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他以前骂禾厉迟早不举早晚阳痿一语成谶,扎小人也起作用了?可是自己的嘴之前也没那么灵光过。
姜津咽咽唾沫,即使大半张脸蒙着眼罩,也能看出来他一脸难以置信。
“真的假的?”
不能吧?上次禾厉还把他弄晕过去了,这连半年都没过去,他花期那么短?
然后听见头顶传来轻飘飘的一声,像是禾厉叹了口气:“我骗你干什么?”
听上去十分惆怅。
姜津差点不怀好意地笑出声来,他还没来得及咧嘴,突然笑不出来了,因为他感觉屁股凉飕飕的——
有人猝不及防地扒了他的裤子。
姜津一下子慌了:“你阳痿为什么扒我裤子?我又没得这毛病。”
“你来都来了,试试不就知道了?”
姜津被他的混蛋逻辑打得晕头转向,脸红得像是要出血,声音底气不足如蚊子哼哼:“你、你别胡来,你阳痿关我什么事,不要栽赃陷害……”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天天诅咒我,说不定就是你做法才这样的,你得对我负责。”
姜津以前被弄到受不住的时候,确实这样边哭边骂他。难不成那天扎的小人真起作用了吗?
禾厉自顾自倚在床头,把姜津的腿折起来逼他跪坐,两只手掐住他的腰,有意无意摸着腰窝那个烫疤。
“试试呗。”禾厉趴在他的耳边,声音如同鬼魅,“你自己坐下去,看看能不能行。”
姜津的腿////心触碰到了那个玩意儿,熟悉的触感几乎让他跳起来,他咬住下嘴唇,偏了偏头,十分不情愿的样子。
明明自己是来删照片的,怎么现在发展成了这个鬼局面?
可是现在受制于人,也没有其他办法。
禾厉又轻轻开口,尾音拖长,显得十分可怜:“求求你啦……”
真该死。
姜津最听不得这个,本来坚定的心情有些动摇。自己做法成没成功还是一回事,本来今天他就是非法闯入人家的地盘,又不是禾厉让他来的。
“就一次……”姜津臊红了脸,心里恨不得把禾厉撕成一片一片吃掉,开始谈条件,“然后你就放了我。”
说到底今天是他不小心自投罗网。以前那么多回,多这一次也没什么。而且,不管怎么说,禾厉第一个记住他的生日的人。
一想到这,他心脏里某处地方又软了几分。
姜津缓缓坐起,做好心理准备,深吸一口气,束缚在后面的双手缓缓向下探去,摸索半天,还是不太熟练地握住了它。触碰到的那一瞬间,他整个人都有些僵硬。
隔着眼罩,姜津没有看到,禾厉嘴上说着可怜的话,但微微勾起的嘴角和眼里闪着的恶劣光芒彰显他心里不堪入耳的真实想法。
主动和被动,完完全全两码事。不管说的是他们这段关系还是其他方面。
不知道姜津有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
那么快就见效了?
他还没弄好呢,卡在一半,难受的很,就感觉屋里的温度缓缓上升,连同手里的空调遥控器都开始发烫,与之前别无二致。
他趴在禾厉肩膀上喘着粗气,不上不下,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姜津心里胡思乱想,难不成解铃还须系铃人,谁诅咒的就谁来解咒?还是说自己是什么治疗此类疑难杂病的天降奇才?但是起效也太快了点吧。
正当他皱着眉头,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时候,突然听见耳边传来一声轻笑,像是嘲讽他的蠢笨和自投罗网。
姜津一愣,预料到了什么,连忙起身,可惜还是晚了一步,有人掐住他的腰身,狠狠往上一顶。
严丝合缝。
一个从未有过的探索深度,以至于他仰起头来一时失声,浑身颤抖,连哭都忘了。有无数支烟花在他的大脑皮层炸开,激起的微弱电流贯穿他的四肢百骸,以至于一阵眩晕,像是有人把万花筒扣在他的眼底。他根本无法思考,连张口骂人都忘了。
连自己什么时候释放出来都不知道。
反观禾厉,他好整以暇地用指腹抹了一点东西,擦在姜津的嘴角,皱了皱眉头,发现不够有意思,又抹了一点,伸进对方的嘴里。
柔软的口腔裹住这根手指。
然后他装模作样地叹了一口长气,像是恍然大悟:“就那么爽?原来你对疼痛如此敏感。”
姜津这才回过神来,刚才种种迹象只表明了一个事实。他好不容易从喉咙里吐出话:“你、你压根就没得——”
自己还被人哄骗自愿坐上去,结果禾厉压根就没有那方面的毛病。
不过,后半句他没能说得出口,因为身体被人转了一圈,从两人面对面变成了他后背紧贴着禾厉的胸膛。
有东西硬生生在里面碾了一圈,姜津一下子哭出声来。
“嘶——”禾厉像是不太满意,拍了拍他大腿内侧,“放松一点,知道你很爽,但你别太紧了,不然我怎么动?”
