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位太崇高,贺褚宁觉得这样的人离自己很远,结果一眨眼……自己跟人家儿子结婚了。
就算结婚证都领了,贺褚宁也没什么实感。
不过这些方一惟就不太懂了。
在他眼里方则舒再厉害,那也是他在这个世界的妈,他觉得方则舒很厉害,却不会有什么距离,再者他也不是这个世界土生土长的人。
“对啊,你可是他认定的儿媳……唔,儿婿。”
方一惟不知道这个世界这种关系怎么称呼,只能胡诌了。
虽然这样说,但贺褚宁还是很紧张。
小电视上已经在大力宣扬他们结婚的事情。
车子一路行驶回了之前的城堡。
这也确实是座城堡,据方一惟回忆原主记忆,这是原主从小长大的地方。
“走吧,妈妈应该也刚到。”
方一惟牵着贺褚宁的手,走过长长的石道。
如果不是穿着不对,贺褚宁几乎都有种他们在这里举办婚礼的错觉。
他们走着走着,开始一路小跑,着急奔向崭新的未来。
方则舒也是真的没有为难他们,还带了一个礼物。
蒋砚被五花大绑丢在地上,脸肿得像是猪头,一双眼睛愤恨地瞪着贺褚宁。
方一惟嫌弃地皱了皱眉,疑惑道:“这算什么礼物?”
他们家的地毯都弄脏了,这可是他打算送给贺褚宁的城堡,也是他们以后的婚房。
方则舒笑道:“我以为你会高兴,毕竟被造谣了,妈妈可是在为你出气。”
“他好脏,把他弄下去。”
方一惟想到蒋砚弄出来的谣言,立马转过头向贺褚宁解释:“宁哥,我和他早就解除婚约了,我们一点关系都没有,你不要多想,昨天吃饭也是和一群领导,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
想了想,他又补充道:“而且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他,只喜欢你,我长这么大只喜欢过你一个,以后也只喜欢你一个。”
这一番表忠诚的话让方则舒眉心都跳了跳。
大概是流连花丛太久,对于这样正常的小情侣……不对,现在是小夫夫了,她居然看不习惯。
贺褚宁则是回握住方一惟的手,笑道:“嗯,我相信你,我也是。”
都说醉酒吐真言,就方一惟昨天那个要将他折腾死的劲儿,就算是没醉,贺褚宁也是信的。
不过这人一晚上没怎么睡,白天也神采奕奕的,连个黑眼圈都没有,贺褚宁都不知道自己要不要担心。
不知不觉,他现在面对方则舒的紧张感,已经完全消散了。
“嘿嘿,我好开心。”
方一惟傻乐,捏了捏手里的结婚证,凑过去亲亲贺褚宁的脸。
蒋砚都要惊掉下巴了。
这还是他以前认识的那个方一惟吗?
曾经的方一惟在他眼里冷若冰霜,高不可攀,可现在的方一惟在做什么?
倒不是被拉下神坛,而是蒋砚居然不知道,方一惟还有这样一面,对待自己喜欢的人,独一无二。
“结婚证拿来给我看看。”
方则舒挥了挥手,有几名士兵将蒋砚拖了下去。
方一惟将结婚证塞到贺褚宁手里,示意他拿过去。
贺褚宁踌躇了一会儿,走上前,“元帅
“都领结婚证了,还叫什么元帅?”方则舒笑着接过结婚证,看到贺褚宁手上的戒指时,眼角抽搐了下。
她怎么不知道自家儿子如此幼稚?明明有一屋子玩具都不喜欢。
不过她当然不会当着自家儿子新婚丈夫的面拆台,干脆当眼不见为净了。
贺褚宁的紧张感又来了。
他是个孤儿,父母死得早,一人过得太久,已然忘了有家人的滋味。
“快叫妈,我妈就是你妈。”方一惟在他耳边小声说。
贺褚宁赧然,“妈。”
“嗯,给你红包。”方则舒像是变戏法一样从身后变出一个大红包。
方一惟这时候有点后悔没有让方则舒将他那些莺莺燕燕带来了,不然贺褚宁可以收很多个红包。
方一惟和贺褚宁的婚礼定在七月,到那时,所有事情尘埃落定,他们也可以大操大办。
在和方则舒的谈话中,方一惟终于知道那个能穿到别人身体却很弱的向导,真正的精神体是什么了。
居然是一只寄居蟹。
方一惟只能说,纯属是概念神了。
*
方一惟和贺褚宁的婚礼举办得非常盛大,还请了许多人,国内的、国外的,权重云集。
曾经在边防所的黄古田、郑锐、千澜……这些照顾过贺褚宁的人都交接了工作匆匆赶来,就连这个世界的主角户今何都来了。
户今何的身边跟了许多人,而在原剧情中的黄古田等人却没有跟他搅和在一起。
方一惟很明白这些人的心思,只是一直在用实际行动证明自己想长相厮守的只有一个。
他和贺褚宁在这个世界这个国家的仪式上宣誓、拥抱、亲吻,多加了一条此生唯一的承诺,惹得不少人羡慕嫉妒,只不过都毫无方法。
“宁哥,新婚快乐,你快乐吗?”
折腾一天,方一惟仍然高兴得不行,洗完澡出来就忍不住往贺褚宁身上扑。
两个人今天被闹得些许狼狈,为了节约时间,分房间洗了澡。
方一惟这样一扑,贺褚宁腰间松松垮垮的腰带落到地上。
“快乐。”贺褚宁言简意赅,手已经落在方一惟的腰间,防止他滑下去。
“那要不要做点更快乐的事情?”
“什么?”
“洞房呀,今天是我们的新婚夜。”方一惟不满他的疑惑,认认真真咬住贺褚宁的胸。
这个世界贺褚宁的胸格外大,都让他养成了坏习惯。
贺褚宁无奈,嘴角却是带着笑,“……做。”
方一惟听到这个字,觉得浑身有些发热。
刚开始还以为是因为兴奋的,但是他越来越感觉不对劲,这已经不是热了,而是烫,并且过于兴奋。
他不懂自己这是怎么了,看着眼前的方一惟有些口渴,干脆凶猛了些。
等贺褚宁反应过来,已然来不及。
他摇摇晃晃,看见方一惟的头顶不知何时长出一对兔耳朵,甚至是身后,都冒出一对他从未见过的白色翅膀。
“惟惟……惟惟,你,啊……发,发,情,期到了。”
方一惟像是没听到,动作变得更加迅猛。
于是——
洞房花烛,春光泄了七天七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