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在荧幕前大方从容、在前辈面前温文尔雅的季想仿佛彻底消失了。
面前的人卸去了所有伪装,在酒精的作用下渐渐露出了冰冷而残暴的易怒本性。
他看着季想那红血丝遍布的双眼,看着那人发狂的模样,感觉自己的灵魂好像被撕裂成了两半。
一半在痛快,一半在悲伤。
半晌,李可唯才叹了一口气:“季想,这是扑克,每个人都平等地拥有加注和弃牌的权………唔!!”
话还没讲完,他感觉自己整个人又被重重地压到了盥洗台后的镜子上,衬衣与裤子上浸了一泡冷水,狼狈地黏在臀际与腰身上。
季想的胸膛剧烈地起伏了几下,俯身再一次狠狠咬住了那张才被蹂躏过的软唇,遵循着男人最原始的本能,双手开始野蛮地顺着李可唯的腰际向下抚去,
李可唯的舌被死死地攫住,脑子本来因着那s热的触感渐渐失神了片刻,谁知下一秒,一阵令人发毛的酥麻感直接顺着脊椎窜上了他的灵台,整个人也跟着不受控制地一颤:
“季!!……嗯!!———”
他听见了自己皮带扣被解开的声音,一双生着粗茧的大手探进了半s的衬衣中,指腹与掌心在腰、、臀、间最嫩的那块肉上摸来摸去,好似硬糙的砺纸来回抵磨那般。
与此同时,紧绷的小腹也抵上了一个沉甸甸、极具分量的物事——
李可唯预料到季想会失态,但完全没想到季想竟然想在这里上他。他拼尽全力才稍微脱离了那人的桎梏,脸上的表情难看到了一种境界:
“……你疯了!?这里是酒吧啊!!”
“你现在酒品这么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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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蟹一段……(还有人不知道哪里看我会很伤心的)
……
季想用另一只手抹掉了李可唯面上的泪,咬着他的耳垂低声道:
“不是一个月前才和大学生做过吗,怎么紧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