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轮到女生诧异了，“小姐姐难道不认识楚萱。”
楚萱笑容僵硬了一瞬，迅速变得正常，“当然知道，抓人挺多，开公司的那个。”
女生：“看来小姐姐你也是楚萱的粉丝。”
楚萱：“……算是吧！”
系统414：【宿主，我也是你的粉丝。】
楚萱：【闭嘴！】
系统414：【……】
男生：“我对楚萱和牛师傅之间的相爱相杀很感兴趣，好多视频网站上，都有吐槽科普的。每次和朋友吃起牛师傅方便面时，大家都谈的不亦乐乎，哈哈大笑。”
楚萱嘴角的笑又变得僵硬了，她该为这事感到荣幸吗？
女生：“你不觉得凑齐所有楚萱代言的牛师傅产品很酷吗？可惜这里的货不全，唉，我今年过年还回不了家，不知道楚萱代言几年。”
楚萱干干地笑了两声，在自己代言的货架面前，和留学生讨论自己，这感觉有点酸爽。
不知道自己那些熟人逛商超时看到自己的照片会不会尴尬。
……
首都某超市，比起巴黎此时的人流量，国内此时已经到了傍晚，正是客人最多的时候。
楚辞抱着嘟嘟，林思羽推车购物车，温声问：“嘟嘟，你想要什么？”
小家伙已经两岁多了，现在正是学话的时候，她和楚辞经常逗她说话。
嘟嘟指着旁边一个饮料架子，旁边竖着一个广告立牌，奶乎乎道：“爸爸！”
林思羽捂眼无奈道：“那是姨姨。”
怎么就改不了了，楚萱也没有见过嘟嘟几次，不过逢年过节，或者小家伙生日、儿童节的时候都会给她送礼物，加上楚妈有时候也会过来帮忙带几天，两人一起看楚萱的视频，嘟嘟的认知里，楚萱是一个经常给她送礼物，时常住在电视里，比爸爸还好看的大人。
嘟嘟水汪汪的大眼睛在楚辞和立牌之间游荡，最终中和了一下，“爸爸姨姨。”
现在她说话是利索了，可是一些事情还是要教，比如对于喊楚萱“爸爸”这事，每次被纠正后，立马改了，然后下次还忘。
楚辞：“没事，她还小，长大了就知道了。”
林思羽上前点着嘟嘟的小鼻子，“小笨笨，我讲这些都给拍下来，等到你长大了，有你哭的。”
嘟嘟立马鼓着腮帮，“嘟嘟不笨笨。”
“就是笨笨。”林思羽故意逗她。
嘟嘟强调：“是嘟嘟，不是笨笨。嘟嘟！”
林思羽忍笑，果然年纪小，注意力又被转移了。
一家人先是带着小家伙逛了童装区，买了两套衣服，然后到楼下生鲜区买了蔬菜蛋肉，而嘟嘟觉得挑菜有些无聊，拉着林思羽的手，一起去找“爸爸”，看到楚萱的广告海报，小肉手一指，兴奋道：“爸爸！”
林思羽敷衍道：“对，爸爸！”
想了一下，掏出手机，给小家伙录起像来。
嘟嘟兴奋地绕着立牌转了一圈，一下子摸到了速食方便面区域，货架上面都是牛师傅方便面，“哇！爸爸！”
林思羽逗她，“嘟嘟，你从刚才看到多少姨姨。”
嘟嘟愣了愣，努力伸出手指，开始说数，“1，2，3，5，8……13，18，22，28.”
虽然认识的数不少，但是喜欢跳着数，对于计数也有些懵懵懂懂，不过已经不错了。
刚才看到的已经数不清了，面前的更是很多，小家伙两眼懵逼，委屈道：“嘟嘟数不完。”
林思羽：“我们嘟嘟还小嘛！等到下次看到姨姨时，嘟嘟就能说到100。”
嘟嘟立马欢快的点头，拉着林思羽的手指头，继续寻找超市里楚萱的海报。
嘟嘟：“爸爸！”
林思羽赞赏道：“真棒，又发现一个。”
……
当天楚萱就收到楚辞发给她的相关视频，小家伙软糯可爱，指着楚萱一个个广告立牌和海报奶声奶气喊着“爸爸”，一开始林思羽还纠正她，到后来就由着她了。
楚萱：……
楚辞将视频发给她是什么意思，是来控诉算账的，还是来诉苦的。
孩子都两岁了，居然还喊她“爸爸”，这不应该是他这个当爸的没教好吗？
楚萱灵光一闪，回复道：【你是不是在嘟嘟面前演我了，否则嘟嘟为什么认我当爸爸，这是对我形象的打击。】
楚辞：【……】
楚萱：【我可不背这个锅，俗话说子债父偿，楚爸爸，加油吧！】
楚辞：【我没让你负责。】
楚萱：【珍惜小孩子这段蠢萌的时间吧，等到长大了，有你头疼的。】
楚辞盯着手机上的短信内容，扶额无语，他现在就感觉头疼。
林思羽拿着一盘切好的苹果进来，看他扶额，纳闷道：“怎么了？”
楚辞将手机递给她，林思羽浏览后，笑出声，“楚萱说的没错。”
两人说着呢，小家伙踩着地板，踏着小碎步火急火燎地跑过来，手中捏着着东西，嘴上都是血，身上的奶黄色毛衣有几道红色的印记，两人一惊，连忙过去。
