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情侣你来我往亲了四个小时后, 总算偃旗息鼓。
虽然在亲亲的过程中,两人差不多达成了“两情相悦”的成就,但容子倾还是没有解开捆仙索的束缚。
毕竟民主自由的问题还没有解决呢, 哪怕蔚椋说了喜欢, 也不妨碍这人转头就把他关回小黑屋里。
因此容子倾就这么和蔚椋手挽着手,手上缠着红绳子, 四条长腿支棱在床外,并排躺着喘气休息。
当然,直喘大气的只有容子倾一人。
毕竟蔚椋作为一个皇叔里的攻,还是金丹期的修士,肺活量是真的很大, 随口憋气一个小时, 根本不成问题, 喘成破风箱的自然只有弱鸡炼气容子倾一人。
不过单看如今两人的外表状态,谁攻谁受倒也不太好说。
毕竟蔚椋在接吻时,嘴里的动作很色禽, 双手放的位置却向来安分,不会乱碰乱摸。
容子倾却不这样, 他一亲亲就上头,管不住声音, 更管不住自己的手。
现在躺在床上的蔚椋马尾已经散得差不多了, 衣服也完全散开, 腰带落在边上, 块垒分明的肌肉全部裸露在外,雪白的皮肤上有结痂的新伤旧伤,也有容子倾刚才掐出来的点点红印。
虽然蔚椋被摸的时候不会有任何反应,浑身像是没有痒痒肉似得, 只是个纯粹的发吻机器。
但这不妨碍容子倾觉得蔚椋的肉.体美妙:手感好,肌肉饱满,还滑滑腻腻、香香喷喷,他就爱又捏又摸,甚至还会不自觉地揪咪几下。
躺平好半会儿后,容子倾终于红着脸平复完了呼吸,侧头一看身边安安分分躺着的蔚椋,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他再坐起来一看。
嚯!好大儿怎么一副被蹂躏过的样子!
五十六岁的老头子瞬间感到了罪恶和心虚。
毕竟两两的外表和身体,看着是真的十八岁青春美少年啊……
不过仔细一想,这芯子应该,大概,也许,不止十八岁,指不定都八百八十八岁了。
容子倾:突然理直气壮!
只一瞬间,消费美色的底气就又回来了,便宜老公长得这么漂亮,他捏几把怎么了!他不仅现在可以捏几把,将来还要捏几把!他不捏难道给别人捏吗!
甚至他看了看自己穿戴整齐的样子,还突然心生起了埋怨,狠狠戳了下蔚椋的胸肌,道:“你说喜欢我是不是假的,怎么亲了老半天,碰都不碰我?”
“?”蔚椋发出个迷茫的泡泡音,他和容子倾亲亲的时候,没有碰在一起吗?
但现在的蔚椋,已经洗心革面,勉强善于思考,他很快明白了容子倾潜在的意思,道:“喜欢,不假,你尚未金丹,不能双修。”
平白又赚了一声喜欢,容子倾嘴角高翘,道:“不能双修也能摸摸啊!”他拽起蔚椋的手,往自己胸上放,“是我身材不好吗?还是礽礽不够大?你怎么都不摸!”
“?”蔚椋被迫给容子倾量胸围,但手隔着衣服一动不动,不捏也不揉,好半会儿才配合着按了一下。
动作硬邦邦的,像在按一块死猪肉。
他也确实没有很想摸容子倾的礽礽,除非容子倾强烈要求。
蔚椋对身材、容貌的感官非常有限,很难分辨出美丑,也很难对他人的外貌感兴趣,哪怕之前经常看到闻师兄和其他几人双修,他也看过便看过了,对他们的身体毫无想法。
他目前唯一爱不释手的只有容子倾的嘴和舌头,怎么看都觉得好看,亲一亲会变得红艳艳,水汪汪的,容子倾整个人也会变得很软,还会哼哼唧唧,让他想一直亲下去。
礽礽和嘴唇一比,就显得非常逊色,半点勾不起蔚椋的兴趣。
容子倾感受着那赶鸭子上架一样的揉捏,只恨便宜老公是根木头。
别人家攻都又动手又动嘴的,他家蔚椋却连亲亲的时候都手脚规矩得很,绝对不会碰到脖子以下的地方!
