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想亲姐姐
“做一次吧, 苏喻。”她说。
一次就好,以后她应该不会再想缠着她了。
倪禾栀觉得自己一定中邪了,青天白日的竟然说出这种不分场合的浪./荡话。
幸好奶奶没听到, 老人的目光望过来,带着疼惜和怜爱:“栀栀, 你好点没?”
苏喻听到声音下意识转头, 仅仅只是一秒的动作,错过那一句--
“做一次吧, 苏喻”。
想要的念头一旦点着,燎起来便没完没了,倪禾栀已经分不出心思来揣测, 苏喻当真没听到还是装作没听见。
她狠咬一下唇, 强迫自己从发情的欲./念中抽离,分出一丝理智,朝老人轻妩一笑:“奶奶, 我没事。”
“没事就好。”奶奶本还有些担心, 见倪禾栀眉眼舒展,面色恢复如初, 悬着的心终于落地,忙招呼她们入座:“阿喻呐,快把栀栀扶过来坐, 饭菜快要冷了。”
苏喻和倪禾栀并排坐下, 奶奶夹了一筷子菜到倪禾栀饭碗里, 刚要给她舀汤, 苏喻已捧过她面前的小碗, 挑起鱼肚上的肉,仔细检查确保没有一点刺, 才将碗放回去。
倪禾栀哪还有心情吃饭,她现在满脑子想着找什么借口离席,顺便把小呆瓜拐走。
她真的快熬不住了。
身体里仿佛有火在燃,烧,寂寞难.耐的花./谷水流肆意。
三角布料越来越.//湿,散发着醉人的曼陀罗香,勾引勤劳的蜜蜂来采食花蜜。
倪禾栀咬住筷子尖,抬头望向那只呆头呆脑的小蜜蜂,苏喻被她的视线当场缉拿,表情一顿,显然没读懂Omega眼底的渴望,傻愣愣地说:“我挑过了,没有刺的。”
倪禾栀简直气Die了,谁要吃鱼啊,被卡过一次还不怕?她只想吃你啊笨蛋!
奶奶眼观鼻鼻观心,嘴角噙着戏谑的笑:“哟,我家阿喻何时变得这么会照顾人呀?”
苏喻面颊腾一下染红,正要把奶奶的碗拿过来舀汤,倪禾栀已经先一步动作,给奶奶添了满满一碗鱼汤:“奶奶,您喝汤。”
奶奶本就喜欢倪禾栀的嘴甜知事,想着就算娇贵点也无妨,现在看她孝顺体贴,心下更加欢喜。
要是能和自家那个傻孙女……
自家孙女连日来的变化,老人都看在眼里,虽然苏喻总有意无意避开倪禾栀,但“喜欢”这种东西,即便拼了命的想把它藏起来,哪怕关在心底最深处,它还是会偷偷在眼睛里发芽,挣扎着开出春意盎然的花朵。
老人决定帮一帮这傻缺孩子,她漫不经心地掀眼,故意问:“阿喻,邱书记说的那个事,你心里怎么想?”
苏喻蹙眉,声音冷淡了些:“奶奶,我不喜欢邱小霞。”
老人心里门儿清,霎时笑开来:“好,好!奶奶懂你意思了,下次邱书记来咱家,奶奶替你回了他。”
“嗯”苏喻鼻音清晰,有力。
听到苏喻的这句“我不喜欢邱小霞”,倪禾栀宛如新生,四肢百骸都有种万物回传的生机感,嘴角开出的笑花儿越绽越大,怎么也不下去。
这都什么鬼!
苏喻爱喜欢谁喜欢谁!
她才不在乎!
嘴上这般傲娇,眼睛却不由自主地侧头去看苏喻表情,只一眼,便跌入一双深黑的眼眸。
她和苏喻并排坐在一张长条木凳上,相互靠的很近,两人的呼吸在一瞬凝滞后,变得急促,暧昧地缠绕在一块。
倪禾栀猜她已经看了自己许久,要不然她的眼睛怎么会这么抓人,让她无法逃走。
对视间,倪禾栀唇瓣翕动了下。
苏喻的视线跟着往下,落在她唇上,莹润﹑柔嫩﹑稚粉,唇珠丰盈饱满,唇角有两粒浅浅的梨涡。
倪禾栀捕捉到苏喻吞咽的动作。
而后,她慢慢抬起眼,重新与她的目光对接。
苏喻的眼里有点湿,还有点深,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倪禾栀,看她的眼睛,她的嘴唇,看她脸上的一切。
天呐!
谁能顶得住这样渴求又克制的眼神,那种明明想亲上来却又隐忍的按捺,让倪禾栀诡异的兴奋。
原来,苏喻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不待见她,至少,她停留在自己唇上的那个眼神,明晃晃的写着--“想亲”。
胸腔里的情愫满的快要爆炸,引得全身血液都奔涌着聚集到那个流水潺潺的窄谷……
脑子里的炒菜视频转啊转,她都想拉着苏喻试一遍。
静默几秒后,倪禾栀开始找借口离开。
她状似随意地看向奶奶,凝出乖巧语气:“奶奶,我吃饱了,您慢慢吃,我先回房间。”
老人笑呵呵点头:“去吧,早些休息。”
倪禾栀颔首,缓慢站起身,走到老人身边故意顿住,娇滴滴抱怨:“奶奶,您说这儿的蚊子是不是也欺生?”
“怎么了?”奶奶微怔,旋即明了:“被蚊子叮了?”
