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滚开,救命,救命!”她发现自己喊不出来,只能发出微弱而细细的声音。
“是不是喊不出来,喊出来的哪里是救命,分明是叫.床声啊哈哈,美人,这声音爷也爱死了,”他说着将她脸掰过来,“来,再多叫两声,让爷听听,嗯,爷的药可不能白用。”
他将她的外衫扒开就忙不迭的开始剥自己的衣服,岳欣儿恨的双眼通红,可身上软绵绵的,一点反抗的力气也没有,她只能用手握成拳去拍打那面墙,眼看着那混蛋自己脱的赤条条就要靠上来,岳欣儿身上一片燥.热,理智又让她无助到颤抖,大颗大颗的眼泪顺着眼角落下。
“这怎么还哭上了,一会儿爷就让你□□。待爷走的时候还要扒着爷的腿不让走呢。”
说着就要去解开她的底衣,可下一瞬他的脖子底下就被抵上了冰冰凉的东西,他低头一看是一把大刀,吓得他顿时三魂丢了七魄。两腿不停打摆子,支撑不住要跪下来可那大刀显然是不能让自己跪下的存在,只轻轻一低头脖子上一疼就是一道伤口,鲜血顺着伤口往下流,淌在他白花花的身子上,在月光下分外瘆人。
那人在他身后,他只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好汉饶命,好汉我错了,求您饶了我的狗命,我再也不…”
还没等他说完,他就被对方打晕了,光溜溜的扛走了。岳欣儿不知道他们去哪里了,她只知道自己浑身热气腾腾,整个人虚空无比,她不知道自己要什么,只遵循着原始的本能动着,好像有无数的虫子在啃咬自己,酥痒无比,意识逐渐模糊~
迷蒙间,感觉有一双大手在给自己系衣裳,她下意识的去抓住他,细细摩挲着那手,那手的主人虎口处有厚厚的茧子,那种粗粝的的触感让她一碰就酥了半个身子。
她就着他的双手顺势去缠上他的脖子,埋首在他脖颈里。
她知道他的习惯,若是喝酒,第二天一定不会外出公干,即便白天出去应酬,夜里也会早早归家。她赌他在家,她赌他会来救她,她也知道这壮胆的酒里可能加了料,她就赌他。
此刻她闻到那和着松露的皂角味,还有高粱酒的味道,他也喝酒了。她再也按耐不住那股热意,贝齿轻启,顺势在他的脖子上烙下痕迹。他没想到她突然的动作,身体明显的战.栗了一下。
像是被点穴了一样,他一动不动由着那精灵在身上点火,好容易稳住心神,下意识舔了舔唇,嗓音不自觉的嘶哑,
“岳娘子,你怎么了?你…”
好聒噪的声音,谁是岳娘子,谁要嫁给姓岳的,当劳什子岳娘子,她不要,她不想听,她想堵住那个声音。
她抬头寻声过去,堵住了那聒噪的源头,下一刻整个世界安静了,她眉目终于舒展了,仿佛是在安抚,又出其不意的想要一探究竟,等探进去却尝到了一股高粱酒淡淡的辛辣味,辣的她想退出去,他这是又喝酒了,酒真是个好东西。
就在她想退出去的时候,她被他裹挟住了,带着凛冽,带着似是要与她同生共死的决绝,又麻又疼。
她微微皱眉,又像着了火一样想嵌入对方的怀里,双手开始不安分起来。男子的装束都差不多,她做过那么多男装,自然解开对她来说轻而易举。她摸着他结实的胸膛,摸过他的窄腰,摸到了他的衣带,一个巧劲手就将那带子解开,他想握住她的手让他她停止四处点火,可一个不留神另一只小手已经探进去,握住了他的命门。
“给我。”她含糊的说道。
他这才松开她微肿的唇,在她耳边落下,呢.喃着,像是最亲密的恋人一样,
“是你先招惹我的,也是你先要的,我给你,你能受的住吗?”
“给我。”她又说道。
“知道我是谁吗?”他喘着粗气问道。
“孟~黎~”回应他的是女子娇嗔的细语,那声音细细密密,瞬间将他的心网住了,他知道他逃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