楚辞抱住她，没闻到血腥味，反而有一股香味。
林思羽发现小家伙手中攥着她的口红，已经被她造的差不多了，还剩一厘米的长度。
嘟嘟热情地将手中的口红往楚辞脸上抹，“爸爸变姨姨！姨姨，爸爸！”
楚辞当即脸都黑了，扣住小家伙的手，“不行，弄得多脏。”
林思羽抽出她手中的口红，拉过她带着肉窝的手，轻轻拍了两下，“嘟嘟，不能随便动妈妈的东西，也不能拿着东西往别人脸上画，懂吗？”
嘟嘟歪头，认真道：“画了漂亮，爸爸和姨姨一样。”
“噗——”林思羽没忍住笑，其实她也好奇楚辞换了女装和楚萱有多相似。
楚辞沉声道：“不行，因为你做错事了，面壁十分钟。”
嘟嘟瞪大眼睛，“过分！”她可不是小孩子了，知道十分钟可有很长时间。
林思羽从沙发上递给她一个小熊，“让熊熊陪你一起面壁吧。”
嘟嘟委屈巴巴地望着她，试图求饶，林思羽笑着将她挪到了自己的专属位置，她的面前正好贴着一个儿童数数图片，从一到一百都有。
嘟嘟见事情无法挽回，抱着小熊，垂着头，嘟着嘴瞪着前面上的图片，身上的衣服带着数道红色印记外加血盆大口，再加抱着一个小熊娃娃，如果不是现在灯光明亮，小家伙现在的装扮就如同恐怖小说中出现的诡异小朋友。
林思羽看着手中的口红，和楚辞对视一眼，齐声叹了一口气。
唉！当父母真的好难。
楚辞对此举双手赞成，他面对最难的科研项目都没有这么头疼。
林思羽起身去给小家伙放水洗澡，等到十分钟结束，正好可以洗澡了。
嘟嘟见妈妈消失了，不断地扭头询问，“爸爸，到了吗？”
楚辞：“没有！”
过了一会儿，“爸爸，到了吗？我的腰都酸了。”
楚辞放下平板，哭笑不得，“你有腰吗？”
嘟嘟戳了戳她的小肚子，“我的腰好大的。”
楚辞：……
看了一下时间，“还剩半分钟，你数三十个数就够了。”
小家伙满脸怀疑：“真的吗？”
楚辞淡定地点头，“当然！”
扣除对话耽搁的时间，大概还剩二十秒，以她的速度，应该差不多。
等到林思羽出来时，嘟嘟死活想不起三十这个数，28，29都绕了好几遍，最终还是林思羽提醒了，她才数到。
面壁结束后，小家伙坐在浴缸旁边的小凳子上，用小大人的语气叹息道：“原来半分钟这么长啊！”
林思羽一边给她脱衣服，一边笑道：“等到你学会50个数了，就发现30很简单了。”
嘟嘟：“唉！”
林思羽：“哈哈哈！”
……
后来楚萱从林思羽那里得知小家伙差点给楚辞化妆，有些惋惜，怎么没让嘟嘟得手呢，话说楚爸楚妈好像趁楚辞懵懂无知的时候给他拍了好多女装，都是楚妈的珍藏。
在楚萱出生前，楚辞每年都有好多女装照片产出，还有不少古装萌萝莉的艺术照，根据楚妈爆料，虽然楚辞从小就是一个酷小孩，可是裙子一套后，就是小区最迷人的崽，不管是男娃女娃都十分喜欢他，后来楚萱出生后，楚辞的“苦日子”也就到头了，然后就轮到楚萱了。
前段时间楚萱和林思羽混熟后，听说楚辞第一次带林思羽回家时，楚妈为了拉近双方的距离，给她看了自己的私藏照片，林思羽看到照片里的女装幼崽模样的楚辞，当即眼睛就红了，心里的惶恐也没了，楚辞2.0已经在幻想中了。
楚萱没想到，她哥能这么早结婚，也有楚妈的助力。
……
秀场结束后，林修、黎青青他们都有其他的任务，楚萱则是按照约定来到了宋老板买的城堡里。
城堡所在的位置远离城市，依山傍水，周围茂林环绕，周围的地都被宋老板买下了，春秋的时候，会带着家人过来住几天，野餐和打猎。
城堡伫立在一座大型的湖泊旁边，老远都能看到城堡恢弘的轮廓，等到了面前，高大的城堡仿佛一位古朴智慧的老人，敦实厚重，没有楚萱想象中的阴暗。
宋老板介绍：“据说这是一位公爵的住处，所以内部、保留装修的都不错。”
西方早期古代的城堡一般具有防御性质的堡垒，美观还在其次，主要是安全，所以大多都不好看，宋老板买下这栋建筑，偏向于城堡和宫殿结合体，所以城堡的年龄顶多就是两三百岁。
两人进入大门，两旁的花坛中开满白色的蔷薇，在凌冽的寒风中轻盈细腻，风一吹，清冽的香气吹过来，让人精神一震。
楚萱有些诧异，“这是蔷薇，怎么没有玫瑰！”
一般说起城堡，不是说都有红玫瑰、白玫瑰。
宋老板表情一言难尽，“这么冷的天，玫瑰怎么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