“可不是么,奶奶您看……”
倪禾栀撩起裙摆,老人视线落下,只见Omega腿上布满红点,像是被蚊虫叮咬留下的痕迹。
倪禾栀生得白皙,皮肤任何一点印记都显得突兀刺眼,更何况这成片的斑点,犹如雪地里掉落的红梅,越发触目惊心。
“我的乖乖呦,咋被咬成这样……”奶奶心疼得不行:“我们这穷山村连蚊子都刁钻的很,专挑细皮嫩肉的咬。”
苏喻闻言霍然起身,红着脸往倪禾栀白皙的大腿瞥一眼,眉心肉眼可见地蹙起:“奶奶,我去熬止痒水。”
“好,快去。”奶奶不放心地叮嘱一遍:“薄荷艾草各二两,金银花三两,再抓一把蝎子草,两碗水熬半小时……”
苏喻疾步往外走:“知道了,奶奶。”
老人转头安慰倪禾栀:“我们山里人自己熬的驱蚊水不但可以止痒,还有安眠的功效,把汁水擦在蚊子咬过的地方,保准明天就会消掉。”
倪禾栀乖顺地点点头:“谢谢奶奶,那我先回房了。”
老人笑了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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熬好驱蚊止痒水,等半小时晾凉,时间已经接近深夜,苏喻端着瓷盆站在倪禾栀的房门外,猜想她是不是睡了,犹豫半晌才抬手扣门。
里头传来一道甜腻的声音:“进来吧……”
苏喻推开门往里走,夜风从窗户缝隙中吹入,荡开交叠的纱帐,床上的美景猝不及防地跳入眼帘。
昏暗的光线下,倪禾栀慵懒地趴在床上,乌黑的长发随意铺散,落在翕张的红唇边,通体只裹着一件薄如蝉翼的轻纱,内里不着一物,饱满的白团若隐若现。
橙黄的光似落日晚霞铺在她凝脂一般的后背上,曲线玲珑,腰窝微微凹陷,宛如汉白玉雕刻的瓷瓶,活色生香的画面魅惑至极。
苏喻大脑“嗡”一下炸开,脚步旋即顿住,脸颊漫开深深的赧红。
倪禾栀半天不见动静,侧过头,抛给苏喻一个媚眼:“愣着干嘛,过来呀,我都等你好久了。”
苏喻依声走去,视线却不敢往她身上瞟,径直走到书桌前,搁下碗:“止痒水,我……我放这了。”
才转了个身,Omega娇柔软哝的声音便悠悠飘入耳中。
“你还没告诉我怎么用,是内服呢,还是外用?”
苏喻木愣愣站在原地,睫毛克制地颤动着,喉咙隐隐有些窒息感,空气,似乎变得稀薄起来。
“是……是涂在蚊子咬到的地方。”苏喻抿了抿唇,小声补了句:“效果很好的。”
说完,一刻不敢久留,抬脚就要往外走。
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撩人的气息逐渐靠近,如同丝丝烙烙编织的网兜,从她脊背攀缠,包裹全身,将她缚住动弹不得。
倪禾栀从她身后环抱住她,手指游走在她后背,顺着嶙峋的脊骨往上,湿热的红唇贴在她耳畔:“你不留下来喝口茶么?”
苏喻纯如白纸,哪懂得女孩邀请自己留在房里喝茶是什么意思,傻傻地回:“我不渴。”
倪禾栀慢慢移到苏喻身前,看到她眸子里掺着热烈又羞愧的情愫,当着觉得有趣。
她勾住苏喻的脖颈,将脸缓缓凑近她唇角:“所以,你要走了,是么?”
苏喻身子僵硬几秒,倪禾栀柔若无骨地往她怀里拱,软着嗓音撒娇:“你要走么?”
苏喻仓惶地垂下眼,与她湿润的眼眸撞上,Omega眼神媚得能滴出水来,撩心般勾人。
苏喻明知道应该推开她,可双腿像被一条看不见的丝线绑住,怎么也迈不开来。
她走不了了……
苏喻自认为不是那种沉迷美色,看见漂亮女孩就走不动道的人,可不知从何时起,她不再抗拒倪禾栀的靠近,甚至不排斥她说的那些刻意挑逗的浪./荡言语。
究竟什么时候,她无从追溯,短暂的失神后,苏喻撑起一丝清明,嗫嚅了下唇:“我要去温习功课。”
倪禾栀提起脚,雪白的嫩足拂过苏喻腿侧,眼波流转间,蛊惑和妩媚轻泄:“可是,我背上也被蚊子叮了好多包,自己够不到,你帮我涂……好不好?”
见苏喻一脸为难的表情,她也不恼,浓长的睫毛闪一下:“我本来想找奶奶帮忙的,这会她大概睡着了,我后背好多包,痒痒的,舒慧耳朵听不见,帮不上忙……”
倪禾栀在她怀里蹭了蹭,故意将薄如蝉翼的纱衣从肩头蹭开,雪白柔嫩的脖颈﹑后背上,星星点点的红斑落入苏喻眼底。
确实……好多蚊子包。
那双一直低垂的眸子终于抬起,只是眼神中依然存着一丝犹豫。
“小喻,帮我好不好?”倪禾栀的脚趾慢慢攀上苏喻脚背,踩上去,嘴角坠下来,带着几分委屈:“我脚好冰,抱我去床上。”
声音软软的,刻意带着微微的颤,好似刚出生的小奶猫。
苏喻知道这只小奶猫不是家养的,骨子里刻着难以驯服的野,她不断告诫自己,不能留在这里,再待下去,她都不知道去哪里找回理智。
可理智是一回事,自己的心又是另外一回事。
久久的对望,苏喻认命般伸出手,搂住那一截细腰,另一只手穿过膝弯,倪禾栀忽觉身子一轻,被她打横抱起。
倪禾栀先是一怔,继而收紧攀在她脖颈上的手臂,妩媚地笑了。
“小呆瓜,你力气这么大的么?”倪禾栀低头埋进苏喻颈窝,感受在她怀里那种踏实又安全的感觉,忽而捏了捏她手腕,笑得暧昧风情:“这么有力,就算天天炒也不会得腱鞘炎吧?”
苏喻被问住了,眼底透着迷茫,像一个看不懂题目的学渣。
吵?
吵什么?
腱鞘炎又是什么?
