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乘雾只好用灵力护住他的五脏六腑身体经脉,让他把吃下去的点心吐出来。
他只是一味干呕,什么都吐不出来。
最后折腾得眼眶都红了。
风乘雾都准备带他去看人间的大夫了,他又突然好了。
“还难受吗?”她问他。
他摇摇头,倚在她身上,精神萎靡的模样。
风乘雾将他带回床上,让他好好休息,整日陪伴在他身旁。
夜里,他忽地问她:
“你什么时候回灵山?”
揽着他腰闭目休息的风乘雾微顿。
她睁开眼,注视着他,问:
“你想让我回去?”
他犹豫着,点了点头。
“你离开灵山已经很久了,历练也已结束,早就该回去了,我……你师尊会很想念你的。”
听他这么说,又见他脸色苍白,风乘雾想了想,道:
“那明早就起身回去吧。”
灵山上的师尊,百毒不入,百病不侵。
她回去。
他就会好起来吧。
“明早……这么快。”他低喃着。
想到她毫不在意他,可以随时抛下他回去见“师尊”,心中又沉闷得难受。
“还是不舒服吗?”
风乘雾为他揉了揉腹部。
他摇摇头,没有回答,只攀着她的手臂,贴近她,低声祈求:
“可不可以再要我一次?”
那种亲密至极的事情,她只会对他做,不会对仙尊做。
风乘雾见他想要,应了下来。
考虑到他此时身体状况不佳,她做得很克制,只浅浅让他尝着。
这反而将他折磨得不堪,狼狈地求着她给他更多。
风乘雾也被他弄得进退两难,终是在天明之时彻底满足了他。
骤然的满足让他失神。
他仰面躺着,恍惚了许久。
直到听到她起身的动静,他才骤然惊醒,慌乱看去。
她已经在穿戴衣物,外边天色已亮,她要走了。
“你……”
他想要叫住她,可当她真看来时,他又不知该说什么了。
过了许久,他在她疑惑的目光中,拉起被子遮盖了下暴露的微冷空间中的胸膛,低声问:
“你会对你的师尊做这种事吗?”
这不是他第一次问这个问题。
第一次,风乘雾的回答是“不会”。
如今,她看着这个与自己同床共枕了半年的人,反问他:
“你希望我这么做吗?”
他抿唇纠结了会,还是缓缓点头。
没想到会得到这样的回答,风乘雾诧异。
“为什么?这不是有违师徒伦常,是背德乱伦之事吗?”
“小蛇在意这些吗?”他问。
风乘雾嗤笑摇头。
腾蛇当然不会在乎规则。
但她在乎师尊。
于是,他道:
“这些道德伦常是人定的,而非天定。”
孕育世界的本源神树,当然不会在意这些。
各个种族的伦常皆与他无关。
他同样只在乎他的小蛇。
一语惊醒梦中人。
风乘雾恍惚回神。
既觉得理所当然,又有些不可置信。
“所以,你希望我对我师尊做这种事?亲他,抱他,入他,爱他?”
她注视着他的眼睛问。
他红着脸微微点头。
虽然有时候会有一种割裂感。
小倌会嫉妒仙尊在她心里的地位。
仙尊也会妒忌小倌能得到她的如此亲密。
但他终究是他。
他希望她将亲密和爱都给他。
“我明白了,我会好好爱我的师尊。”
风乘雾欣喜若狂,忍不住捧住他的脸亲了亲。
“那我呢?你会……想我吗?”
他忐忑而期待地问。
风乘雾习惯性想要嘴贱一句,可对上他那期待的目光,又不忍打击他。
“会想你。”她道。
直到见到师尊之前,她都会想念他。
或许,日后也会带着师尊一起回想一下。
他这才放下心,松手放她离去。
临走前,风乘雾还是去给他买了吃食,又重新检查了遍宅子中对外的禁制。
最后她还给了他一片鳞片。
让他如果有事就唤她,她立刻就会赶回来。
虽然理智上知道他不会有事。
可他这半年来在她面前表现出的凡人的脆弱,又让她放不下心。
她甚至不知道他该怎么离开这里,返回灵山。
这终究不是她该操心的事情。
看着他握着鳞片应下,风乘雾带着心中的担忧和返回灵山见师尊的迫切离开。
一日御风千万里,扶摇直上须灵山。
穿过层层云雾,风乘雾看到了繁花盛开的神树,还有神树下白衣缥缈的仙尊。
“师尊!”
