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又是自顾自一杯下肚。
见吴镇抱着酒瓶子开始喝闷酒,谷子越过了他道:“我之前和老军长他们联系过,这几年各处边境都不太平,恶犬亡我之心不死。”
华国无论各项资源在全世界都占优,再加上传承了五千年的文化底蕴,就没有一个不眼红的。
怀璧其罪,就是这个道理。
但如今的华国早已不是能够任由那些恶狗磋磨的迟暮者,而是一个重生后正值壮年的强悍猛兽。
既然敢做,就要做好付出代价的准备。
“国际政治层面上的事情,我了解不多。”
“得了吧,你小子肯定比我们消息灵通。”谷子对陆丰这话是半个字都不信,“班长和我说过你这段时间的遭遇,跌宕起伏,比我们这些天天坐办公室的精彩多了。”
“如果可以,我只想好好拍戏打工养家。”
陆丰说到最后,目光不自觉落在花子远身上,神情很柔和。
谷子抖了抖不存在的鸡皮疙瘩,道:“之前训练和出任务你可比我们拼命,有家了就是不一样。”
他感叹了一句,又回归正题。
“那群自恋狂人数少说也上万,上次和我们营对战损失了几千,估计这几年已经扩充得差不多了,这次因为你折损了一百多人,以后绝对会找你麻烦。”
一百多人对整个团体来说并不算大数目,但被一个国际暗市毫无名声,看起来似乎就是一个普通演员的华国人解决了三分之一,那对恶名比命重要的雇佣兵军团来说,绝对是奇耻大辱。
必然会找机会杀了陆丰挽回形象。
“他们没有这个本事。”
后面三期拍摄内容虽然都是在人迹罕至的地方,但全部都是偏向内陆的位置,即便有一个位于边境省份的沙漠,与边境线的距离也超过了一千公里。
如果Narcissuscoalition真有这个本事穿越边境线,再潜入一千公里来到拍摄地,国际排名也不至于一直徘徊在二十多到三十名。
“还是小心为上。”谷子说起了自己得到的消息,“最近这段时间海关检查宽出严进,上面估计也在想应对政策。”
“狗屁政策,要我说就应该把他们全宰了!”吴镇把空酒瓶子当啷一声砸在地上,“一群狗日的恶鬼,留着也是祸害!”
“你当是玩红警吗?”谷子翻个白眼,没理会明显喝醉的到吴镇,看着陆丰道,“你今天请我们吃饭,应该不是想单纯聚一聚吧?”
“一方面是聚一下,另一方面是想要提醒老班长盯紧狱中情况,别出差错。”
吴镇脑子不太清醒了,但职业素养还在,有点大舌头道:“你说有人要劫狱?”
“说不好,但要是罪犯死了,盖棺定论的案子就彻底成了死案。”
警方既然已经挖不出村上宏的最后三条线,便说明它们已经被其他人掌握。
而这个其他人有接近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是陆天青或者他背后的人和势力。
在华国内已经没有任何势力傍身,甚至还有可能成为定时炸弹的村上宏,自然也就失去了活着的价值。
吴镇说完之前那句话,又低着头不出声,也不知道是听进去了还是单纯喝醉了插了一句。
包厢内安静了片刻,只有小猫吃东西的呼噜声。
过了许久,吴镇终于抬起头,眼中虽有醉意,但神情还算清明。
“这件事我会注意。”
目的达成,陆丰没有再提起沉重话题,只是说起了当年在营地内的旧事。
花子远听得津津有味,直到散场帮着陆丰将醉酒的吴镇扶到章程的车上,他还意犹未尽。
陆丰将谷子和吴镇一起塞进后座。
章程坐上主驾驶,程昱站在副驾驶向陆丰二人挥手道别。
送走了四位老友,陆丰看到花子远眼带好奇盯着他,无奈笑道:“以后有机会讲给你听。”
“好的。”
二人找到陆家的车,陆丰检查了一遍。
有警方的人盯着,车上没有多什么或者少什么。
那些人可能已经放弃了浪费人手做无用功,但他们还是要谨慎为上。
确定安全后,陆丰才让花子远上车回陆家。
接下来几日,花子远每日都在翻阅古籍完成修行任务,陆丰则每天工作室家中还有警局到处跑。
偶尔还会被陆嘉敏叫去国安部进行要点补充。
不能说是忙得连轴转,但也没什么空闲时候。
在这期间还得到一个不算好的好消息。
南市海岛上实验室内的器械残渣找到了。
那些人手眼通天也没本事在警方严密布控下将所有东西运走,所以在被发现之前让人潜泳到了岛上,将所有东西都损坏丢到了海里。
光从这些丢掉的器械上面,的确是看不出它背后是何人支持,但可以知道这些人到底在搞什么研究。
具体研究内容,警方肯定不会告知陆丰。
但陆嘉敏拿到了一手消息。
“动物基因解码提纯?”陆嘉敏看着传到手上的信息,眉头锁住,“国内有研究院研究这些内容,他们既然有能力和资本偷渡动物进入国内,倒不如把这些钱都花在国内研究院上面。”
“研究院所得出的实验结果,都要经过专业部门进行审核验证是否能够投入应用和发表。”
坐在陆嘉敏办公室的陆丰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而且他们研究的内容,恐怕不仅只解密动物基因库这么简单。”
陆嘉敏伸手按了按眉心,将手上文件丢给陆丰道:“你把这文件加密发给陆嘉城一份,让他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
“七姑,我不是你的下属,也并非官方人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