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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阿宁可还记得你欠我的救命之恩?”司空砚初眼神清明地直视她道。

“记得。”

“好,那我既是你的恩人,这点要求不过分吧。”

燕宁甚是无奈又惊讶,没想到他如今越发不要脸了。

她轻声提醒:“当初我要与你双修一番来报答你的恩情,你偏不要,现在却以恩要挟想当面首,神君真的可知面首是做什么的?”

她不信,她这般提醒,他竟还能忍下去?

结果司空砚初认真颔首道:“知道,我定会让阿宁满意的,你若不信,可以试用。”

这番话更是让在场之人再次大为震惊,这神君竟然如此不要脸面,这种话都说得出口!

饶是一向爱逗弄人的燕宁也一时愣住了,她禁不住想起两人之前的那两回亲密,虽只是用手和嘴,却仍旧让她难以忘怀那般销魂滋味。

可理智回笼,她若是再那般任由下去,他还能回神族吗?天帝定然不会让他们在一起,而那时,他又会怎么做?为了保住神君之位而弃了她吗?她真的还能再次承受那种被放弃的痛苦吗?

她不敢赌,人心易变,她曾为此付出过沉重的代价。

她虽曾和茵茵说是因为天帝不会同意,而且他有他的责任和使命,他们不适合在一起,但其实不过就是她自己从头到尾在害怕,怕自己得到了又再次被狠狠抛弃。

司空砚初看出了她眼里的挣扎,他也曾反复琢磨过她突然的翻脸无情,再结合她此刻的神情,他已经猜到了几分燕宁真正赶他走的目的。

思及此,他一把从王位上抱起燕宁,惹得她一声惊呼,他眸光里泛起温柔的涟漪,轻声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你不必担忧,这一切都是我自己的选择,后果我自负,还有你要信我,我不会再负你,这次你再狠心赶我,我也不会离开的。”

燕宁没有注意到“再”这个字,不禁低声问道:“为了和我在一起,真的值得吗?”

她其实一直都不敢相信司空砚初会为了她对抗一切,甚至不后悔今日所做之事。

她曾经的遭遇告诫她不能轻信于人,不能将自己全部托付,否则很有可能到最后一败涂地,反伤了自己。

“我说值得,那便是值得。”司空砚初用他那双盛满情意的眼睛看着她道:“阿宁,我对你的心意从不曾改变,以后也不会。”

燕宁不由自主地抓住他的衣襟,仿佛在寻求某种确认,不确定地追问:“当真?”

司空砚初的嘴角浅浅勾起,随即坚定道:“海枯石烂,此心不变。”

这句话反复在燕宁的心尖上跳跃,她看着他的眼睛,此刻内心有一个声音一直在说:“承认吧,你也很喜欢他,喜欢到恨不得占据他整个人,不让任何人靠近。”

这番表明心迹的场面看得仲天一愣一愣的,他居然还生出了几分感动。

燕宁伸出双手,紧紧地搂住他的脖子,微微仰头,将脸颊贴近他的耳边低语:“那我们现在便去我的寝殿吧。”

她的声音刻意柔了几分,亦媚了几分,听得司空砚初不禁脸庞一热,他嗓音暗哑道:“往哪儿走?”

仲天忽从角落里跳出来,适时出声道:“我知道,我带路!”

燕宁冷冷地剜了他一眼,“不用你多嘴,再敢乱听,下次割了你耳朵!”

言罢,燕宁便施了瞬间转移的咒术,二人顿时凭空消失在原地。

仲天无奈地耸了耸肩,他还不知道王上,就是个爱唬人的性子,下次他还敢。

不过王上还真是急切,居然动用如此消耗修为的转移术,看来此次倒是成功让王上看清并且承认了自己的心意。

第137章 遵从内心“床宽敞一点不好吗?适合你……

仲天看着一个个被绑的面首,不禁感叹一声自己还要给帮忙收拾烂摊子。

“仲天,怎么样了?”门口探出卿兰的脑袋,再接着她的头上叠加出现了一个又一个的脑袋,眼里皆是好奇。

“进来吧,他们已经走了。”仲天幽幽地道:“你们一个个的为了不挨骂,尽让我去当这个出头鸟。”

听到他这话,远舟、卿兰、明昊以及茵茵都进了殿内。

远舟笑道:“你机灵活络,比我们会见机行事,自然得是你上。”

卿兰秀眉一挑,叉腰问道:“快与我们说说,他二人见了面可是发生了什么?”

