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大厅,花子远终于神游完毕,看了看吊起的手臂和手上已经处理完毕的伤口,道:“你处理伤口还挺熟练的,经常做?”
“医生做的固定。”陆丰看着脸色红润了一些的花子远道,“缓过来了?”
“是啊,那东西简直是太可怕了。”花子远明显心有余悸,喃喃道:“比师侄他们说的宗门禁闭室还要吓人。”
“以后尽量避免去幽暗狭小的地方。”陆丰想起医生的嘱咐,道。
“我本来也不喜欢那些地方。”花子远用左手拍了拍陆丰的肩膀,笑容一扫阴霾,玩笑道,“我可是向阳植物。”
受到他的感染,陆丰不由自主勾起了些许唇角,顺着花子远的话道:“向阳植物?不如说向日葵成精。”
“建国后不许成精。”花子远故作严肃,“修道人更不能明知故犯。”
“这里出门右转五百米是公安局。”
花子远盯着陆丰不解地眨眨眼。
陆丰一本正经道:“改个名字叫”花建国”。”
“才不要!”要不是伤势限制,花子远能直接跳起来和陆丰探讨探讨,但就算是这样,也不妨碍他能单手揪着陆丰外套一侧领子,继续输出,“你怎么不改名叫”陆建国”?”
“倒也不是不行。”陆丰摸了摸下巴,微低着头仿佛真的在思考可行性。实际上他视线一直落在花子远身上,看到花子远难以置信的表情,忍俊不禁,道:“不过这个名字我用习惯了,暂时不准备改。”
花子远也看出陆丰在逗他,左手在陆丰胸口重重拍了一下,不满道:“你就是这么对待朋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