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藏去眼底的冷漠与厌烦,语气放温和了些许:“霍洛,我们好好谈好不好,我也不想对你这样态度的。”
“你太凶了,我有点害怕。”
如果是之前,这样的手段对霍洛自然是管用的,他巴不得孟简多喜欢自己一点,喜欢到与他结婚做他的妻子,所以只要孟简对他态度好一点,他就可以忍下所有的气。
只是现在他并不想吃这招。
一切让人消气的手段取决于生气的人是否愿意原谅。
如果此刻他还能被孟简这样的手段玩弄,那不如直接把命交给孟简手里当孟简的一条狗。
“现在才想着安抚我,太晚了。”
他脱下身上的衣服,露出赤裸精壮的胸膛和那根已经硬挺可怕的性器,毫不留情拽走盖在孟简身上的被子,孟简想要阻止,然而他的力气根本无法抵抗。
他整个人被霍洛按在床上,身上的裙子被扒了下来。
挣扎、反抗、怒骂。
换来的却是薄薄的奶子和白嫩的臀部被无比粗暴的揉捏,就连脖颈上的肉也被对方叼在口中用力啃咬。
孟简好不容易踹了霍洛一脚挣脱,转头却被霍洛拽着双腿拉到身前,黑色的裙摆被掀起,露出比以前颜色红了一些的逼和男性的阴茎,霍洛用力揉了那根阴茎几下,在孟简带着痛楚的叫声里一下张嘴含住了两片阴唇。
他在给孟简舔逼。
快感如潮水袭上神经,孟简喘着气推他,扇他的脸,他却不为所动,只舌头对着肉唇又咬又舔,然后疯狂往里钻,就像一条粘腻的火蛇。
孟简的身体太敏感了,如此猛烈的舔逼攻势下很快前面与后面一起喷了出来,霍洛舔吸完淫水,随手擦干净脸上的精液,将孟简扔在了床上。
他转头拿了最粗型号的两个按摩棒。
看见他手里拿着的东西,孟简原本涣散的视线因为恐惧而凝聚。
“不……不要……”
“不要也得要,犯错的人没有拒绝的权力。”霍洛将两根按摩棒一前一后插在了他两个穴里。
他脸上还有孟简扇出来的巴掌印,双目阴沉看着被撑到极致的两个发白穴口,手指按了中档,随着按摩棒的抽插振动,孟简蜷缩着身体侧趴在床上翻滚尖叫。
谢寰肏他多是用药,轮奸那次也上了药,不用药物就往身体里塞进两个最大号的按摩棒,对他毫无疑问是一种酷刑一般的折磨。
霍洛看着他哭叫挣扎,给他戴上了口交用的器具,残忍将自己的阴茎插进了孟简的口中。
“你看,宝贝,只要你想,分明我一个人就可以满足你所有的贱逼。”他抓着孟简的头发,以一个不会让孟简窒息但也不会好受的力度抽插,中间还数次深喉,阴茎直直查在孟简的喉管里,从外面都能看到鸡吧在喉咙里的形状。
孟简被肏得嘴巴口水直流。
噗呲——
鸡吧上的青筋一阵急促跳动,腥燥的精液注满了口腔,霍洛抽出阴茎用他的长发擦了擦,拔出前面的按摩棒抱着孟简的屁股撞了进去。
嘴巴,前逼,后穴。
他将孟简翻来覆去的肏,过去一年加起来的次数都没有今天的多,一边肏一边骂。
娼妇、婊子、贱人。
孟简昏过去又被肏醒,身体一下接一下的抽搐,屋子里只剩下疯狂肏逼的水声,他被霍洛肏得心神崩溃,最后就如同一个性爱娃娃任由霍洛摆弄,等到最后满身都是浓白精液,好似才从精液池里捞出来一般。
趴在床上的青年眼神恍惚,说是被肏痴了也不为过。
霍洛明明已经打算不再留情的。
他有什么可留情的呢?
在被孟简利用得干干净净以后,他被彻底抛弃了。
所有孟简爬床的人里,他霍洛是唯一一个被孟简抛弃的男人。
季归没有、谢寰没有、娄懿没有。
是他哪里还做得不够好吗?
他明明连调动军力的权力都擅自给了孟简。
只要孟简愿意,其它男人能给的,他同样也能给。
霍洛知道自己永远从孟简身上得不到答案。
怔怔看着毫无神智与一具人偶别无二致的孟简,霍洛忽然觉得很疲倦。
他能与孟简这样多久呢?
迟早有一天,孟简会恨他恨得入骨。
他自知自己没有驯服孟简的能力。
谢寰可以用药物操控孟简,而他甚至连这个都做不到,明明在军队里对付那些犯人时可以面不改色用上各种残酷非人的手段和刑具,但那些他一个都无法用在孟简身上。
从始至终他能做的只有床上对孟简凶,下了床后又和孟简的一只狗有什么区别?
仅仅一天而已,他就想对孟简认输了。
因为他还是狠不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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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說的話:】
季归/谢寰/娄懿:狠不下心让开,我来。
阿简最后是以原来的身份回到政治权力中心,不会有什么换一个身份的剧情,请老婆们不要紧张。
然后我最近确实失约了好几次。
我先保证日更,补更补了再说,这样就不会让老婆们白白期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