义正言辞到仿佛是姜津怎么着他了。禾厉的脸皮简直厚到令人发指。
他报复性地咬了咬怀中人的白嫩脖颈,又如愿以偿得到一声可怜的呜咽。
捣蒜的石臼无助地承受石杵的攻击,一下一下又准又狠,过不了多久,蒜水四溢,以至于都溅到捣蒜人的手上和地板上。
……
姜津腰细,肚子上几乎没有什么肉,所以深深浅浅的时候总能看到凸起,这个姿势更甚。此时他整个人全身没有丁点力气,全身湿漉漉的,只能靠在身后的胸膛,任凭对方的胳膊揽住肩膀不让他倒下。
此时禾厉眼神往下走,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的东西,好奇地戳了戳他的肚子,啧啧称奇:“原来那么明显?”
姜津都来不及尖叫,下一秒,禾厉的手又溅上了不少的东西。
见状,他吃吃地笑起来,慢条斯理地咬了咬怀中正在痉挛人的耳朵,其他动作可称不上温柔,“只是摁了下你就这样,你到底是有多喜欢?”
姜津此时连骂他的力气都没有了,整个人任凭摆布,同时,他也没有破口大骂的立场。
从以前屡教不改地撕着倒刺导致鲜血直流,到现在不堪的反应,都证明着一点:身体里的有些地方和癖好,确实如禾厉所说。再怎么嘴硬都骗不了人。
他难以接受这样的自己,咬住下唇,呜呜地哭出声来。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长,姜津无力地瘫倒在床,亮莹莹的舌尖耷拉在嘴角,身下一片狼藉,床单是可以直接扔掉的程度。
客厅鱼缸中的小金鱼,正在一个一个吐着白沫沫,嘴都不知道闭合,小气泡汇聚在水面连成一片。
它们侧着身,也能看出鼓着的肚子,看来之前有人给它们喂过不少的鱼食。金鱼这种东西,没有吃饱的概念,只要有人投喂就照单全收,一粒都不落,自然而然肚子微微隆起。
它们的主人已经很久没有喂食,所以今晚饶是撑得不行,也有鱼争前恐后地吞吐,生怕漏下一点。
如此孜孜不倦,至于吃得有多爽,那得它们自己知道。
禾厉轻轻俯身,手指绕了绕姜津被汗濡湿的额发,颇有兴致地往一个地方看去。
那里已经被他打的微微红肿,显示出五个指印,可是刚才它的主人难以自控地扭着,嘴角几乎咬出血来,抛开所有礼义廉耻,扭头小声央求他再打一下。
禾厉从喉咙里发出笑声,像恶鬼的引///诱:“看吧,姜津,我们俩就是同类人。”
“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你那些阴暗龌龊、不堪入耳的想法我知道的一清二楚,也只有我能挖掘出来。”
他的语气骤然变得无比恶毒,眼中狠厉难以掩饰:“所以,在我面前,你不用装什么清风明月,说些义正言辞的话,这里没人乐意听。”
“你我本来就是同一种恶人,好好享受这场整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