“等

等,他们是怎么回事啊?”茵茵睁着水灵灵的眼眸,指着那些被绑起来的面首道。

“哼,这可是那神君的手笔。”仲天便将方才情形细细讲与他们听。

一个个都听得十分上头,觉得神君真是太男人了,能屈能伸,又能如此坚定。

而被绑在边上的面首们一个个生无可恋地抬头望着上方。

这厢,燕宁和司空砚初被转移术直接送到了寝殿里的床榻之侧。

司空砚初还未来得及欣赏一下燕宁的寝殿,便被燕宁直接吻住了嘴唇。

她柔软湿润的舌头直往他唇里钻去,就像是一条灵活的小蛇一般,霸道地缠着他的舌头与之共舞。

燕宁一撕开冷淡伪装后,便迫不及待地用热情的吻来表明她的想法,她从不是什么矜持内敛的女子,既然想要,便不会矫情。

司空砚初忍下/体内被她勾起的情/潮,微微推开了她,气息却已经紊乱不堪。

“你干什么?不是说可以让我试用吗?”燕宁拧眉不满道。

司空砚初嘴边泛起温柔笑意,“我不是不肯,只是让我来开始,好吗?”

闻此言,燕宁笑意盈盈地偏头看他,灵动的手指轻巧地挑开他胸前的衣襟,微微露出一点他健硕白皙的胸膛,“那你可不许让我失望哦,否则我可是会把你踢下床的。”

“好。”司空砚初笑着应下,将她轻柔地放置在床榻上,他略微一瞥,不禁愕然,燕宁的床甚是宽敞,足以容纳四五个人的程度。

他实在忍不住道:“你的床如此宽敞,平日里难不成”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但心里已经泛起了酸水,也知道自己既然已经跨出了这一步,况且自己本就晓得她的那些事,现下说这些也没有任何意义,还会扫了此刻兴致。

燕宁很清楚他欲言又止的话,但观他神色,想来是已经在努力吞下那些醋意了,看得真让人有几分怜悯。

不过她还不想马上告诉他真相,太久没有逗弄他了,她甚是想念的紧。

燕宁意味不明地回道:“床宽敞一点不好吗?适合你发挥呀。”

她这话逗得司空砚初笑出了声,一扫心中酸涩,“嗯,定会让我的阿宁满意。”

下一刻,司空砚初便用唇舌挑开燕宁的衣裳,一点点剥落,每碰到一点她娇嫩柔滑的肌肤,她便会嘤咛一声,却又竭力忍住,只是浑身的颤栗出卖了她。

衣裳被完全剥开后,燕宁才发现司空砚初身上的衣裳已经被他自己用术法三两下除去了。

她的脸颊霎时红了一片,上次疗伤时并未仔细注意,此刻细细看来,当真让她满意极了。

见燕宁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看,司空砚初莞尔道:“还是头一回见阿宁这般神情。”

“嗯,不得不说,神君的身材确实是极好的。”燕宁赞叹道,她不仅嘴上说说,还上手抚摸了一把,手感也是极佳的。

面对燕宁这番挑逗,司空砚初的双耳不禁染上淡淡红晕,她触碰过的肌肤亦逐渐泛起一抹桃红。

“阿琰,我好看吗?”燕宁躺在他身下,从容问他,手上动作却并未停下。

司空砚初一听燕宁又重新开始唤她给自己取的名字了,内心喜悦满得都快要溢出来了,再听她问自己的问题,不禁由上到下打量她,嗓音沙哑道:“好看,阿宁一直都是最美的。”

他话音一落,骤然间发出一声低沉的闷哼,额头之上竟然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双眉紧蹙,片刻之后又迅速舒展。

寝殿之内,他断断续续的喘息声在空气中回荡。

“阿宁,别玩了,我受不住。”司空砚初隐忍出声道,他那如玉雕琢般的俊美容颜透着浓浓春色,他将燕宁的手腕紧紧攥住,试图阻止她继续,却偏偏又听她笑道:“受不住就别硬忍着,你得遵从自己的内心。”

