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考试 不要脸的人(1 / 2)

赵二娘把他抱起, 笑着给阮乐道:“这是我家小汉子,现在一岁半,叫虎子。”

此刻铺子只有阮乐一人, 他眨了下眼,脑子忽得卡壳,一时间不知该问酒还是问这个孩子,他好一会儿道:“二娘, 这酒……”

“这酒是给你们过年喝的。”赵二娘截了他的话继续道, “这一年多家里事多,没来得及看你们,这不想着快过年,来给你们送些酒。”

赵丰年把酒搬好附和了赵二娘的话。

正好这时应戾回来, 看到赵丰年他们也很意外, 阮乐把酒的事说了,应戾点头把赵丰年叫去一旁说话。

赵二娘看阮乐疑惑看她怀里的虎子,她捂住虎子耳朵低声道:“是丰年之前那个妾生的,但生下他就难产没了, 我和丰年生不了, 这孩子来得及时。”

阮乐忍住了他想问的话,只问一句:“二娘,你现在幸福吗?”

赵二娘下意识摸了摸手腕上的银镯, 眼眸有一瞬的失神, 而后肯定道:“幸福。”

“那就好。”其他的事阮乐没再多问,只和赵二娘叙叙旧,说了这些日子发生的事。

等他们离开,应戾道:“把酒的银子给了他们。”

阮乐点头后不解道:“好奇怪,按照潇姐儿的说法, 赵丰年不能生,那孩子不是他的,以赵爹赵娘的性格竟留下这孩子,真的很怪。”

应戾默不作声记下这话。

三天后,在老家的床上,应戾刚和乐哥儿完成一次交流,他低头去亲乐哥儿的锁骨,却被乐哥儿推了推:“累。”

应戾带有茧子的手在乐哥儿身上轻磨,他道:“我查出来赵家为什么养那孩子。”

昏昏欲睡的阮乐猛地睁开清明的双眼,目光炯炯看向他,让他快说快说。

应戾坏心眼翻了个身,把乐哥儿放在他身上,又蹭了蹭,意思不言而喻。

阮乐被气笑,但他也是真的好奇,坐就坐,反正又不是第一次坐。

可感觉依旧是第一次的感觉,阮乐前面还有劲儿,后来实在没了,他怒气冲冲掐腰看应戾,起身要离开又被拉回来。

这一次后阮乐累得打哈欠,他巴掌软绵绵拍在应戾脸上,问他:“赵家为什么养?”

应戾把人抱在怀里,一边揉腰一边道:“那孩子身体里流的是赵家的血脉。”

阮乐把应戾的头发绕在手指上转圈,闻言抬头:“可赵丰年不是不能生。”

应戾:“他的确不能生。”

阮乐:“……”

他沉默半天,小心翼翼问道,“那个妾不会怀的是赵丰年他爹的孩子吧?”

应戾点头。

阮乐这下彻底精神,那赵丰年他爹四十多岁,那小妾不过十几岁,他怎能做出这种事?!

老不要脸的汉子,呸!

不过因此他又想到一事,怎么就这么凑巧:“那妾当真是难产死的?”

应戾:“确实难产,不过这中间有赵丰年他娘的手笔,我估计赵家人也知道,但没阻止。”

阮乐在应戾怀里挪了挪,抱得更紧些。

应戾给他揉了揉太阳穴:“人的日子是自己选择,咱们不用在意。”

阮乐睁开眼:“确实。”

他抬头,搂住应戾的脖子双唇厮磨。

·

今年过年依旧是收拾家里、走年集、买年货,没事了趁着天好就搬个椅子去外边晒着太阳嗑瓜子唠嗑。

到了年三十,一家人在一块,吃了年夜饭,照例去看了娘,又回来放鞭炮。

小栗子胆子大,和雨姐一块放,就是他腿短跑得慢,不免被吓到。

阮乐和应戾在那里哈哈大笑,应清哭笑不得把小栗子塞到他俩怀里。

躲在床底下的大饼不懂这砰砰响的东西有什么好玩,它准备睡一觉再出去。

还没睡一会儿,爪子被人抓住,它睁眼看到小栗子的笑脸,它的狼脸充满了生无可恋。

阮乐和应戾对视,两个人眸中全是笑意。

一年过去,新的一年到来。

大家穿上新衣服彼此贺新年快乐,过了十五后,众人就去各自忙各自的事。

一月刚过完,阮乐发现小栗子的衣服小了些,二月三月小栗子说话越来越清晰,四月五月换了薄衣服,他跑得越来越快,身上没少碰印子,却不哭,特爱笑。

这让阮乐啧啧称奇,他对应戾道:“你小时候一定不爱哭。”

应戾看他:“我家乐哥儿小时候一定爱笑。”

阮乐摸了摸鼻子,不太自然地点头,他是爱笑,可更爱哭。

偶尔的回忆里,他在哭唧唧,娘在一旁哄。

七月一到,阮信过来说了阮文成八月去考乡试的事,地点在安州,到时他们一家人一块去。

他来是想让阮乐给他做个“考试必过”的小木牌,阮乐听后哭笑不得,不过还是用紫檀木做了个,阮信要给他银子,被他给“撵”了出去。

八月天热,雅姐儿的生辰也没在家过,他们的意思是先过去找地方住着,先适应适应那边的风水,好迎接九月的考试。

等他们走后,阮乐突然问应戾:“天这么热,最近客少,咱们为什么不去安州逛一圈?”

应戾搂住他的腰关铺子回家收拾衣服,和应清说了一声,赶着马车出了县。

应清和他怀里的小栗子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