第24章 止痒
走到床边, 苏喻将倪禾栀轻轻放下,起身时余光瞥见她脚底沾了泥,从裤袋中掏出手帕, 蹲在她面前,握住脚踝。
苏喻一点点擦拭她脚底的污灰, 动作轻柔, 表情专注,一边擦完便松开倪禾栀的脚踝, 将手帕翻了个面。
简单随意的一个动作,让倪禾栀的心跳滞了一瞬。
她没想到苏喻这么会照顾人,平时看着木头木脑, 心思倒很细腻, 认真做事的样子好乖,乖的叫人忍不住想去吃她的豆腐。
苏喻擦完一只脚,准备擦另外一只时, 倪禾栀忽的缩回去, 双手撑在床沿两侧,微微往后倚, 展出纤软有致的身段,那一双雪嫩凝白的玉足,拂过她膝盖, 一点点往里挤, 最终示威般落在她大腿上。
“呀, 不好意思哦, 把你裤子踩脏了……”她开口, 嗓音里掺着浓腻的甜汁:“要不然……你脱下来,我帮你洗……”
苏喻耳廓泛红, 有些无措地移开眼,由着她戏弄撩拨,面上显出羞赧的神色,语气里却含着一丝纵容:“你别乱动。”
倪禾栀快要心动死了。
她真的好喜欢小呆瓜这种躲避又半推半就的反应,很真实,也好迷人,看不出一点虚伪做派。
“想要”的感觉又汹涌袭来,倪禾栀也不知道怎么了,追她的人很多,其中不乏等级高的女Alpha,即便有信息素的加持,也无法令她动./情。
可苏喻仅仅只是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那些感觉就在她身体里搅./动不安,缝隙中渗出的液体越来越多。
想要苏喻……
倪禾栀大着胆子凑上前,将散落的头发拨到耳后,露出纤长的脖颈,精致的锁骨,雪白饱满挤出一条深壑,诱人的蜜桃呼之欲出。
苏喻紧张得绷直脊背。
“小喻……”倪禾栀轻唤她名字,杏眼挂上氤氲的水汽:“帮我涂止痒水好不好?”
“那,那你转过身。”苏喻不自然地别开脸,通红的耳根暴露她此刻青涩的惶恐。
倪禾栀配合地转身,纤软腰肢扭了扭,身上那件薄如蝉翼的纱衣如花瓣一般从她肩头掉落。
从后面看,Omega蜂腰翘臀的曲线美得像是AI合成。
苏喻不禁想起苗海露的那句“比动漫手办还完美,捏都捏不出那种比例”。
斑驳的墙壁上印着Omega玲珑有致的身影,晃动着她脱衣的动作,举手投足间皆是勾引,带着禁忌般诱.惑。
苏喻的大脑仿佛卡壳,血液奔涌沸腾,陌生朦胧的情愫一下子袭来,在后颈流.窜,身体莫名热起来,让她无所适从。
她下意识避开视线,故作自然地倒腾那盆止痒水:“不用……不用脱衣服。”
倪禾栀回过头,与她浅浅相视后,慢悠悠吐出一句话:“不脱衣服怎么涂药水?”
说的也是……
苏喻唇角抿了抿,终究没再说话,默默拿过盛着药水的瓷盆,用棉签沾湿。
苏喻将沾了药水的棉签涂在她后背的小红包上,指尖不小心碰到Omega的柔腻的肌肤,烫到似的缩回,才发现自己的手一直在发抖,可她知道,其实是她的心在抖,连累了手。
安静的夜晚,昏黄的灯光,暧昧的气氛,还有Omega身上欲罢不能的曼陀罗香气,让苏喻的体温不断升高。
小腹里仿佛藏着千万只蝴蝶,不停地扑腾着翅膀想要飞出来。
腺体深处,似乎有异样的热度渐渐苏醒,缓缓往外流淌,很痒,仿佛蚂蚁啃噬一般,想要做些什么才能纾./解。
可具体怎么做,苏喻完全不明白。
身体陌生的情愫让她既羞愧又不安,本能地想要逃离。
“涂好了。”苏喻搁下止痒水,起身作势要走。
到手的鱼儿,倪禾栀怎肯轻易让她滑走?
她转过头,水雾溟蒙的眼睛就这样望着苏喻,声音带着一丝叫她无法拒绝的委屈。
“后背好痒,够不到……小喻帮我……”
Omega娇媚湿润的红唇半张着,轻声吐着湿漉漉的娇呢,被贝齿隔了一半,透出来的鼻音越发婉转缠绵,像江南水乡上的袅娜烟尘,把人的魂都勾了去。
苏喻再一次被蛊惑,抬起手,缓缓贴向她白皙柔嫩的后背。
苏喻常年干农活,掌心粗粝,手掌的厚茧与肌肤的每一次接触都尤为深刻,仿佛带着电流。
倪禾栀脸颊浮起潮红,身体软成一滩水,那处渗出的信息素像开拉闸似的,止都止不住。
痒……真是越来越痒……
好想要……
想要苏喻……
倪禾栀依着心中所想,转过身微微一倾,不着寸缕的软腴香甜就这么扑送进她怀里。
“小喻,别的地方也好痒。”
一滴热汗从额头滑到浓密的睫毛上,苏喻看到倪禾栀软绵绵的靠在自己身上,她骤然乱了呼吸,喘的厉害,整个人手足无措的,连声音都在发抖:“还……还有哪里?”
倪禾栀侧身凝视着她,把苏喻每个表情刻入眼底。
四目相对,眼瞳里映出彼此情难自禁的模样。
倪禾栀牵起苏喻的手,来到一片溪水潺潺的花./谷,停在一簇馥郁芳香的曼陀罗花丛中。
露珠洇湿了花瓣。
滴落在苏喻的手掌心上。
她的心一窒,猛地把手抽回来。
苏喻听到自己吞咽口水的声音,心脏跳动鼓动耳膜的声音,然而所有这些,都比不上倪禾栀那句话来的震耳欲聋。
她说:“这里好痒。”
咫尺的距离,四目相互,呼吸交缠,苏喻瞳孔震惊得瞪圆,而倪禾栀的目光却媚的滴水,软软地看着她。
那么直白的xing.//暗示,那么诱人的邀请……
苏喻心内炽火难禁,腺体胀麻难忍,就连犬齿都在发胀,想要去啃咬什么。
一波波陌生的情.//潮席卷全身,苏喻双手握拳攥死了掌心。
Omega娇软地在她怀里贴蹭,热气吹着耳朵,濡./湿的唇舍缠上她的耳廓:“小喻,帮我止痒……”
苏喻的心像被火灼烧一样,不知所措,想不出怎么接Omega的话,局促的不得了。
倪禾栀扒着她肩膀,咬住她左边的耳垂,嘬。吮。
苏喻整张脸红的不能看,这动作太羞耻,她快要顶不住了。
倪禾栀俯身,用牙齿咬开她卫衣的拉链,一点点往下越过雷池。
“小喻……”倪禾栀亲吻苏喻的耳垂,极尽诱惑地低语:“我想要你,想和你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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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帮她分化
苏喻一个连Omega手都没牵过的小雏姬, 哪里能应对这种场面,听到这话整个人如同一只受惊的兔子,惊慌失措地推开倪禾栀, 手忙脚乱地收拢凌乱的衣服。
拉扯之间,手臂蹭过Omega后背, 衣袖沾染一层红红的不明物。
好像……有什么不对劲。
苏喻搓了搓袖口, 是唇膏的印迹。
原来,倪禾栀身上的蚊子包都是“化”出来的。
又上了她的当!
