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第七章(2 / 2)

更有甚者,滑铲失败,把自己摔了一跤,连带着好几个无辜的人也倒在地上。

有些学生手上还拿着早餐,见状默默地远离人群。

白厄就是这个时候赶来的教室,他慌慌忙忙地跑来,一个没看,成为最后一个摔倒的。

“天哪……我这时间留得还挺充裕啊,怎么都在慌慌忙忙地?”夏刻那看看自己的手机,又看看那些学生。

就算是现在从树庭门口慢慢悠悠地赶过来,也完全能够赶上。

风堇大概猜到了一些:“可能是他们觉得是那刻夏老师已经到了,然后以为自己要迟到了吧。”

“这……算了,他们习惯就行了。话说回来,白厄呢?”夏刻那扶额,不忍心看那些学生的惨样,只能去找白厄的身影。

在那群学生的最下面,夏刻那看到白厄的衣角,又见这位巨大一只的比格耶跟个没事人一样,从那群学生中间爬出来,拍拍自己身上的灰,若无其事地打开手机签到。

签到完了又找到他们三个,站在远处说他到了。

夏刻那:“……”

这就是救世主的体质吗?摔这么大一个居然没事。

“夏刻那老师,你怎么想到要签到了?”白厄到夏刻那的身边,问。

“懒得点名,不如签到。”夏刻那道,他盯着手机上的签到界面,一个又一个学生签到成功。

不过话说回来……人是不是有点太多了?

夏刻那抬头:“这个地方哪来的这么多人?”

“不知道啊,我在路上听说是表白墙那张照片火了,一群学生想要来旁听那刻夏老师的课,说是树庭有可以旁听的规定。”白厄挠头,头上的呆毛一翘一翘,看得夏刻那很想把白厄头上的呆毛给揪了。

揪一只救世小鸟。

表白墙那张照片火了也就算了,一群人看脸过来干什么,不如说想要来看看那刻夏在课堂上怎么表演的。

“唉,下课把那些想要旁听一个学期的拉进去,一起来签到。”夏刻那见自己盯上的位置都快被人挤满了,挤着挤着过去,坐在最后一排。

风堇与遐蝶坐在第一排,白厄看到她俩:“她们两个怎么做到能去第一排的?”

“简单啊,你第一个来不就行了,整个教室的位置都随便你挑。”夏刻那打了个哈欠,他的工作已经做完,他要补觉。

站在他们身后的一个人以为他就是那刻夏,小心地问:“那刻夏老师?能问一个问题吗?”

夏刻那叹气,说:“第一,别叫我那刻夏,第二,我不是阿那克萨戈拉斯教授,第三,我只是一个机巧助教,叫夏刻那。”

“哦哦哦,夏刻那老师,能问一个问题吗?”那学生锲而不舍,就准备把那个问题问出个答案。

“算了,你问吧。”夏刻那非常欣赏这种打破砂锅问到底的精神,但是不是找错人了,“我不能保证能够给你一个你满意的答案。”

学生摆摆手:“没事没事,我只是想问——灵魂的本质是什么?”

夏刻那反手把书翻到其中一页,让学生自己看,看完没有明白去找那刻夏问:“灵魂的本质我记得上节课已经说过,你还是补一补吧。”

那刻夏见到一群人来旁听,没有一点意外,仿佛这种状态已是平常,做好上课的准备,一句废话也没说,直接接着上节课的内容讲课。

由于一群新来的没听过,他简单地概括上节课,让那些人能够听懂。

“……在炼金术中,讲究等价交换。如果我们能够找到构成灵魂的那些种子,自然能够发现我们的灵魂也是可以与其他事物交换,那么,我们来思考一个问题——人,大地兽甚至是泰坦之间的区别是什么?”

那刻夏左手拿着大地兽玩偶,右手拿着一本书,代表大地兽与人。

放下手上的东西,他的左手放在自己的眼罩:“不知各位有没有想过一点,如果这三者中间,有这么一个平衡点——一颗微小的种子……”

夏刻那在最后一排看着那刻夏的那本书,耳边听着那刻夏的讲课,从种子到理性,再到灵魂。

甚至是记忆。

在这节课上,那刻夏也只是简单地概括他的思想,然而他讲着讲着就开始在课堂上表演起来,持续到下课。

「大表演家」的名号。

真是名副其实。

摸鱼的夏刻那翻着那刻夏的那本书,发现里面的一个词。

奴斯。

在这篇文章里,它是理性的代名词。

夏刻那翻来翻去,发现只有这个地方出现在奴斯两个字,除此之外再也没有提起过,就这篇文章也是很早之前的废稿,那刻夏本人估计都忘记这一回事。

但奴斯这个词它不是博识尊的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