第138章 不遗余力“既然阿宁开口了,我自是要……

司空砚初白玉般的脸上满是潮红,滚烫的气息向燕宁扑了过来,燕宁看着他这般模样倒是有几分看痴了。

如月光般皎洁的天神浑身都被她染上了名为“情/欲”的颜色,却丝毫不落低俗,反而让她这只恶鬼更加垂涎欲滴。

“阿宁,阿宁,阿宁”

他的一声声呼唤皆透着欲/色和深情,明明已经快要忍不住,却仍旧由着燕宁胡来,直到他手上青筋暴涨,眼尾染了红,似是愉悦到了极致,这才大口大口喘着气。

“你这样子真好看,可不许给旁的人看,只能我看。”燕宁低低笑了两声,丝毫没有担心自己等会儿可能会面临什么。

听她此言,司空砚初稍稍平复了须臾,便张口吻住了燕宁的樱唇,搅得她泪水涟涟,仅仅只是一个亲吻,便令她浑身犹如泡进了温泉一般,更何况二人赤/身抱在一起,司空砚初身上如火似的炙热传到了她身上,明明她没有任何体温。

缠吻了许久,司空砚初这才放开了她。

二人额头抵着额头,彼此的呼吸纠缠到一处去,眼里皆是对方的模样。

“你如此霸道,让我只能给你看,那你呢,你可否会为了我遣散你宫中那些人?”司空砚初试探地提出要求,他不否认,他就是想再贪心一些,再得寸进尺一些。

燕宁那修长的双臂轻轻绕过他的脖颈,手指在他的后颈处似触非触地拂过,带着一丝戏谑的口吻道:“是你自己心甘情愿地要与我一处,甚至不惜要当我面首,这会儿怎么开始提上要求了?”

司空砚初闻此言,眼帘轻轻垂下,浓密的睫毛如同夜幕遮挡了他眼中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他轻轻一笑,带着几分自嘲的苦涩,淡然说道:“罢了,方才之言,就此作罢。”

燕宁见他露出这副神情,忽觉自己玩笑是不是开得太过了,不由得生出了几分内疚,柔声道:“若是你能让我满意,我可以考虑将他们遣散,只留你一人。”

养着那些面首本就是装样子给世人看,她根本就不在乎世人对她的评判,可若眼前之人在意,她愿意遣散那些人。

此言一出,司空砚初原本黯淡无光的眸子果真亮了起来,他这双眼睛本就生得极好看,现下更是绽放光彩,比价值连城的珍宝都还要夺目耀眼。

“既然阿宁开口了,我自是要不遗余力。”司空砚初弯唇道,随即便将燕宁翻了个身,让她趴在床上,自己则覆在她背上。

“王上和神君进了寝殿后,这都一天了,怎么到现在都还没出来?”仲天磕着瓜子纳闷道。

茵茵将一块松软的糕点塞进嘴里,含糊不清道:“对啊,神君来的时候还是白日里,现在天都黑了,怎么会进去那么久,不会出事吧?”

“姐姐和姐夫这次真的会和好了吗?他俩该不会是打起来了吧?”何幸忧心忡忡地托着腮道,他白日在房里温书学习,没有见到司空砚初颇感遗憾,还以为晚上用膳时能见到他,可现在已经过了晚膳,还是没有见到。

“你们这几个小屁孩,懂什么呀,怎么可能出事,放心吧。”卿兰掩唇轻笑,“是打架,但也不是幸儿你想的那种打架,不会有事的。”

“这是什么意思?”何幸一副好学的样子眨着眼睛问道。

“你还小,等你再大些,便懂了。”卿兰柔声道后,便转身伸腿踹了一脚仲天,没好气道:“他们两不懂就算了,你还不懂吗?”

