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三年后(1)(1 / 2)

随着时光流逝,时间线渐渐与原书重合。

终于进入了陈则眠了解的范围。

陆灼年也确实如书中描写的那般,留学回来之后,从大四就开始创业。

他扎根于人形机器人和生成式人工智能领域,凭借卓越的团队能力,迅速在未来科技产业中崭露头角。

陆灼年创建了一支属于自己的科技生力军,不仅在技术上取得了多项重大突破,吸引了无数投资者的关注,还与官方合作,共同研发科技前沿项目,获得了政府和业界的双重认可,声名大噪。

世人无不震惊于陆灼年取得的重大成就。

只有陈则眠见怪不怪,习以为常。

一切都朝着他所熟悉的方向发展,甚至更快、更好,唯一不同的是,陆灼年的父亲陆自瑧,并未在原定时间上去世。

现在距离陆父葬礼的剧情点,已经过了整整两年,陆家势力依旧稳固如山,蒸蒸日上。

陆自瑧仍在,自然无人胆敢挑衅陆灼年,因而许多打脸情节都不复存在,原书开篇中许多密集的爽点都随之烟消云散。

但从宏观上看,陆灼年人生整体爽度并未减少,甚至反而有所增加。

确切地讲,是大加特加。

“眠眠,我的性瘾又犯了。”陆灼年一身整齐的高定西装,端坐在办公桌前,给陈则眠拨去电话:“怎么办啊,一会儿还有个招商会要开。”

陈则眠很专业地询问:“紧急程度1到10级,你现在是几级?”

陆灼年靠在椅背上,仰起头闭上眼:“给你打电话以前2.7,听到你声音后3.5。”

陈则眠:“……”

还有零有整的,也是很精准了。

“那怎么还往上涨的,”陈则眠也在上班,翻过一页文件签字:“本来2.7还挺低的,这一个电话还给你整高了。”

陆灼年缓缓长舒一口气:“是你说每次犯病都要告诉你的。”

这话没错,确实是陈则眠说的。

最近两年以来,陆灼年性瘾发作的有些频繁了,离开校园进入社会,身份转变带来的无形压力,平等地笼罩在每个人身上,纵然是位高权重的京圈太子爷也不能幸免。

即便他什么都不做也能富足尊贵地过完一生,但责任感和好胜心不允许他这样做。

他需要实现自我价值,就不可避免地卷入竞争中:社会地位的维护、资源权力的争夺、家族企业的重担、社会公众的期待……

人生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

在公司和在学校不同,显然不能像大学时那样,一犯病就请假回家。

陆灼年工作繁忙,陈则眠也没闲着。

这几年以来,陈则眠的游戏公司风生水起,连续推出的几个游戏都成为爆款,有口皆碑,引领潮流,最新上线的手游更是大获成功,用户数量激增,下载量远超想象。

由于两个人都很忙,这就致使不是每次犯病,都能给及时用常规方法舒缓。

陆灼年提议重新启用帕罗西汀,陈则眠认为是药三分毒,还是要谨慎服用,并建议将犯病程度划分等级。

3级以下症状较轻,陆灼年可以做点其他事转移注意力,凭借自己就能忍过去;3-6级情况较为紧急,陈则眠可以通过电话、视频的方式,帮助陆灼年渡过难关。

6级以上就非常严重了,两个人必须放下工作,即刻回家治病。

这次发病的紧急程度本来是2.7,但由于听到了陈则眠的声音,上涨到了3.5,表面上涨幅不高,但其中跨越等级所代表的隐藏含义,只有陈、陆二人心照不宣。

陈则眠怀疑陆灼年是故意的。

陆灼年没有自证清白,而是反问陈则眠:“你听到我的声音,难道会无动于衷吗?”

陈则眠被说服了,但他总是有很多小妙招解决问题:“那你下次提前预警,我用AI换成你爸的声音跟你讲话。”

陆灼年:“……”

陈则眠嘻嘻坏笑道:“现在有好一点吗?”

陆灼年充满磁性的音色发冷:“谢谢,好很多了,挂了。”

陈则眠忍不住笑:“诶,别生气嘛,你先忍忍,晚上回家陪你玩。”

陆灼年正欲挂断电话的拇指顿了顿:“玩什么?”

陈则眠拿出手机按了几下:“给你点了杯饮料,自己参悟去吧。”

二十分钟,前台小姐姐拍了张外卖饮品的图片,在公司钉钉群发了条消息——

【前台-杨佳佳:这杯厚乳仙草奶茶谁点的?没有备注楼层和联系人,来前台拿一下吧。】

陆灼年:“……”

有这么一个热情豪放的男朋友,陆灼年想不爽都很难。

陈则眠伏在厚厚的软枕上,受不住力直往前滑,又被掐着腰扯回来。

陆灼年嗓音低醇,带了丝性感的沉哑:“别躲。”

陈则眠声音断断续续:“没、没躲,床单、太滑。”

陆灼年握住陈则眠手腕,用力一拽,将人揽入怀中。

光滑白皙的脊背靠在雄健宽厚的胸膛上,形成强烈的视觉反差,让人看得喉咙发干。

陈则眠额头上沁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浑身湿漉漉的,无力地仰过头靠着陆灼年肩膀,侧脸亲他下巴。

“厚乳仙草奶茶,也就你能想得出来,”陆灼年扣着陈则眠脖颈,嘴唇亲在他敏感的耳廓上,低声耳语:“还故意不填联系人,简直坏透了。”

陈则眠从鼻子里发出一声轻哼。

陆灼年把陈则眠抱进浴室,洗完澡抱回来,相拥而眠。

陈则眠侧过身,摸了摸陆灼年的脸:“今天又有什么事不高兴,怎么又犯病了?”

陆灼年握住陈则眠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没有不高兴,就是有点累。”

陈则眠仰面道:“你累?我怎么没感觉出来。”

陆灼年忍不住低笑出声:“心累,是心累。”

陈则眠摸着陆灼年的眉毛:“你什么都想做到最好,当然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