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宴庭见他哭,眼泪直往自己心上砸,慌乱起来,也顾不得别的,上前就把姜理抱在怀里哄。
“没事啊,就算是你扔了也不要紧,我捡回来就行。”
姜理环住他的腰,羽绒服表面的水汽让他哆嗦着身体,好冷,但他就是把钟宴庭抱得很紧。
钟宴庭看姜理这么主动,心里高兴得要命,用脚把门踹上,然后没忍住低头就去亲他,Omega没有反抗,顺从地张开嘴跟他接吻。
俩人亲了很久,钟宴庭问:“冷不冷啊?回房间去。”
“嗯。”
钟宴庭看他不动,弯下腰就把人托起来抱进房里,卧室里还开着灯,床上铺了件衣服,黑色的中长款外套,钟宴庭一眼就看到了,愣了下,随即问:“这不是我的吗?姜理,你不是说扔垃圾桶了吗?”
姜理趴在他肩头,瓮声瓮气地说:“有吗?不记得了。”
“你怎么这样?”钟宴庭气鼓鼓的,抓着他两瓣臀肉,又用嘴去咬他耳朵,“我翻了一夜垃圾桶,你竟然是骗我的,那我照片呢?也被你藏起来了是不是?”
姜理装死,说不知道,心里嘀咕着,什么你的照片,那是我的照片。
钟宴庭把他压在床上,用手分开他两条腿,自己跪在中间,质问他:“肯定在你这里,不许骗我。”
“真的不知道。”
“好,不知道就不知道。”钟宴庭俯下身搂着他,把他整个人都罩在身子底下,很轻地吻他,说:“明天带着莱莱,咱们去拍结婚照,什么全家福单人照合照,拍个几百几千张,全挂在家里。”
姜理被他吓唬住了,“你说什么呢?”
钟宴庭得意地挑着眉,告诉他:“从明天开始拍,每天拍,每年拍,姜理,我们永远在一起,不分开的,你讨厌我也不行,你看着满墙的照片,你烦我也没用。”
“我才不跟你拍。”
“要拍。”
钟宴庭撒娇似的蹭他,姜理身子被他弄得软软的,手吊着他脖子,突然想起来,问:“你的腺体,要紧吗?还留鼻血吗?”
“没事,就是……”钟宴庭为难起来,“就是可能信息素味道变淡了,我发现我好久都没易感期了。”
姜理忍不住紧张,“真的没事吗?我看看。”
“真没事。”
钟宴庭不让他乱动,把他禁锢在胸膛,闻着他发丝上的洗发露香气,“闻不到好啊,这样你就不会过敏了。”
“可是你,不是说易感期都没了吗?”
“也不是没了,就是……唉不说这个了。”
他还想接着跟姜理亲热,却看到了Omega湿润泛红的眼眶。
“姜理……”
“那你现在还戴着颈环吗?”姜理伸手在他脖子处摸,摸到了硬硬的一道,就没敢再碰,“疼?”
“没有,换了一个,不是之前那种了。”
钟宴庭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停留,转移话题道:“不对,你把衣服放床上干嘛?”
姜理闭口不言,在钟宴庭注意不到的地方红了耳根。
钟宴庭又不笨,猜到了什么,哦了一声,语气戏谑,“是想我了,抱着衣服睡觉呢?是不是?”
姜理否认:“不是。”
“没关系的。”钟宴庭像抱小孩儿一样抱着他,还来回地晃,“我在这儿呢,尽管抱吧。”
“你想多了,我才没有。”姜理嘴硬。
“可是我很想你。”
钟宴庭语气直接又认真,他把脸埋在姜理颈侧,喟叹着:“姜理,我想快点回来的,怕你跑掉,怕又见不到你,我特别特别想你。”
姜理鼻头发酸,浑身都发软,主动去吻钟宴庭的唇,他的亲吻很生涩,一点都不熟练,但钟宴庭喜欢得不行,伸着舌头舔开他的牙关,颤着舌尖就吸。
“唔……”姜理很乖,不挣扎也不逃避,只往他身上靠,加深这个吻。
被湿热的空气笼罩着,姜理不自觉溢出信息素来,却闻不到Alpha的气味,不禁难受起来,钟宴庭似是发现了他的不对劲,更加用力地抱着他。
姜理在俩人紧贴的拥抱里,告诉他:
“钟宴庭,我也很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