苏喻气自己被她轻易拿捏, 却又拿她毫无办法,闷闷的语气含着妥协:“你总骗我。”
倪禾栀眼角眉梢俱是欢喜笑意:“不是我总骗你,而是你总信我。”
“我妈妈说女孩子最重要的就是美貌, 我才不会让自己身上有一点瑕疵。”
倪禾栀微微勾了下唇, 眼睛始终盯着苏喻,细白五指压着床面,猫一般妖娆地朝她逼近。
两颗饱满香甜的蜜桃随着她动作荡出诱人弧线。
苏喻紧张地往后躲, 一直缩到床榻最里面, 背靠墙壁退无可退,那瑟缩的模样活像被恶霸欺凌的柔弱小白花。
倪禾栀见状兴意更浓, 攀住她手臂,大胆地跨坐在她弯曲的小腿上,娇昵昵问:“干什么躲我?生气啦?”
倪禾栀指尖勾住她衣摆, 来回轻晃:“别生我气了, 好不好?”
天仙似的美人, 撒起娇来能把人心都化了, 苏喻哪还有什么气, 只剩下无法忽视的汹涌情.//潮。
“小喻,我们做一次吧……”Omega凑向她耳边轻问。
苏喻错开眼, 浑身抖得厉害,额头渗出细细密密的汗。
倪禾栀抬手,替她蹭掉鬓角的汗珠,追她无处安放的视线:“小喻,看着我……”
苏喻不敢与她对视,始终偏着脸,意外瞧见墙壁上交叠在一起的人影,起起伏伏,火热缠绵。
色气满满的画面叫苏喻羞的说不出话,她推了推Omega,却只是象征性的,实则根本没用劲。
倪禾栀感觉到了她心里的松动,贴着她缓慢游移,小心翼翼试探:“小喻在害怕什么?是不喜欢我么?所以才不愿意跟我做?”
“我……我们……”
苏喻语无伦次,心想倪禾栀为什么对她做这种事,难道她对其他人也这样,随随便便就跟人上./床?
想着想着心口莫名滞闷起来:“Omega不能随便……随便和人做……”
“和你也不行么?”倪禾栀嗓音软绵绵的,卷着妖精勾人的魅惑:“我只跟你做,好不好 ?”
苏喻没说好,也没说不好,目光却不再闪躲,羞赧地看了回来,眼睛里暗藏着欣喜,把她那双好看的桃花眼渲染得又黑又亮。
太犯规了!
倪禾栀被勾的心痒难耐,尤其是她抿唇的样子,特别纯情。
好想亲她。
这么想便就这么做了,倪禾栀伸手将苏喻微湿的鬓发夹到耳后,抚着她的耳根,缓缓向后移,五指插入她的发丝。
“小喻,姐姐先教你接吻。”
苏喻还没反应过来,眼前的景象突然颠转,猝不及防地被倪禾栀推到在床上。
下一秒,一个柔软馨香的身体覆上来,双手攀住她的肩,撩欲的动作中带着不管不顾的劲头。
直到很多年以后,苏喻依然能想起这个夜晚,想起那间闷热又破旧的小屋,想起屋顶长夜吊扇发出的咔吱声,想起萦绕在鼻尖的醉人香气。
想起那个--
云朵一般柔软、甜蜜的吻。
倪禾栀一开始只是微微贴上去,怕苏喻反感,只试探性地蹭了蹭她的下巴,再慢慢移到唇角,温柔的拨动她的唇。
那一刻,苏喻感觉整个人都浮在空中,头晕目眩的不知飘向哪里。
Omega的嘴唇好软,好甜。
苏喻想起小时候,爸爸妈妈还活着,农忙的时候她下地帮忙,爸爸怜爱的摸摸她脑袋,让她坐在田埂上看书,卖冰棍的小贩从田间路过,爸爸招手叫住,花两块钱买一个奶油甜筒,递到她手里。
她仰起小脸,舔一口冰激凌,甜到心尖。
那种感觉真的好幸福,好满足……
苏喻不敢呼吸,害怕自己的心跳声即将融化唇间的甜香。
她甚至不知道该做什么,她没亲过女孩子,只在苗海露私藏的百合电影中匆匆瞥过接吻镜头,苏喻一动不敢动,手平放在身体两侧,每根指节都在用力,无处安放。
察觉到她的生疏,倪禾栀分开两人贴合的唇,转而抚摸她的脸。
苏喻脸颊晕着枫叶一般的红,微微喘息,看向Omega的眼睛,透着少有的迷//乱。
好纯情……
倪禾栀爱死这幅表情,开心之余又有点惊喜,因为她发现,苏喻竟然没有推开自己,由着她亲了这么久。
方才还郁闷苏喻的怯于回应,此刻倪禾栀全身都熨帖极了。
小呆瓜能让她亲了,还要什么自行车!
“苏喻……”倪禾栀重新含住她唇瓣,轻咬一口:“接吻的时候,要闭上眼睛哦。”
“还有,接吻要伸舌头才算。”
倪禾栀在苏喻怀里蹭了蹭,蓄满媚气的眸子凝视她:“小喻,来找姐姐的舌头,好么?”
紊乱的喘气声中,苏喻目光迷离的看着倪禾栀,从第一天见面,她就抛出勾引的诱饵,苏喻想要去接,又不敢。
她配不上她。
那天,倪禾栀从越野车上走下来,苏喻看着自己露出脚趾的布鞋,便知道她是遥不可及的梦。
有什么资格心存幻想?
见苏喻迟迟不动,倪禾栀温柔地捧起她的脸,柔唇贴着她的脖颈一路吻到脸颊,停留在她唇角位置,最后将主动权交到她手里。
“小喻,吻我!”
