【所以黑暗里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只能听到声音?聚龙科技怎么回事,vr都出来了夜视录制还没配置好吗?】
【亲亲~本次提供的vr眼镜是最新一代产品,是有夜视拍摄功能的,但为了保持沉浸式体验,让观众有更好的体验感,本功能没有被开启】
【笑死了,聚龙:这锅我们不背!原来是小刀搞得鬼。】
【没人觉得虞很假吗?在那里说什么衣服的,不就是想要男嘉宾夸她漂亮吗?恶心,男嘉宾都不想理她】
【美女要不自知才是美女,自知了还沾沾自喜就是油腻了】
【楼上滚,不要以自己的狭隘定义美女,美女就是美女】
【就定义了怎么了?油虞油虞油虞油虞】
【想吃鱿鱼了……】
戏台重新开唱,原本准备掉头回后台的虞青枝眼尖的看到刚刚领路的小厮在角落里对着蜡烛发愁。
“哎呀!哪个王八蛋往烛芯上泼水啊,这不全废了吗。”
她抬出的脚步又收了回来,重新靠在了一旁的墙上。
罢了,送佛送到西,好人做到底。
反正也难得做一回好人。
台上戏腔起,虞青枝微微挑了挑眉,倒是没想到,林砚寒还会唱戏,而且听起来唱得不赖。
【何止是不赖,相当于正规军了,好可怕,他不是商科吗?】
【是商科但好像什么都会一点,之前不是祝不是说他跟她老师手谈吗?】
【咳咳,知情者现身说法了,他小时候曾经跟某大师学习过一段时间,要不是要继承家产,差点就被收关门弟子了,直到现在那大师还可惜呢,至于是哪位我就不说了,反正国宝级懂的都懂】
一曲唱必,林砚寒谢幕下台,刚踏下一级阶梯,眼角余光就撞进一片熟悉的身影里。
虞青枝还倚在那面墙上,银旗袍的流苏垂在脚踝处,发间碎钻在昏沉的光里明明灭灭。
见他看过来,她直起身指了指角落里那堆报废的蜡烛:“蜡烛坏了,点不着。”
“要一起走吗?”
林砚寒的脚步顿了半秒。
他本该拒绝的。
上台前被她攥过的手似乎还残留着暖意,喉咙发紧,他第一次觉得自己引以为傲的自制力竟那么脆弱。
她好像比他想象的,更能牵动自己的情绪。
“好。”他听见自己的声音,比琴键最低音更低沉,却带着连自己都没察觉的颤,“一起走。”
虞青枝点点头,转身先走进了通道。
银旗袍的流苏扫过墙面,带起一阵极轻的摩擦声,他看着她的身影逐渐融入黑暗之中,他缓缓抬脚跟了上去。
再次进入到这仿佛能吞噬人的黑暗里,他的肩膀仍旧下意识绷紧,指尖刚要去摸墙,就有只温暖的手轻轻搭了上来。
随即高跟鞋咯噔咯噔的声音响起,规律得像某种令人安心的鼓点。
在黑暗中他本该什么都看不见,如同盲人一般。
可此时她那银色的流苏旗袍,闪着星光的钻石发卡以及那双平淡却明亮的眼眸却如同引路星一般出现在黑暗里,出现在他眼前。
他忽然回想起幼时,确诊夜盲症的那年,当时的主治医师安慰他的一句话:
“你的眼睛只是忘了如何储存光。”
可现在他好像发现了一缕他眼睛能储存的光亮。
他像是想证实什么一般,小心翼翼地,带着点试探的狠劲攥紧了手腕上搭着的那只手。
手的主人微微一愣,指尖在他掌心轻轻颤了下,似是觉得他太害怕了,她安抚性地拍了拍他的手没有多说什么,继续往前走了。
掌心内的暖意愈发清晰,她在他手心里轻拍,瘙痒伴着那股暖意顺着血管往心里窜。
安定又温暖。
那些被强行压下的念头在此刻破土而出,疯长成林。
或许,不是吊桥效益,不是一时错觉?
他确确实实的心动了,可是为什么呢?为什么会是她?
为什么偏偏是这一刻,为什么他心动的这么……这么轻而易举。
轻而易举到像那些jing虫上脑的纨绔子。
后台,早已等候多时的吴暖阳记者看着空空如也的通道忍不住看了看手上的腕表:“不是说前面早结束了吗?怎么还没到?这通道这么长吗?”
【emm通道长不长我不知道,但严寒的心跳声挺大的哈】
【俺是农村人,有没有人能帮俺看看俺新买的手机是不是坏了啊,怎么一直咚咚咚响,屏幕黑黑的也没画面】
【磕到了,磕死了,磕疯了,为谁磕为谁狂,我为雨林扛大旗!】
【最开始起cp名的人难道是天菜?怎么能取出这么符合的cp名来,她是随性的雨而我是干涸的林,当她降临我,我便生长扩张侵蚀成了雨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