仲天翻了个白眼,“谁说我不懂,只是这时间未免也太久了些吧。”

“王上和神君体力过人,至少也要等到明日天亮才能尽兴,这不足为奇。”卿兰轻哼一声,随即心里着实为王上感到高兴。

“嗯,理应如此。”明昊点头赞同道。

“咦,远舟将军呢?”茵茵环顾四周,却未见其踪影。

“他啊,又去钻研他那阵法了。”仲天漫不

经心地回应了一声,随即又随手抓起一把瓜子。

“哇!远舟将军不愧是位列四大鬼将之首,他已经那么厉害了,还总是那么勤奋。”茵茵不免感叹道。

仲天不甘心道:“哼,他是厉害,但我也不差,排名这种东西不能全信。”

“是是是,你说的都对。”茵茵无奈摆手道,“也不知道是谁曾经还被打哭了。”

“我师父还有被打哭的时候?”何幸瞪大眼珠子道。

“茵茵,你别给我乱说啊,别影响我在我徒弟心目中的形象!”仲天放下手中瓜子,大有要与茵茵辩论的架势。

而就在大家互相打闹的时刻,卿兰悄悄趁着夜色离去,独自一人往远舟的住处过去。

第139章 面首真相“哦?阿宁竟是从未实践啊?……

夜色渐浓,燕宁的呻/吟一声比一声高,幸亏司空砚初后来及时设下了结界,这才让她放开了嗓子叫唤。

“阿琰,我有些难受,能不能尽早结束?”燕宁与司空砚初十指相握,眼角泪水逐渐溢出,声音更是哑到不行。

“阿宁不乖,没有说实话,是难受,还是舒服?”司空砚初边亲吻她的额头边哄着她道。

燕宁倒是真正见识到了男人在这种时候会有多过分,初初开始,她有多游刃有余,现在便有多狼狈,浑身上下都遍布了始作俑者的痕迹,还被他翻过来翻过去地折腾,就连自己的双足,他都不放过。

“怎么不说话了?”司空砚初温柔舔去她脸上的泪水。

“说话,你就能放过我吗?”燕宁瞪着他道。

“不能。”

“那你还让我说什么?”燕宁将头偏到一边,懒得看他。

见她难得这般如小女孩一般置气,司空砚初乐得不行,轻声逗她:“好啊,那我这就出来。”

言罢,他倒是真的出来了,饶有兴致地看着她。

燕宁却又不高兴了,忍着不上不下的滋味,埋怨道:“哪有你这样的?不做到头,中途出来,是故意让我更难受吗?”

“阿宁,那你倒是想让我如何?”司空砚初闷声笑道。

“你说呢?”燕宁没好气地道。

“那方才你是舒服,还是难受?”司空砚初双手撑在床头,眼神幽深道。

燕宁眼角微眯,心下暗忖,敢情在这儿威胁她。

她轻轻地打了个哈欠,眼含春意道:“也罢,今夜便到此吧。”

下一刻,司空砚初便见她直接闭眼,当真是要睡过去的架势,顿时泄了气,颇有几分委屈,他当真让她如此难受吗?

听到司空砚初的一声叹息,燕宁实在装睡装不下去了,双目睁开,噗嗤笑出声。

“你又耍我?”司空砚初无奈看她。

燕宁微微仰头,附在他耳畔轻声细语道:“其实也还好,但就最后一次了。”

闻言,他倏尔眸光发亮,重新抱住燕宁,将她侧了个身,眷恋地亲吻着她洁白的耳朵道:“那就最后一次。”

这夜很长,直至曙光破晓,燕宁才知所谓“最后一次”都是谎言,即便是冷傲的神君也会在这上面说谎话。

她唯一感到疑惑的点是:她何时这般体力不济了,竟比不过这人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精/力,看来今后还得勤加修炼,绝不能在此事上输他。

过了晌午,燕宁才逐渐从昏睡中醒来,好在恶鬼的身体不惧痛,她倒不觉得有什么不适,最后一次结束之后,司空砚初甚至还悄悄给她输了些自己的神力。

她躺在司空砚初的臂弯里,微微侧头看他,他的眼帘紧闭,长而密的睫毛如同羽扇般覆盖,一动也不动,可见睡得很沉。

静谧的空间里,只有他们二人相依相伴,这种感觉让她心中涌起一种久违的熟悉感,好像很多年前也有过,但偏偏这是两个人。

她轻轻摇了摇头,司空砚初长得丰神俊朗,那人却是平凡相貌,就连声音也是天差地别,怎么会一样,不过是错觉罢了。

燕宁不忍心喊醒他,昨夜累的又岂是只有自己。

不过一想到他那般折腾自己,燕宁便想要报复回来,只是她能做什么呢?

