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L生气，脸都不敢抬呢。

但耳边听到的却是一句低声的提问。

L问他，“BB是什么感觉？”

尤黎心跳稍稍快起来，他是个诚实的乖宝宝，一边回忆着，一边没有撒一点慌地讲，“很害怕。”

“后来又知道不会被人发现的。”

“但是……但是也很丢脸。”

面对面被他抱坐在身上的少年脸皮薄薄的，已经泛了一层晕粉，瓮声瓮气的。

最后还是总结，“还是好害怕的。”

L平静地问，“那还会想有下次吗？”

尤黎心跳好像都停了一拍，他好安静地想了想，最后还是摇摇脑袋，“我不想了……但是，但是……”

事情到那一步，他就不懂拒绝了。

L低下眼，抬起他的下巴，静静注视着他的眼睛，尤黎一下抿住唇，呼吸滞住地看人，晕了一样，“会有一点点的快乐。”

因为刻意不被告知空间被屏蔽了，所以全程的精神都绷得像在走钢丝一样，敏感点都好像被无限放大。

虽然害怕，但还是会配合。

“因为一直在幻想会被发现的场景，所以在背德感的催使下，感官被过分刺激而分泌的过量多巴胺，是会让身体有更多的快感。”

“这是一件很正常的事。”

“但事情一旦发生，这些虚无缥缈的愉悦就会被迅速摧毁，扭转，最终会给身体带来不能承受的痛苦。”

“BB可以坦诚自己的所有感觉，但是不能允许自己有下一次的放纵，对不对？”

尤黎不知不觉地跟着这个思维走，他想了想，很快就点点头。

L说，“所以这次反省、和我反思完，BB下次应该怎么做才正确？”

“没有下次！”

尤黎这次很快讲。

L低笑一声，“那为什么早上一直迟到？”

尤黎埋在他的颈窝里，小声的，“嗯……因为，因为昨晚玩得很晚，就会睡不够的。”

“但是与其一直迟到，不如自制力再强一点，忍着困意早一点起床，是不是？”

“是……是的，而且早上很困，晚上也会早一点睡，我知道了！”

L单手托捧起他的脸，“如果BB真的睡不够，周末的补习可以再减一天，让你的vivian老师只有周日才来，周六就留给BB补觉，好不好？”

尤黎犹豫了一下，“真的可以吗？”

L道，“可以，为什么不行？”

他说，“BB的补习时间只是延迟了，并不是减少了，你和vivian老师的分别时间也能来得再晚一些。”

也并不会减少给这位家教老师的薪水。

尤黎沉甸甸的心里好像一下子松开好多，他的手心还被L握着，却已经下意识伸开五指，和人交错地插进去。

他讲，“那我也有更多的时间给vivian老师准备送别礼物了，对不对？”

“是，BB还有很多时间。”

“没有必要逼着自己在一定的时间完成这些任务，可以允许自己慢慢来。”

尤黎直起身，忍不住亲他，“是我们还有很多很多的时间。”

L笑了一声，在这个吻中道，“是。”

他一桩桩一件件地问。

他一桩桩一件件地在解决。

“哽BB同呢嘅tutor送点乜嘢算好？”

那宝宝给你的老师送点什么才好？

尤黎也在想呢。

“唔……vivian老师好像一直想尝尝我们国家的茶叶，但是不知道她的口味怎么样。”

“英红同单从点样？”

这两种茶叶怎么样。

“这是什么呀？”

L又低下声同他解释。

现在已经是深夜，尤黎说着说着，想着想着，就快趴在L身上困着了。

晚风习习，也同样的不急不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