风乘雾开心地落了下去,几乎想直接扑进他怀里。
勉强克制住冲动,在他面前正式拜下。
“弟子拜见师尊。弟子贪玩,回来晚了,请师尊恕罪。”
伏惟初不太适应她突然的礼节。
这段时日以来,都只有他在她面前跪的份。
跪床上。
或者跪在她裙下。
他也知道她指的贪玩是什么意思。
玩的青楼小倌,玩的他。
伏惟初不自在地移开眼,道:
“起来吧。”
他本就站得离她近。
风乘雾顺着起身的动作,直接扑进了他怀里,双臂拥住他。
“师尊,我好想你。”
“那可未必。”
伏惟初知道她这段时间都是怎么过的。
也知道她在历练结束后在人间多停留了多久。
只为了那个和他长得一样的“青楼小倌”。
“我看你……乐不思蜀。”
伏惟初缓缓道。
声音中莫名有些酸意。
“师尊都知道了?”风乘雾好奇看他。
“哼。”
伏惟初轻哼一声,并未答话。
风乘雾觉得他的神态很有意思。
她师尊可不会对她冷哼。
反倒是被她娇养的小倌偶尔会做出这种撒娇般的举动。
“师尊不怪我吗?”
风乘雾低声问着,手熟练地摸索上他的腰。
若是往日的仙尊早该察觉。
但被摸惯了的腰肢不会。
“我倒是想怪你,但……”
伏惟初张了张口,不知如何说下去,最终轻叹一声。
“罢了,只要乘雾开心就好。”
风乘雾的手指轻勾着他的腰封,问:
“只要我开心,师尊哪怕是献身也没关系吗?”
伏惟初听到了花蜜流淌的声音。
他沉默了会,颔首道:“没关系。”
于是,风乘雾将他推倒在神树下,扯下了他的腰封。
一切发生的太快,伏惟初愕然睁大了眼。
当她扯开他的衣袍,展露出他的腰腹,他想再去阻止时,已经来不及。
风乘雾要的就是这个突袭效果。
她看着出现在面前的赤红腾蛇纹样,笑着拂过它,轻唤他:
“师尊?”
伏惟初白了脸,抬手将衣袍拢起,抿唇后退,后背撞上树干。
“为何躲我?”
风乘雾抓住他的脚腕,不让他退缩。
“你都知道了?”
证据就纹在身上,他无从伪装。
“知道什么?”
风乘雾拉开他的脚腕,屈膝将他的腿顶开,不急不缓地挤入其中,问:
“是知道师尊去青楼卖身?还是知道师尊被弟子豢养,奸了半年。”
伏惟初涨红了脸,抿唇憋了半天,憋出一句:
“不许说脏话。”
风乘雾一噎。
在师长的威严下乖乖道歉:
“我错了,师尊。”
在“小倌”面前口无遮掩久了,一些话习惯性带到了“师尊”面前,确实有些不合适。
说出来不合适,但做是没问题的。
毕竟师尊亲口说过,想要她这样对他。
风乘雾将他打开,以指煎他。
他没再躲避,只轻喘着问: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第一眼就知道,”风乘雾无奈,“那样一张世间无二的脸,我想不知道都难吧?”
伏惟初其实也觉得,她见到他的第一眼就该认出他,只是她后来的表现让他不确定了。
她表现得像是根本没认出他。
还让他做他自己的替身。
“你明知是我,还那般欺辱我?”
他有些生气。
他指的是她让他做替身、还说他演得不像的事。
但风乘雾以为他指得是她把他奸了又奸。
对此,她确实很心虚。
“您都送到我面前了,我没道理不吃嘛。
“我一开始也是想看看,您能忍耐到什么程度,但没想到……”
师尊对她的纵容毫无底线。
不管是她把他当小倌羞辱,还是她对他突破师徒关系的亵玩奸银,他都受了下来。
“坏小蛇。”
他羞恼骂她。
“对不起师尊,是我不好,我坏,我坏。”
风乘雾很坏地享用他。
享用到一半,她发觉不对。
“师尊,你的肚子,是不是大了点?”
风乘雾愕然比划着大小。
明明今早分别前,小倌的肚子还是平的。
伏惟初垂眸看了眼,眸光变得柔和。
“嗯,我怀孕了,怀了小蛇的蛋。”
他轻声道。
风乘雾:“???”
“等等?这什么时候时候的事?”
风乘雾惊骇莫名。
她才刚回来啊,刚抱到师尊。
“有半年了吧。”他道。
半年,正好风乘雾刚将他从青楼带回来的时候。
她第一次要他时,他就怀上了。
只是被他用法则之力压制到毫无修为、形似凡人的身体,难以孕育神兽腾蛇的蛋。
以至于始终不显,还弄得他越发虚弱。
直到他解除法则限制,返回灵山。
身体中沉寂已久的卵也随之快速发育,使他显怀。
风乘雾呆滞。
等等,也就是说,“小倌”先前难受,其实是因为怀孕,孕吐反应?
风乘雾恍惚得回不过神来。
伏惟初见她停下,有些不开心,低声催促:
“你说过的,会跟我也做这种亲密的事情,不能反悔。”
“哦哦。”
风乘雾只得继续。
又过了会,她才反应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
师尊怀孕了!!!
她就要有后代了!!!
风乘雾惊喜,用尾巴缠住他,将他抱起来亲。
伏惟初被她亲得莫名。
但她对他很热情,他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