燕宁微微掀开被褥的一角,窥视了一眼,嘴角轻扬,心生一计。

随即,她便像一条鱼儿一般往被子里钻,一直往下,可还没探到她想去的地方,便被一双大手给捞了出来。

燕宁的脑袋回到了司空砚初怀里,和他四目相对,她丝毫不心虚地道:“你醒了也不说一声?”

“早就醒了,只是想看看你想做什么?”司空砚初无奈地看着燕宁,叹声道:“只是没想到阿宁竟这般大胆,若真让你得逞了,那还得了。”

燕宁轻轻将头凑过来,在他面颊上印下一个温柔的吻,眼波流转间带着一丝调皮的笑意:“哼,你怕什么,就如同你也给我做的那般,那滋味定也是极好的,我虽只看过书,从未实践,但我看着也不是很难啊。”

她美艳的面容配着这句话,令司空砚初顿感某一处似乎有了什么反应,他赶紧强行用清心咒压了下去。

“哦?阿宁竟是从未实践啊?”司空砚初轻轻一笑,言语间流露出几分玩味。

燕宁瞬间砸吧出了他这句话的深意,并未接话,而是以吻封唇,阻止他继续说下去。

司空砚初就势将她拉进怀里,任由她亲吻自己,同时,自己则一只手温柔地托住她的秀发,另一只手轻柔地环绕在她纤细的腰间。

燕宁吻得极为用力,索取着他每一个角落,直到二人都气喘吁吁,这才停了下来。

司空砚初稍稍平复后,淡声质问道:“你不会以为这样,我就会忘记找你算账吗?”

燕宁自知理亏,低声妥协道:“你想问什么,便问吧。”

“昨夜,我瞧着鬼王大人可不像是身经百战的模样,我虽也是初次,但也不至于还瞧不出这点端倪。”司空砚初声音平静道,那会儿一进去,他便察觉不对劲,燕宁的反应完全像是和他一般,全是对初次的好奇以及激动。

被司空砚初盯着看了良久,燕宁终于败下阵来,“好吧,我承认,我从未唤过任何一个面首来侍寝,最多只是偶尔喊他们过来捏腿捶肩,弹些曲子给我听,都是逢场作戏罢了,没动过真格。”

“以后那些事也不许唤他们做!我来就好。”司空砚初紧紧抿唇道。

“你吃醋了?”燕宁笑着捧住他的脸,轻声哄道:“好好好,以后都不唤他们了,可好?”

“当真?”司空砚初绷着脸道,“我听说你宫里可是藏了三千面首。”

“那三千面首一说,不过是外界夸大其词了,最多也就三十个,而且这三十个面首还是我手底下的人献上来的,我原本想着养在宫里做做样子,好让外界可以对我放松警惕,毕竟一个风流倜傥的鬼王总比毫无弱点可言的鬼王看起来安全一些。”燕宁眼眸微弯,转而又笑道:“不过他们除了整日里想法设法要爬我的床以外,平时倒也算是安分守己,琴艺和茶艺都是不错的,可以说是各有所长。”

“是吗?既然你那么满意,那你为何从不唤他们侍寝?”司空砚初那俊美的面庞瞬间笼罩上一层阴霾,他那素来宛如山间清泉般悦耳的声音,此刻却透露出一丝寒意与危险的味道。

第140章 耳鬓厮磨“多谢,此花正配阿宁。”……

燕宁无视他身上流露出来的危险气息,自顾自道:“也是,从前没体验过此等滋味,竟不知如此妙,若是换个人来,是不是会有所不同?”

“燕宁!”司空砚初气得眼冒金星,捏了一把她的腰。

她果真是很会气人,尤其是气他,竟往他在意的点上踩。

燕宁却笑得花枝乱颤,身体抖个不停,直到见司空砚初神情冷却了下来,便停了下来,小声哄他道:“你生气了?我就是开个玩笑,别气了。”

“鬼王大人要做什么,我哪有资格干涉?”司空砚初低低垂眸,嗓音淡淡,听着没什么怒气,却偏偏

令人听得一阵心慌。

见他好像真的被自己气到了,燕宁主动将身子往上贴,两团雪峰与司空砚初健壮的胸膛紧紧相贴,她将脸颊又贴在他的脸上上下摩擦,撒娇道:“不许生气了,我承认以前总是骗你逗你,是我不好,以后我尽量不惹你生气了。”

在她贴上来的那一刻,司空砚初便有几分绷不住了,但他还是克制着神情,冷冷道:“当真?”

