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5章 反转时间到! If-梦宝穿越到红黑反……(2 / 2)

满脑子的想法都是不能对他说的,神无梦眨眨眼睛,开口道:“饿了。”

萩原研二看眼手机,说道:“小诸伏他们也回来了,那我们去吃饭吧。”

整个下午都在二楼待着,神无梦走到楼梯才发现映入眼帘的一切都不一样了。

天花板悬挂着层层叠叠的银色丝带,像冰雪化作的羽毛一样在空中轻盈飘荡。楼梯扶手上缠绕着同色系的缎带与星星形状的小灯串,一路蜿蜒盘旋而下,如同引路的光带将她领到前方。

客厅被精心布置过,银色气球和鲜花摆成【Happy Birthday】的字样,墙上用她的照片拼出了一个巨大的心型,神无梦都不记得她曾经拍摄过这么多的照片。

中央的桌上摆着一个精致漂亮的蛋糕,外层裹满珍珠般的糖饰,被装在透明的盒子里,走近能闻到香甜的味道。

“梦酱还没有意识到吗?”

萩原研二眉眼弯弯地牵着她走到蛋糕前,早有准备的其他人拉响礼花筒,五颜六色的闪亮飘带伴随着玫瑰花瓣一起从天而降,铺满她身前的路。

竟然是她的生日。

在别墅里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速,她根本没意识到这一天的到来。

“生日快乐,梦酱!”

萩原研二轻轻抱了下她,将准备好的项链戴到她的脖子上:“希望梦酱永远开心,我会为梦酱实现所有心愿的。”

诸伏景光语气温和地插话进来:“这种时候也要居功吗,萩原。”

“我们可是布置了整个下午啊。”

降谷零把她头发上的亮片捻起,唇角勾起个弧度:“但看到梦这么喜欢,说明这个惊喜还算成功。”

他把一个首饰盒送给她,说道:“生日快乐,梦。”

“才不想跟言而无信的人说话。”神无梦扭过头,一个半人高的盒子闯到她的跟前,是松田阵平送来的礼物。

大猩猩送东西也这么大只。

神无梦狐疑地看他一眼,接着把盒子拆开——里面是一只胖乎乎软绵绵的毛绒玩偶,造型是憨态可掬的熊猫。

她有点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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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祝生日难免会碰酒。

别墅里的藏酒很多,威士忌,葡萄酒,不知不觉就调起酒来。

不同品种的威士忌带着不同的风味。

田纳西很轻柔,品尝到的时候是舒适顺滑的,整个人仿佛变成了一团云,到处都是软绵绵的,轻柔的吻将焦糖与橡木香味的酒液渡进她的口中,体温在酒精的作用下渐渐升高,思维迟钝起来,感官却更加敏锐。

被碰得很舒服,托住她的那双手臂,让她枕着的那片胸膛,肌肤的碰触使得他们的温度足以传递到她的身上,于是每一寸相贴的部位都被点燃,从脸颊、唇瓣,再到脖颈、腰肢……

但这个吻很快被打断,另一个玻璃杯递到她的唇边,是苏格兰威士忌。

苏格兰威士忌的颜色更亮,闻起来有淡淡的清香。他比不过田纳西的甜软,却又比爆烈的沛特威士忌要冷静自持许多,将她抱到他的身上,让她感受那股灼人的烫意。

……

精心布置的客厅被使用得混乱,桌上摆着的生日蛋糕被分食了一部分,有奶油掉到大理石面的边缘,又被一条更加白皙的手臂蹭过,散发出诱人的甜腻气息,引来湿热的舌尖舐弄。

奶油蛋糕香软可爱,在明亮的灯光下白得晃眼,明明做的不是水果味,樱桃却红艳艳地摆在上面,每一颗都被水液浸得晶莹,令人垂涎欲滴。

是甜的。

口感完美,下面堆雪的奶油也绵软,美得无从下口,仿佛用唇碰一下都会破坏这份洁净白皙,但最终还是留下了无数或深或淡的粉色痕迹,宛如地上散落的玫瑰花瓣。

肚子里吃了不少蛋糕,平坦的小腹都微微鼓起来,高度数的威士忌酒更是让神无梦的大脑昏沉,连自己喝了多少杯都数不清。

体力像沙漏一样在一点点流逝,被酒精刺激的精神却亢奋极了,愉悦的感觉延绵不断,从四面八方如潮水般袭来,将理智融化殆尽,她唯一能记得的就是之前想要生病的念头。

病了……就可以离开这里……

那就……不能停下来……

奶油的甜、酒水的烈,口腔里的所有味道都被外力一丝丝吮去,连接着的肺也无从幸免,在相接的唇中耗尽氧气,被烧红的眼尾浮出一层晶亮水光。

下颚被一只巧克力色的手掌扣着,背后又有谁正用力收紧,耳畔被人一遍又一遍重复着她的名字,嗓音腔调不尽相似,将思绪搅弄得更乱,她的余力已经无法辨清其中的词句。

喝醉的时候难以控制自己的行为,舌头好像捋不直一样,眼前的人在满是雾气的视线中也看不清模样:巧克力色、冷白色、瑰紫色、灰蓝色……黑色,和淡金色……

神无梦的嘴唇合不拢,喉咙溢出的音节也语不成调了。醉酒的感觉是轻飘飘的,快乐和难受往往相伴相生,她的四肢没了力气,腰后塞进一只抱枕,让发酸的身体更好受些,可速度还是太快了,她简直喘不过气来……

有酒不小心洒在了身上,流淌蜿蜒出一道道湿痕,于是脸也变得湿漉漉的,泪水、汗水,还有一个个吻留下的。

……

“喜欢这么多人,可是会很累的啊。”

她的眼睛睁不开,断带的语言系统缓慢地把捕捉到的话语送到她的脑中:“梦酱应该明白这件事了吧?”

“但是,再想也不可以了哦。”萩原研二将她轻轻抱起,自己也意外于酒精对她的影响之大,稳步往卧室的方向走,“忍一忍好不好,梦酱,不然身体会吃不消的。”

好烫,又好空。

体内有什么叫嚣着吞噬着恢复点滴的理智,渴意肆无忌惮地沿着血液蔓延,她还想要更多,想要从暖洋洋的疲惫感中剥离,想要把脆弱的身体弄得更糟糕,却只能迷迷糊糊地应声:“可以……”

“不可以再做了。”

熟悉的声音贴着她响起,额头被温柔地碰了下:“乖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