软媚清甜的香气太过诱人。
实在难以抗拒。
苏喻低下头,没有吻,只是循着那馥郁的香气,在Omega下巴处,浅浅触碰了下。
只一下,便迅速分开。
这种欲吻不吻的试探反而更为撩人。
倪禾栀情不自禁地环住苏喻的脖颈,重新吻上去,她们的躯体相贴,严丝合缝,投射在墙壁上的叠影,几乎融为一体。
外头的雨还淅淅沥沥落着,偶尔夹杂几声雷鸣,昏暗的小屋内漾着Omega断断续续的嘤./咛。
温软的舌头勾勾缠缠,倪禾栀体温迅速攀高,已然完全陷入发情,双颊绯红,迷离的眼睛染上一层水色,身下的床单被透明溶液打湿。
唇舌分开时,Omega唇角还坠着摇摇欲坠的水丝,吻肿的双唇比牡丹更妖艳,更靡./丽。
苏喻低头凝视怀里的Omega,一颗心塌陷的不成样。有些微不足道的勇气,也借着这一缕光源,从心底最隐秘的角落悄悄生根。
她不自觉想要替Omega拭掉嘴角的水渍,却临触碰之际,难以自抑的犹豫胆怯。
就在她颤颤往回缩时,倪禾栀猛地攥住她的手,借着那点力气绕上她脖颈,在暧昧的呼吸声中,低声问:“小喻想碰姐姐,为什么不碰?”
倪禾栀想不到自己也会双标,她希望别人对她保持边界感,可对于苏喻,她就想与她亲近。
做什么都可以。
她用鼻尖蹭了蹭苏喻的脸,尾音愈发缠绵:“姐姐的身体任何一处,小喻都可以碰……”
苏喻白皙的脸庞腾起一抹羞色。
奇怪的热意在心口奔涌,逐渐蔓延四肢百骸。
灼灼燃进大脑。
鬼使神差的,苏喻抬起手抚上倪禾栀的脸颊,指腹在她腮边流连,滑到唇角,将水渍轻轻捻去。
窗外电闪雷鸣,屋内光线昏暗,苏喻就这样定定地看着倪禾栀,欺霜赛雪的肌肤滑如丝缎,微启的诱人红唇,修长柔美的天鹅颈,渐渐再往下……香汗淋漓的锁骨,几缕润湿的发丝挂在蜜桃上,一片荼蘼的美景。
苏喻想,自己往后需要多久才能忘记她此刻的模样……
忘不了,怎么能忘得了……
这是苏喻第一次直白地欣赏Omega果./、露的身体,以前她哪敢这样直勾勾盯着看,失了节奏的心跳下,她不动声色地抿了抿唇,告诫自己收回视线,可眼睛怎么都不肯听话。
倪禾栀注意她表情的变化,眸中闪过一丝戏谑,这呆瓜就是个密封罐,要用致命的劲才能打开。
她顺势勾住苏喻脖颈,目光触及她后颈还未发育成熟的腺体,低声诱惑:“小喻,姐姐帮你分化,好不好?”
苏喻不由心神一荡,她看到倪禾栀瞳仁中的自己,竟然有些隐隐期待。
倪禾栀自然也感觉到了,指尖抚上苏喻的脸,继续在她耳边蛊惑:“听奶奶说,小喻想去滨城上大学……”
“那小喻知不知道,滨城的Alpha女校不用交学杂费,连食宿也全免,每个月还能领生活补助呢。”
苏喻怎会不知Alpha女校的特权,可她已经十八岁,一般人到这年龄早就分化,要么是Alpha,要么是Omega,再不济也分化成Beta,而她却一点动静都没有。
奶奶急得不行,咬牙卖掉家里的猪崽,强拉硬拽地把她带到省城看病。
苏喻到现在都记得那天的情形:上了年纪的老医生盯着她腺体细胞的X光片看了许久,神色凝重:“你这种属于罕见的分化障碍,发病率约为十万分之一,目前的医疗水平还无法干预。”
“不过,S国曾有个案例,那名患者的情况跟你一模一样,她在旅行途遭遇空难,和机上一名Omega侥幸逃生,两人流落荒岛半年,后来成功分化成Alpha,在医学上堪称奇迹。”
“之后,S国的生物学家对两人做了研究,发现那名Omega等级很高,信息素是罕见的鼠尾草,能致幻,使人兴./奋,在Alpha分化中起到关键的助推作用。”
“所以,我建议你找个等级高的Omega共同生活一段时间,如果有信息素的助推就更好了,像苦艾﹑天香豆蔻﹑猫薄荷﹑鼠尾﹑乌羽玉﹑罂粟﹑曼陀罗﹑天仙子……这些信息素都有催.//情和迷神的作用,能帮助你调动腺体推动分化。”
说到最后,老医生定定地看了她一眼:“不过,拥有罕见信息素的Omega太稀少了,全世界占比也仅仅只是总人群的万分之一……”
“基于隐私和安全的考量,医院一般不会留存这类Omega的个人信息,民间倒是有专门的机构……”老医生有些欲言又止:“作为医生,我只能说这么多,后面得靠你自己。”
苏喻听了这话彻底心死、 完全不抱任何希望。
等级高的Omega本就稀缺,更别提拥有罕见信息素的Omega了,她们多半出生显赫,比电视里的女明星更受人追捧,是豪门争抢的联姻人选,怎么会到这穷乡僻壤来助她分化?
况且,老医生说的“民间机构”,既然专门从事这类营生,必然是以赚钱为目的,担着巨大的风险,收费一定高的离谱。
她尚且还在温饱线上挣扎,哪有余钱找这样的机构?
苏喻正想得出神,忽然感觉卫衣的拉链被扯开,在她慌乱又窘迫的眼神中,倪禾栀靠了过来,将卫衣轻轻往下一拽。
苏喻的卫衣被扯开,光洁的锁骨露出来,白皙的颈侧肌肤上布满深浅不一的伤疤,明显是被重物反复磨擦结痂才会形成的痕迹。
苏喻羞耻的不行,想起倪禾栀那句“我不会让自己有一点瑕疵”,不免又心生自卑。
她身上的疤痕狰狞又丑陋,以为倪禾栀会露出嫌弃的表情,或不经意说出“丑”之类的词。
但,都没有。
倪禾栀只是在几处疤痕上轻轻抚摸,眼眸潮湿温润。
她问:“疼吗?”
