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丽低沉的嗓音与冷淡清冽的嗓音不约而同重叠在了一起,带着温柔到极致的愤怒恶意:“宝贝都这样说了,那被我们两个轮奸也没关系的吧?”
“为什么还想着逃呢?”
……
一个是表里不一性器过分恐怖的老变态。
一个是性癖恶劣的变态。
孟简想都不用想都知道自己能被玩得有多惨。
明知道挣扎没用,他还是想着逃跑,算计谢寰和季归并不差这一次,他无需承担这么大的风险,只是被他惹怒的两个男人显然不会如他的意。
一人拖着一只脚踝就把他拖了回去,并且轻而易举的就将他扔在床上。
床体过于柔软,两个男人并不担心他受伤。
孟简刚爬起来,就看见谢寰和季归脱掉上衣露出胸膛朝他走来。
谢寰本来是想让他养一段时间的身体,可谁知道他这么急躁的去勾引季归上门来肏,既然他都不顾惜自己的身体,自己何必又要给他操心这些?
被两个男人前后拥在怀里,感受着分别顶在前股后沟处的滚烫阴茎,孟简唇瓣发白。
经过娄懿霍洛的轮奸,谢寰霍洛的轮奸并不能让他习惯被两个男人肏的感觉,反而让他越发害怕,铺天盖地可以摧毁理智的快感和身体被占满快被撕裂的痛楚,无一不令他战栗恐惧。
既然已经到了这个时候,孟简也只能捡起戏演下去。
“分开来好不好?”他讨好地说,“一起来我受不了。”
谢寰摸他的脸:“娇气,都被我和霍洛一起肏过了,怎么还会受不了?受得了。”
季归却也不想真的和另外一个男人一起,一想到在孟简身体里还能感受到另外一个男人性器的存在,他就想撕毁和谢寰的条约,所以同意了孟简的要求。
绕过谢寰的手碰了碰那片柔嫩的薄唇,他道:“可以,但得给我舔。”
孟简只能同意。
他被迫趴在,两个男人一个跪在他的面前,一个跪在他的身后。
才刚养得差不多的屁股被谢寰用手掌来回扇打拍玩着,不一会儿的时间就变红变肿,紧接着修长有力的十指陷在里面,用力按揉着绯红的臀尖。
前面的嘴巴也被粗长的鸡吧穿了进去,季归垂首,手指抚摸他的头发:“舔认真点,不认真我自己来。”
让季归自己来,毫无疑问他的喉管会被塞满塞爆,孟简只能收起敷衍的心思认真舔弄。
谢寰眸色暗沉,从他的这里看去可以看到孟简是如何埋在另外一个男人的身下吞吐着对方的阴茎,甚至能听见滋滋作响的口水裹挟鸡吧的水声。
“啊啊……呜呜呜!!!”脚趾用力蜷缩,孟简哭叫着挣扎。
粗壮的龟头从后面猛的进入了阴穴,他顾不得舔弄季归的阴茎连忙吐了出来,却被惩罚性的按着手将阴茎塞回嘴里,并且狠狠插了进去堵住他的喉管。
“我还以为宝贝忘记我了。”谢寰笑不达眼底,“所以想着用别的方式提示宝贝我还在。”
下面被塞满,前面也被塞满。
只能眼泪簌簌的掉。
谢寰一点都不同情:“别忘了,宝贝你勾引了四个男人。”
“不然按理来说你应该还要再吃两根鸡吧。”
仿佛回到了最初勾引这两个男人被无情玩弄的时候,当他们一起动起来时,孟简上下都无法挣脱,他的腹部和喉管都凸显出男人性器的形状,恍惚间以为自己成了被男人发泄性欲的飞机杯。
快感如潮水一波接一波的冲击着神经,他全无意识,只嘴角溢出哭腔,却不知道这样的声音落进两个男人耳朵里只会让他们兽性大发。
带着势必要给他一个刻骨铭心教训的念头,谁都没有温柔。
臀肉掌控在一个男人手中,奶子就会被另外一个抓住,中途季归抽身离开,不知道从哪里找的文件夹夹在了他的两颗乳头上,又捧起他的脸来与他亲吻,全然不在意里面还是自己之前射过的浓精。
“到我了吧?”他眸色幽深看向还在下面耕耘的谢寰。
谢寰懒洋洋拔出阴茎。
让就让呗,总不能因为这件事两个人在床上互扯头花吧?多丢份子。
“宝贝,来,张嘴。”他哄着孟简张嘴,一点一点将他的鸡吧吞进去,撑得那张脸颊鼓囊囊的,仿佛松鼠塞了几个月的粮。
雪臀挨了两巴掌后,季归的阴茎插了进去,感受到上一个男人留下的痕迹,他露出憎恶冷漠的神情,猛的动作起来。
“呜……不要……呜……我……”
压根说不出完整的话,因为嘴巴被堵得死死的,甚至谢寰会恶意打断他的话,等他好不容易吐出两个字时将阴茎插回塞满他的口腔,让他只能抽噎着哭泣。
花穴和嘴穴被肏得像熟透的果实,淋漓的汁水与口水从不同的地方流出,一次接一次的高潮让孟简几乎被肏得崩溃,他眼泪甚至流干了,神色痴痴茫然,好像忘却了自己是谁。
昏过去不久又被肏醒。
明明是轮流肏的他,却比两个一起还要折磨人。
淡粉的唇瓣被阴茎入得红艳艳的,仿佛涂了艳色的口脂,浑身都是欲望密布的痕迹,他彻底没了力气,只能如同一个人偶娃娃的被人摆着操磨。
不知道是第几次被中出内射外加颜射,孟简蜷缩着脚趾小声哀鸣,身体痉挛着发抖,连带着奶头上的乳夹也一颤一颤。
谢寰终于从磅礴的嫉妒里回过神来。
明明在霍洛面前他都没有失控,却因为一个阿季的称呼而妒上心头。
是因为他认为季归最能威胁到自己的地位吗?
【作家想说的话:】
应该没有老婆等我的更新吧,流下人鱼公主珍珠般的眼泪。
中途写着写着闭上眼睛,再一睁开,一个小时过去了。
今天上班老板休想叫我从办公桌上抬头,我要摸鱼到地老天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