这哪是皇叔攻,现在晋江攻的尺度都没有这么低了!
他气急败坏,恨恨地揪咪一下。
蔚椋面无表情,对揪咪不觉得痛,也不觉得爽,但粉果果还是在生理刺激下变成了红果果。
容子倾看着就觉得漂亮,还很有成就感!
实在不能理解,为什么蔚椋能抵抗住这样的诱惑!
他猫猫森*晚*整*理沉思:“难道是我的*头不够漂亮?”
他挥开蔚椋老和尚摸木鱼一样毫无感情的手,伸出自己的爪爪,勾起衣领,低头细瞧。
他的胸肌很饱满啊,皮肤也洁白细腻,看着就手感很好,他自己也偷偷捏过,弹性和大小都很不错,不比蔚椋的差!
他的咪咪虽然不如蔚椋粉,但也是红果果,还是凹陷的……应该也很涩啊,死小子为什么会无动于衷?
在容子倾低头看的时候,蔚椋也用神识顺便扫了一下容子倾说的地方。
蔚椋:面无表情.jpg
可以看出容子倾的咪咪和其他人的有点区别,但区别不太大。
不如嘴巴好看。
“。”蔚椋发了个小电报作为回答,然后就对容子倾的咪咪弃如敝履,专心用眼睛和神识凝容子倾的嘴唇。
容子倾:……
孩子是真的对除亲亲之外的互动毫无兴趣,也不知道以后双修是什么光景。
不会就埋头苦干吧?
嘶……修真界这动辄十天半个月的双修时长,如果蔚椋真的纯纯耕地好几天……
#那他的皮燕子怎么办啊?!#
但以后的问题,以后再想,他金丹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事儿了,指不定上金丹以后,他的皮燕子也经过超级强化,变成钻石皮燕子了呢……
容子倾:……
算了,还是不要想这些猎奇的东西了。
容子倾清空他的脑袋,手指松开衣领,捋了捋微皱的衣服,又躺了回去,和便宜老公肩并肩,手牵手,悠悠闲闲地共度亲亲以后的贤者时间。
是的,亲了太久以后,真的会有种脑袋放空,浑身放松,餍足又飘忽,什么事都不想做的贤者时间。
不仅仅是他这样,蔚椋也是如此,发电报的频率都降低了,看起来懒洋洋的,很软乎。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会儿天,容子倾翻了个身,窝进蔚椋怀里,手很自然地搭在一楞一楞的腹肌上,撸猫一般轻轻揉捏,道:“休息够了,我们再聊聊别的问题吧?”
蔚椋发出个轻轻的鼻音:“?”
他依然觉得两人之间没什么问题,但容子倾比他聪明,比他想得多,容子倾说有问题,蔚椋想也没想就应声了。
“好。”
气氛依然温馨,蔚椋的腹肌在容子倾手底毫无保留地袒露,雪白的肌肤上有不少伤口,不太严重,但也凹凸不平,看着就让人心疼。
容子倾立马放弃了撸腹肌,转而变出一盒外用的疗伤膏药出来,挖了块药膏,轻轻涂在伤口处,语气也配合着动作很是放松:“你之前总是不准我吃丹药,也不愿我独自出门,是为什么?”
修真界的药效素来立竿见影,容子倾带着药物的手指刚刚抚过伤处,血痂就恢复成了完好的皮肤。
蔚椋有些可惜,容子倾没有亲亲他的伤口,他依旧不知道亲亲以后痛痛是不是会飞走。
但药膏也很好,涂在伤口上凉凉的,容子倾的手热热的,被碰过的地方瞬间就没了痛感,只剩麻麻痒痒的感觉,很舒服。
蔚椋缓缓开启唇瓣,想要回答容子倾的问题,又听见容子倾道:“我会因吃丹药而死吗?还是出门会遇到意外?”