苏喻瞧见她眼底的心疼,胸口暖的发涨:“不疼。”
倪禾栀声音发哽:“你小时候……过的很辛苦,是不是?”
苏喻摇了摇头,她从未觉得日子苦,能靠自己的双手养活奶奶和妹妹,反而感到踏实又满足。
倪禾栀家境优渥,身边围绕的Alpha多是非富即贵的世家子弟,正因为见惯公子小姐穷奢极糜的做派,才觉得贫穷却坚韧的苏喻是那样弥足珍贵。
倪禾栀俯身,唇瓣在她后颈的伤疤处烙上一吻。渐渐的,不光是后颈,她的锁骨,心口皆被Omega用唇郑重抚过。
这感觉……简直要了命了!
苏喻几欲被火焚烧,身子抖得像筛子一样,腺.//体貌似有什么东西渗出来,胀的发疼。
她撑着手想要起身,结果嘴角不小心擦过Omega香气萦鼻的蜜桃尖尖。
苏喻的脸都羞红了。
倪禾栀却心动极了,握着她肩膀按回去,媚眼如丝地轻笑一声:“小喻别急,姐姐先教你怎么吃……然后才轮到你。”
苏喻臊的说不出话,她急促地喘着气,在自己凌乱的发丝间抬眼看向倪禾栀,大抵是害羞的缘故,那双好看的桃花眼蒙着一层雾气,仿若一只不谙世事的小鹿。
倪禾栀承认,她被迷住了。
她微微垂眸,视线落在苏喻的胸.//前。
苏喻身上那件手工缝制的小背心刚刚在推拒拉扯中不甚掉落,脖颈以下全./露了出来。
但她自己没察觉,乍泄的风景悉数落入倪禾栀眼底。
想不到小呆瓜看着削瘦扁平,衣料下竟这么诱人。
颜色很粉,小小的一颗,仿佛粉色的雪片落在樱花瓣上。
倪禾栀不由想到老宅后院里,种着一颗枝繁叶茂的古树,不知道是什么品种,每到秋天,便会结满一数的青色小果。
也是这样小小的一颗。
厨房的大管事偶尔会采些来泡酒,许是果子口感偏酸,酿出来的酒不似葡萄酒那般甘甜,倪青瑶不喜味道,倒是倪禾栀喝着觉的解腻,常吩咐厨房饭后备上一小杯。
倪禾栀望着眼前的小果,心想:这颗也会是这样的味道吗?
她俯身,对着那颗青涩的小果轻吹了口气。
苏喻整个人猛地一颤,瞳孔猝然瞪大,手忙脚乱地拉高被子遮掩。
“倪,倪禾栀~别~”
“不许连名带姓的叫我。”倪禾栀将被子扯开,抬眸间一派旖./旎风情:“小喻,叫我姐姐。”
苏喻不吭声,表情羞耻又倔强,她不知道为什么倪禾栀总喜欢对她做这种事,可自己竟然丝毫不讨厌,甚至有些希冀,希冀着她靠近自己,亲近自己。
倪禾栀将她表情尽收眼底,唇角绽开一点狡黠笑意。
不愿意唤她姐姐?
没关系,她有的是花招让苏喻投降。
又是一口热气吹过来 ,原本还沉睡的果粒,立刻xin./奋地冒出头。
这诚实的身体反应,连苏喻自己都始料不及。
倪禾栀自然不会错过这个画面,轻笑了声:“小喻这里……很喜欢姐姐呢。”
倪禾栀身体力行还不够,嘴上调戏也不懈怠,苏喻听着面孔越发烫的厉害,张口想阻止,最后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苏喻不说话,倪禾栀便当她默认,于是又奖赏似的吹口气,苏喻没忍住,吼间溢出浅浅的闷哼。
倪禾栀仰起脸,尾音漾着一丝得意:“小喻,好min感哦。”
苏喻紧紧咬着唇,头偏向一边,漏出一声可怜兮兮的呜咽,像掉落陷阱的小兽,在猎人手里无助的哀叫。
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模样。
看得倪禾栀心旌荡漾,这人怎么这么可爱啦,越发起劲地玩两粒羞涩的小果。
苏喻无比羞耻,双手抓着床单,耳朵红的快要滴血:“你……别这样。”
“我怎样啦?”倪禾栀往她颈侧偎了偎,笑容艳若桃花:“小喻,有没有人说过你的声音很好听?特别是喘……的时候?”
“叫姐姐……姐姐就不欺负小喻了。”
“我,我不要……”苏喻唇瓣咬的发白,心口处又热又痒,却又很shu./服,她都不知道原来自己那处会有这种感觉。
“不要?”倪禾栀缓缓勾起唇角,动作极慢的重新俯下身,捏住苏喻线条柔美的下颌,低声问:“不要什么?不要唤我姐姐,还是不要对你这样?”
“不要……不要吹我……嗯~”
偏偏那股不听话的“妖风”,从左边吹到右边,把两颗果子逗的东倒西歪。
苏喻倒吸一口气。
一双桃花眼带了水汽,隐忍又无措地望着她。
倪禾栀忽然生出一点坏心思,想狠狠欺负她,把她弄哭。
不为什么。
就因为苏喻的那双桃花眼红起来一定很好看。
倪禾栀猝不及防地咬住小果,含糊道:“我没吹了哦……这样,小喻喜不喜欢?”
“姐,姐姐~”苏喻顶不住了,嗓音带着一丝以退为进的求饶:“姐姐,别咬。”
声音软软的,沙沙的,痒到心房。
倪禾栀被她一声反差感极重的“姐姐”撩的心肝直颤。
她真的叫了她姐姐。
平时木愣愣的小呆瓜居然乖乖软软地叫她姐姐!还叫的这么勾人。
她简直爱死苏喻意乱情./迷的样子,跟平时清冷木讷的形象判若两人,越发想欺负她,看她更多无法自控的表情。
还要……做一些姐姐应该做的事。
倪禾栀抬手,将苏喻湿乱的发丝捋到耳后,慢斯条理地问:“小喻很热吗?”
