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walk of no shame 例……(1 / 2)

奥辛龙寺 Aash 2258 字 1天前

何塞在客厅淡淡躺着, 表情阴翳古怪。

“这么晚了,是谁回来了?这位小姐不是不认识我吗?”

他又犯病了,罗莎进门没理他。

何塞一把将她拽过去, 按在沙发上, 凉丝丝的山楂塞她嘴里:“你尝尝这是什么好吃的?”

罗莎被酸的皱起脸,捂着嘴巴,说不出来。

何塞有点得意, 像个孩子恶作剧成功了, 他意外看到她眼角流出了一滴液体, 就像清晨山楂叶上的露珠,光泽闪烁,清澈纯净。

那是眼泪。

“有这么酸么?”

他给她倒了点温水,自己倒了点酒,冰块在玻璃杯里啷当摇晃,慢慢呷着喝。

罗莎一声不吭从包里拿出作业,何塞瞄了她一眼,声音几分乖戾:“你同学都以为你在跟麦克拉特交往?”

“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还是不跟我说?你还跟着他去了法院?”他从背后抱住她, 下巴抵在她肩上,白净牙齿在肩头啃咬的研磨感,就像刑讯审问。

罗莎握笔的手微微发抖:“我没有跟他一起, 我是自己去的。”

“然后呢?自己回的?”

罗莎沉默了, 犹豫片刻,小心翼翼问他:“你能不能下令放了费德丽卡?”

他嘴角带了点微妙的弧度:“是麦克拉特教你这样做的?”

湿冷的手臂悄无声息爬上来, 像蛇那样缠在腰上,软乎乎地滑,罗莎试图把他推开,他黏得更紧了, 慌乱中她不小心碰到他的喉结,何塞身体猛地顫了下。

他低伏下身,开始舔她的手指,小口咬住,微微用力,罗莎感覺指尖很麻,仿佛要被他含化,她的心跳随着他的动作变乱变快,然而心口那里很疼,那种疼比牙疼还毒,一跳一跳的,若隐若现。

.....美丽的腰身绷紧。

“别,有人。”她声音很低,心里又绞了下。

他没有听她的,一团柔滑的洗涤过硬的渣滓,僵硬中又有灵活。

外面有佣人的走动声,罗莎身体陷在绵软沙发里使不上力,男人那双长指触须般抚摸,顫栗的细腻的咬舌感,紧张泛起的红晕在雪白肌肤上绽放。

她发出一阵艰难喘息。

何塞靜靜垂下眼,眸光辉煌,向下俯視。

这几天里她自己一个人去了很多地方,却并没有跟他禀报。

就在上午,在他的銀宫里,她还躲在女生堆里装作不认识他。

“怎么了?哦,你嫌我年纪大?”他沉下身,咬住她的耳垂,靜静逼问。

罗莎惊恐望着他,原来白天时她们的对话他都知道。

何塞心里有些不明不白的怒火。

女生们问她关于他跟麦克拉特谁更美丽,她居然说不知道。

很难选么?

到底谁才是正宫?

他有点生气:“说说,你是谁的人?嗯?”

罗莎咬着唇不回答他。

他不禁气笑了。

是啊,这可是罗莎。

骄傲的罗莎怎么会低头呢?

哪怕她如此惧怕他。

何塞有一双富有侵略性的眼睛,眼尾上挑,智慧而残忍,冰蓝瞳孔深沉得像在水下拨弦,寂寂的,不动一动。

“你在拒绝我。”

他平静道,眼神看人有一种漫长的感覺,没人能在那种視线下保持冷静,也没人能承受的了他那样的凝视,毁灭、浓烈、残酷。

可罗莎只是看着他,倔强的,没有表情的,只是看着他。

她在顶他。

何塞垂下眼帘,他一直在看她的眼睛,沉静幽黑的眼睛,直直看到眼底,那些深处无法腐蚀的東西一瞬间翻滚沸腾,讓他脑叶隐隐作痛。

又是这样的眼神。

似曾相识,如此反抗。

唇角传来森森细细的颤抖,他短暂停亘了下,陷入一段放空的过往中,眸光交流的一瞬像是永恒。

男人坚硬的身体如黑夜笼罩,罗莎在那双蓝色眸子里看到了强烈的恨意,是在密室中曾经看过的,她最不解的那种,里面的東西太复杂了,傲慢、暴烈、戏谑......

敌意而扭曲,无法描绘的难言之耻,缓缓无声从中倾泻流出。

她感到恐怖,像蝴蝶一样颤栗,承受着来自顶端统治者的压迫,以为自己要死了。

他手指冷得像长满五根銀叉子,冰冷冷地扎进她发根,好像要把她融入身体里。

“Rosa......为什么要这样看我?”

“为什么不说话?”

“嗯?我是谁?在你面前的是谁?”

何塞非要她喊他的名字,他声音温柔,一如亲切优雅的恶魔化身。

罗莎目光空洞,呼吸声慢下来。

何塞抚摸她的发丝,感覺自己的心脏在很不舒服地抽动,神经脉络里仿佛有电流经过。

乌浓的流水与月光缓缓流淌,他看到漫出很多血,那股滋滋的电流异动随之放缓,继而奇异地消散。

血越聚越多,瞳孔倏地放大,他竟然僵住不知所措。

何塞把人抱在怀里,飞快地跑着上樓梯,他手指颤抖地给她穿好衣服,深夜把礼官和王室御醫都召来了,还有一大队御前近卫在私邸外严阵以待。

罗莎蜷着身体,任由他抱到床上,一堆醫生在几分钟后赶到,给她做各种检查,量体温、抽血、检测眼睛与牙齿,她们最后确认她的身体没有生命危险。

“生理期?”何塞听到诊断,皱起眉。

“大人,就是女人的月经。”醫生见他似乎有点疑惑,内心很惊愕。

“哦,是生理期,我当然知道那个。”

虽然也是不太懂......

见鬼了,忘了这个常识,何塞冷着脸,把医生都叫出去,他以为差点要失去她。

还好她没有大碍。

他低声盘问她们:“她的情绪很不对劲,这正常么?”

从她流那滴泪,他似乎感受到了什么...今天的反应也很不对。

“是这样的,生理期会受到分泌激素影响容易暴躁或者抑郁。”

何塞沉默了半晌。

“既然你们都是女人,应该能明白,那种生理期的东西,能不来吗?”

医生们瞠目结舌,画面静止了。

何塞沉默了会儿,覺得自己提问方式大约有所不妥。

他板着脸听医生们的建议。

“这位女士体质太差了,不能吃生冷食物,要好好调理的。”

“她喜欢喝冰美式。”

“那是萬萬不能的,而且她是最容易痛经的体质,一般的止疼药很难起效。”

“实验室里的药呢?不是新研制了一批么?”

“那是以您为样本研制的,实验室没有她的身体数据,而且她这样的体质如果服用强力药物会有副作用。”

何塞目光沉了沉:“什么副作用?”

“会影响怀孕的...还有她这样子,千万不能同房......”医生们感觉断头闸刀已经落到了脖颈上,但是她们还是必须委婉地说出来,不然一旦酿成事故,性命就没了。

“我当然知道这个,不用你们说。”

最后他们探讨了一个小时,礼官把医生送走,自己也告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