“嗯,我保证。”燕宁又往他的脸上亲了好几下。

“那昨夜,我可令阿宁满意?”司空砚初趁机问道。

燕宁想起自己此前的话,笑意晏晏,“自是满意的,你放心,今后只留你一人,我会把那些人给遣散的。”

司空砚初见目的达到,眼里笑意绽放,一个翻身,便将燕宁搂在自己身下,滚烫的吻就那么落了下来。

炙热的吻带着几分温柔缱绻的味道,燕宁并未推开他,而是与他一块儿沉沦,而俩人都未注意到姻灵锁化作的镯子散发出锃亮的光芒,一闪一闪的。

直到两人的吻结束了,那光芒也逐渐散去,好似从未亮起。

燕宁见司空砚初似是欲/要再来一次的感觉,便笑着伸出一根手指点在他的唇上,“快起来了,免得惹他们笑话。”

“好。”司空砚初莞尔一笑,便从她身上下来。

燕宁立刻逮住机会,呲溜下了床榻,便如此赤着身子走到衣柜前挑了一件绯红的衣裙穿上,上面的花纹虽繁复,却甚是艳丽,很衬燕宁的容貌。

而司空砚初则沉默地看着燕宁的背影,细细思量起昨夜双修时在燕宁后肩的右边看到了莲花图腾的事,虽只是短暂出现了一会儿便消失了,甚至出现的时候也只是若隐若现,但他看得很清楚,正是一直在寻找的圣晶石上的莲花图腾。

看来燕宁当真和圣晶石有关,他想到了某种猜测,可又不大确定,有莲花图腾的凡人如此多,像是有人在蓄意扰乱一般,也难怪魔族找了许久也并未找到真的。

眼下,他也只能按兵不动,好好护住燕宁,不能让她被发现。

思及此,他将自己的衣裳穿好,这才注意到燕宁已经盯着自己看了半晌,无奈出声道:“你那么盯着我做什么?”

“我看你磨蹭半天,正在想一个大男人穿个衣服怎么那么磨叽。”燕宁双手抱臂,调侃出声道。

就在此时,茵茵的声音从寝殿外传了过来,“星泽殿下,你别进去,主人还歇着呢,有什么事,等她醒了再说。”

“这都过了晌午,宁宁一向不会躺那么久,该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你别拦着我,我要去看看。”星泽焦急的声音在外面响起。

燕宁和司空砚初四目相对,司空砚初皮笑肉不笑地道:“我倒是忘了,你这宫里还有一位想要给你入赘的某位。”

他说这话时,声音凉得燕宁心里有几分发怵,她心虚辩解道:“你误会了,我都和他解释了,我不同意他入赘的,他又非要在此住下,我便只当他是客人,真的。”

“那正好,我们一起出去,让他死心。”司空砚初眸中冷意正盛,随即向前牵住燕宁的手,与她十指相扣。

茵茵正在努力拦住星泽的去路,都拦到寝殿门口了,对方还不离开,她都快急得哭出来了,生怕等会儿场面太难堪。

昨夜,她还是想不明白主人和神君在里面待那么久做什么,卿兰后面又不在,她只好厚着脸皮去问仲天那厮,结果他直接掏出一本小册子给她看,她好奇地全部看完了,脸像火烧一般,顿时明白了。

亏她也是个学医的,竟不知此中奥妙,都怪自己平日里只沉迷于炼丹。

“茵茵,你若不让开,那就把你家主人请出来,我昨日费了好一番功夫才采到这弥罗花,这花只开一日,她要再不醒,这花都要谢了。”星泽捧着一束艳丽的紫色花朵道。

“我我”茵茵正手足无措之际,便见身后的门已经打开了。

她转身一瞧,正是她家主人和神君手牵手走了出来。

司空砚初毫不客气地从星泽手里的花束里抽出一朵花,自然地插在了燕宁的发髻上,淡淡瞥了星泽一眼,嘴角微不可察地勾了勾道:“多谢,此花正配阿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