“唔,好热……”苏喻颤了颤眼睫,一颗晶莹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下来。
尽管没有分化的经验,苏喻也能感觉到自己身体有些不对劲,尤其是闻到倪禾栀身上的香味,她全身便会莫名发热,连血液都沸……腾起来,后颈的腺。体更是烫的厉害,整个人仿佛发高烧一般,热意昏昏沉沉的上了脸,灼出一片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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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自己解决
苏喻辨不出倪禾栀身上究竟何种香气, 她无法分化,自然不会联想到信息素,猜测可能是香水的味道。
这种香味飘入鼻尖, 苏喻仿佛三魂丢了七魄,愉./yue感从肺腑蒸腾而起, 像在荒漠里迷失数日的旅行者, 见到水源一般兴.奋。
越闻越上瘾,苏喻若有似无地抵到倪禾栀的下颌处, 在昏黄的视野中,贪婪地将诱人香味吸入五脏六腑。
亲昵又缠绵的小动作。
倪禾栀心头漫过一阵欣喜,她本已经完全发情, 体内热意急需纾./解, 下意识抬手迎合,主动攀住苏喻腰,将两人身体贴得更紧些。
然而下一秒, 她神情倏地僵住。
是她的错觉吗?
为什么苏喻身上有种Alpha才有的木质香调?气味很淡很淡, 浅显的一缕,可即便在自己浓郁的信息素的干扰下, 她依然能闻到这一缕香味。
倪禾栀是拥有罕见信息素的高等级Omega,普通Alpha的信息素无法令她大脑产生高浓度的多巴胺,换句话说, 低等级的Alpha, 并不能使她动./情。
可这缕木质香调, 却勾的她目眩神迷, 全身上下每个细胞每个毛孔都空, /虚难耐。
“姐姐……”苏喻浑身都在发热,体温高的有些反常, 倒在Omega颈窝的那颗脑袋像个火炉。
倪禾栀心头一颤。
不,不会吧……
苏喻该不会是要分化吧?
别看倪禾栀平时大胆奔放,却也没见过他人分化的场面,她回想自己十三岁时分化的细节,怎么跟苏喻此时的状况不太一样?
身边的Omega,包括她自己在内,分化时虽然也会发烧,但温度很低,甚至比正常体温还低,而且浑身虚弱无力,连站立都极其困难。
哪像苏喻这般力气大的吓人,掐在她腰上的手臂如同铁箍一般,几欲窒息。
或许……只是发烧?
小呆瓜跳下水救她,穿着湿衣服捂了一整天,真有可能发烧了。
“小喻,先起来。”倪禾栀撑开她脑袋,想去行李箱里拿体温计:“姐姐帮你测一测体温。”
苏喻的肢体和大脑的制动系统仿佛失灵,充耳不闻,倪禾栀掰她掐在腰际的手,眼前的人影忽然翻转。
倪禾栀惊呼一声,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苏喻摁在身下,抬眼间对上一双情.//潮翻涌的眸子。
苏喻满脸潮./红,连眼睛里都充着血色,眼周一片枫叶般妖冶的红,整个人充满侵略气息。
这呆瓜怎么突然间变得这么A?
好喜欢……
倪禾栀的心都要酥化了,三角地带犹如坏掉的水龙头,滴滴答答地渗着水,在老式的牡丹花床单上,开出一朵朵透明的花。
哪还有半分思考能力去辨别苏喻到底是发情还是发烧,只想拉着她,把小电影里的各种炒菜姿势都尝试一遍。
“小喻……”倪禾栀双腿主动缠上苏喻的腰肢,在她唇上啄了下,娇羞地问:“刚才姐姐教的那些,你都学会了么?”
苏喻显然失了神志,换气声又急又短,倪禾栀听见她含糊不清的“嗯”了声,然而心思根本没在回应,只是一个劲往她颈边拱,留下灼灼热气。
倪禾栀侧过脸,配合她亲吻的角度,晃荡的视线里,看见斑驳墙壁上交叠的暧昧人影。
单人的木质小床缺了一角,用几块砖头支着,撑不住两人的重量摇晃不已。
隐晦的吱嘎声听得倪禾栀面红耳赤。
她身上这个登徒子是谁?
还是那个木讷老实的小呆瓜吗?
呼吸声愈渐促,苏喻唇齿流连在Omega颈间,那里散出的香气摄人心魄,苏喻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对这种香气的痴迷,肆无忌惮地汲取着,细碎而密集的湿吻不断落到倪禾栀缠绵的发丝间。
倪禾栀有些吃不住她急切的力道,呢喃着让她慢点。
“唔……不对,你个不开窍的木头疙瘩,不是那里啦……”
“不要光亲那里嘛,别的地方也要……”
“小喻,往下一点……”
苏喻没性./经验,只觉得Omega的香气上头,循着本能往她脖颈贴蹭,这番动作反而弄得倪禾栀不上不下,被冷落的香甜蜜桃得不到安抚而su./痒不已。
“小喻,像姐姐教你的那样。”倪禾栀躬起腰肢,把蜜桃送到她唇边,因为角度原因,她看不见苏喻的犬齿,正压迫性地抵在她颈上的皮肤。
苏喻颤巍巍地启唇,情不自禁地往Omega的腺体探去。
就在这时,窗外划过一道电光,紧接着雷声乍起,轰隆的巨响中混着滋啦的电流声,头顶白炽灯闪烁了几下,随后吧嗒一声,整间屋子陷入黑暗。
停电了!
苏喻一惊,猛地直起身,像是从梦魇中醒来,迷乱的眼眸渐渐清正明澈,后知后觉发现自己竟然在轻薄人家Omega。
她羞愧至极,正要开口道歉,谁知脖颈忽然被倪禾栀勾住,她身体顺着力道往前一冲,Omega柔软的唇瓣再度贴了上来。
苏喻:“?!”
“不许躲……”倪禾栀不管不顾地勾住她脖颈,软软地低吟:“小喻,来吃姐姐。”
她提起苏喻的手腕,握住枝头摇晃的蜜桃,咬着她耳朵蛊惑一般哀求。
苏喻犹豫着收拢掌心,外面陡然传来一阵急促的咳嗽,而后听到奶奶略显沙哑的声音:“阿喻,阿喻呐……没电了,你起床去看看电闸是不是跳了?”
苏喻僵住,像被兜头泼了一盆冷水,整个人瞬间清醒过来,一骨碌滚开,动作太急以至于直接跌下床。
砰!