这下蔚椋骤然清醒,被容子倾软化得如同泡在温水里一样的神识警觉万分,洁白的腹肌也瞬间紧绷,变得比玉石还硬,青色经络都凸了起来,伸出裤腰藤蔓一般蜿上他的小腹。
“你不会死,容子倾。”蔚椋当即伸出他坚实有力的胳膊,一把将容子倾揽进怀里,脑袋死死按上自己的肩头:“只要勤于修炼,不吃丹药,不独自外出,你不会死。”
这话倒是说得顺溜,可见当时的情况已经完全根植在蔚椋的脑海里了。
容子倾整个人和跳探戈舞似得,还没反应过来就天旋地转压到了蔚椋的身上,手里的药盒都差点打滑飞出去。
#死孩子,突然搞什么动静!#
就这么紧张吗……
他身上到底会发生什么惨无人道的事情啊?
只是试探一句,居然都让蔚椋有些应激了。
容子倾有点心疼蔚椋,还有点……可耻地高兴。
毕竟他和蔚椋相处这么久,只见过蔚椋情绪两次大失控,还都是因为他。
这证明——他对蔚椋来说很重要,甚至有可能比蔚椋自己都重要。
容子倾心里忽然有点发烫,也越发坚定了他想要深入了解蔚椋过往的想法。
如果真的有那样一段过往横在他们之间,他不希望只有蔚椋一人背负。
他们可以一起面对,一同克服。
两人的身体在蔚椋的大力簇拥下,变成了一上一下的交颈相拥。
容子倾的脑袋牢牢卡在蔚椋肩窝上,看不见身边人的神色,耳畔却能听见有些急促的呼吸声;相贴的胸膛处,也能感受到对方剧烈的心跳。
他心里柔软,抬起一只手,安抚应激的猫咪一般,手指贴着蔚椋的头皮,沿着白发缓缓往后搓揉,笑道:“我当然不会死,我和你绑定了道侣契约,我要是跪了,不得死一送一,带着你一起跪?”
他的手沿着发丝一路往下,最后停留在少年圆润微粉的耳垂上,捏了捏:“我知道我小命精贵着的,不会胡来,你放心吧。”
蔚椋眨了眨眼,手臂在容子倾的安抚下逐渐放松,肌肉不再僵硬,又柔软了下来,埋在容子倾黑发里的浅色眼眸恢复清亮,方才骤然浮起的暗色尽数消退。
容子倾见蔚椋状态明显变好了,再接再厉道:“所以我们需要防患于未然,能说说我是怎么死的吗?到底发生了什么?是丹毒?还是被谁杀了?是封应?”
毕竟蔚椋对他可能会面临的死亡,做出的应对除了不吃丹药、不独自出门之外,居然还有勤于修炼……
#他上辈子到底是怎么跪的?#
难道他还能边吃仙丹中毒,边出门被刺杀,还顺便老死了的不成???
#这是什么遗臭万年的昏君级别角色才会叠的buff?#
然而还没腹诽几句,容子倾就感觉到蔚椋的身体又紧绷起来,耳畔的呼吸变得浊重。
本该偏凉的手掌更重地扣在他的后颈处,皮肤滚烫,煨得他颈项上都出了些许黏腻热汗。
好半晌,蔚椋都没声。
“蔚椋?”容子倾被压得很紧,像是正经三明治里的夹心层,动弹不得。
他艰难地继续安抚,捋了捋手底的白色长发,道:“松松手,我要透不过气来了。”
#这是真·小说里的把人揉进身体里啊!#
但人家都是XXOO的时候概念性揉,蔚椋这小子,是物理上把人揉进身体里。
手劲儿忒大!
他叫了两声,蔚椋的手还是压着他不放,呼吸更加灼烫地打在他耳畔。
容子倾道:“怎么不说话了?”他在蔚椋耳边轻唤,“老公?”
“容、子、倾……”一字一顿的清冷音调在他耳畔响起,被手掌覆盖的后颈更加潮湿:“你不能死。”
容子倾这才注意到蔚椋的耳后居然淌下了细密的汗水,他后颈的潮热也不是自己的汗,而是蔚椋的!
情况不对劲!
容子倾被压得动弹不得,连想正眼看看蔚椋的脸都难,幸好修士还有神识,铺开之后,整个屋内的情况都尽收眼底。
容子倾:???
屋内怎么黑乎乎?那些黑烟是啥???
怎么好像全都是从好大儿身上冒出来的???
他收拢神识,一看好大儿……
娘嘞!!!
我好大儿漂亮的浅色眼珠子呢!!!
怎么全黑了!也不能说是全黑,他爹的,就和地沟油一样,是五彩斑斓的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