后背结结实实的砸在地上,苏喻顾不上疼痛,仓惶地爬起来,无头苍蝇似的在屋内乱转。
怎么办?
现在出去无疑跟奶奶撞个正面,她这个衣衫不整的样子,简直……
倪禾栀也是一怔,咬唇遏制住体内翻涌的热意,指向书桌上方的小窗:“从那出去,绕道后院进你自己房间,奶奶腿脚慢,不会发现的。”
眼下也没别的路可走,苏喻手忙脚乱地穿好衣服,回头深深看了倪禾栀一眼,小声说了句“对不起”便跳出窗外。
待人离开,倪禾栀蜷起身体,微曲的双腿不由自主地mo蹭,想赶走那股莫名的空荡感,可越磨越湿,比外头的雨还要泛滥。
她没办法了,胡乱地扯过枕头夹住,来回厮./磨,明明都那么卖力,可带给身体的只有难受,一点感觉都没有。
雨下的很急,屋内水汽弥漫,在突如其来的一声声闷雷中,倪禾栀半闭着眼睛,将沾着薄汗的手指咬住。
细密的汗,丝丝的凉,但唾液却是热的,将手指一点点润湿。
倪禾栀急促的喘着,额头有汗,面色驼红,晶莹的汗珠顺着脸颊,滴落在起起伏伏的深./壑中。
一副靡.//丽勾人的画面。
倪禾栀紧咬下唇,想用疼痛来遏制失控的yu念。
然而,没什么用。
她对自己Omega的生理特性感到无能为力,哪怕之前在夜店被人下诱导剂强制发情,她也能硬生生熬到医院洗胃,从未有过这种难以忍受的感觉。
倪禾栀思绪已经混乱,脑子里还惦念着苏喻,嘴里无意识地唤着她名字。
“小喻……”
惊雷再次响起,而伴随着这声惊雷,倪禾栀将裹着唾液的手指拨.//开蕾丝布料……
倪禾栀从分化以来就没有自己纾,.解过,家里有女佣替她记录生理周期,提前备好抑制片,几乎没有出现意外发情的状况。
她头一次在没有抑制剂的情况下,替自己纾./解。
她没有经验,毫无章法,不得要领地摸索着,只为寻求一丝解救自己的方法。
第27章 姐姐是她一个人的
Omega发情, 没有信息素,没有Alpha,没有抑制剂……
真的太痛苦了。
外头啪啪啪的雨声敲击窗户, 仿佛下的愈加密集,倪禾栀一下一下的按揉, 在缝隙里玩水。
澄澈的小溪里卡着一颗石榴小宝石, 倪禾栀的手指前后刮擦,小石榴籽被拨得抬起头, 可怜兮兮的泛着红。
“呜呜……”
倪禾栀无论怎么弄都无法赶走那份难受。她蹙起眉,脚跟胡乱地蹬着,老式的牡丹花床单上, 交错着斑驳难耐的水印。
好难受……
倪禾栀双腿蜷跪, 痛苦地趴伏在枕头上,意外地闻到一缕稀薄的木质香气。
是苏喻身上的味道,就在她刚刚躺过的地方。
倪禾栀借着苏喻残留的一点香气, 幻想着自己正在和她do爱。
光臆想就有了感觉。
清澈的溪水不断溢出, 带着曼陀罗的异香,溅湿了被单上的一朵朵牡丹花。
“啊呜……”
外头的雷雨不知何时停了, 而屋内Omega意外的发情,也随着这场暴雨,冲上了九层云霄。
陌生的白光从眼前穿过。
倪禾栀仰着头, 木然地看着头顶的长叶风扇, 眼神迷离, 似乎还未从刚才短暂的颠簸中抽离, 身体内里仿佛有着说不出的颓桑落寂。
第一波发情算是渡过了, 可接下来的第二波,第三波……
Omega分化后会进入发情期, 通常一个月一次,等级高的omega则高达数次,每次三四天左右。
该怎么办?
超高等级的Omega身体很min./感,却也不容易动情,若不是面对喜欢的人,就算自我纾./解都得不到满足和快乐。
身体是骗不了人的。
如果说之前勾引苏喻只是为了策反她,又或者是被她三番五次拒绝而激发出的挑战欲,那方才在意外发情的状况下,倪禾栀却实实在在想把自己交付给她。
苏喻不是Alpha,无法释放信息素,但她……却只对她一人动情。
这还不够说明一切吗?
她对苏喻,会在意﹑会吃醋﹑会紧张﹑也会……
产生对别人所没有的生理冲动。
那么……
她是不是早已不知不觉中,爱上苏喻了呢?
倪禾栀将身子蜷缩起来,像个刚出生的婴儿,慢慢消化从心头涌上来的惆怅。
小呆瓜……
究竟什么时候才能开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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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喻醒来时,太阳已经升到最顶空,她扭头望向窗外,表情有一瞬迷茫,似是不相信自己竟然睡过头。
这也不能怪她,昨晚和倪禾栀那样唇齿交缠,耳鬓厮磨,心绪自然无法平静,半夜迷迷糊糊做起春梦。
梦里,她把倪禾栀压在身下,将饱满多汁的水蜜桃含在嘴里。
又香又甜。
她吃上瘾了,趴在倪禾栀耳边轻声询问:“姐姐,以后我每天都能吃么?”
真是昏了头了。
苏喻懊恼地揉了揉额头,伸手去捞衣服裤子,才发现自己底裤有些洇湿。
她瞬间羞的无地自容,连忙起身换了干净内裤,想趁没人发现,偷摸着去水池边清洗。
苏喻推开后院锈迹斑斑的铁皮门,在井边打了吊水,将内裤浸在盆里。
这口水井是爸爸在世时挖的,周边没任何防护设施,井口又砌的很矮,苏喻担心奶奶和妹妹危险,每天从井边挑水灌满水缸,不让她们踏足。
这里不会被人看见。
苏喻眼风略转一圈,确定四下无人,展开手里的棉质内./裤,沾点肥皂仔细揉搓,忽然感觉左斜方有道熟悉的目光正望着自己,一回头,对上倪禾栀顾盼生辉的美眸。
Omega笑得妩媚风情,而苏喻却慌得不知所措。
昨夜的荒唐记忆一瞬间全部涌入大脑,耳根处的红,从脖颈直冲脸颊。
眼里有羞,更有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