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许少卿柔和上挑眼睛,突然想到,对这个同性恋来说,我可不就是那个夫人。
“我不会。”他斩钉截铁地说。
“我会。”许少卿抬手摸摸他的脸颊,“要不我们试试吧。夫人。”
安鲤退无可退,就缩小身体:“什么啊……这儿又不是灵堂。”
许少卿就贴上来,手掌从他衣服下摆探进去摸他的腰身:“你老婆也不是照片,可她一样看不到我们的。来吧。”
“等!等等!”安鲤隔着衣服猛推他的手:“刚才嫌弃我变态的人是谁!我看你感兴趣才跟你聊电影的……你怎么这样……”
“刚才是我无知了。”
许少卿坦然地认怂。
然后他手在安鲤身上往上摸着游走,摸到此时还有些软软的乳头。可是只摸了两下,那粒就硬了,许少卿觉得自己下面也跟着一起硬起来了。
刚才一直没射,许少卿欲求不满之极,声调简直色欲熏心:“你的小樱桃真的好可爱,把衣服掀起来让我吃一会儿。快点……”
“别,别这样……刚才不都好了吗!为什么突然……嗯……”抱怨声突然拐了弯,安鲤喘了一声。
许少卿一手拉着衣服探头进去用舌尖扫他的乳头,一手掰开他的一条腿,把自己迅速长大的粗东西放在他的两股之间性交般地顶弄。顶了一会儿,那个东西就硬得不能再硬了。
“把裤子脱了。”许少卿挤住他,双手去解安鲤刚穿上没一会儿屁股还没坐热的裤子。
“不!”
安鲤眼睛红彤彤的,他哀求地抓着许少卿的双手:“你想做咱们现在去酒店行吗?多久都行!不要钱……这次!不要在小芸面前。我都跟你说了,那样我一定会萎一辈子的。”
“没关系,萎就萎了。”许少卿已经扯下他的裤腰:“大不了我让你用后面高潮一辈子。”
他说完这话就觉得似乎有什么不对,不过箭在弦上,凡事以射出去为优先,其他懒得多想。
“我不!”
安鲤仍然不依从,拼命抵抗着,他已经打定主意这件事无论如何也不能由了这个跋扈的金主。他后悔了,他以为自己也许还能跟许少卿心平气和有的聊,全是错觉。
许少卿停住动作,说:“你知道一开始我叫你老婆来是想做什么吗?”
“嗯?”
安鲤想,他以为一开始许少卿是叫小芸来配合情境的,但现在看起来好像不是。那到底是为什么?
“我本来要告诉她你背着她给同性恋卖屁股的事。”许少卿坏笑着说。
安鲤震惊了。
“……这对你有什么好处!”他狠狠挣扎了一下:“怎么会有你这么混蛋的人!”
“也许是一种社会公德心吧。”他不要脸地回答,“如果你跟我玩玩那个,我就答应你不出去告诉她这件事。你不想,那咱们就实话实话说。”
安鲤:“你还要不要脸!”
许少卿亲了安鲤怒气冲冲的脸蛋一口,这个怒而不威,委屈多过生气的二傻子表情他很是喜欢。
“二选一,你自己看着办。”
他一边说着,一边再次脱掉了安鲤的鞋子,还顽劣地搔了搔他的脚心。
安鲤浑身过电,弹射般躲避开,又羞又怒,看上去想发飚却明显泄了气:“你真的……太坏了!”
“……”许少卿笑而不语,专心把案板上的小鲤鱼剥干净。
作为一个同性恋,说他没听说过多少玩法,那是扯。
即使他没什么兴趣,但也在专业搞黄色的地方浸淫那么多年,各种姿势和知识他都还是懂的。
不过,那都只是局限于肉欲上的奇技淫巧。
大部分同志,他们没有法定婚姻关系,又不会怀孕,通常对伴侣也没有那种对女人的责任感和保护欲。也正因为如此,他们的乱来主要就是在开放的性方式上,鲜有正经涉及伦理梗的。
因为他们之间没有小姨子和姐夫,儿子和后妈,公公和儿媳妇,上司和下属的老婆以及他的女秘书等等等等的关系。
撑死也就只有些父子兄弟,也看不出跟普通的有什么不一样来,以及乱交party。
而只想射空子弹连姿势都只捡最简单有效的使的许少卿,一直以来对那种类型的东西更没兴趣知道。
当着一个女人的面上她老公,这件事几分钟前还会让许少卿这杆金枪立马萎掉。
可是,当他发现,就连安鲤这样的人,都会有那么成体系的丰富多彩的情欲世界的时候,他产生了些奇怪的情绪。
自己丰富的经历在直男世界根本不值一提。
在小鲤鱼一本正经的科普之后,尤其是他娴熟地甩动手腕,用他两根修长的手指戳着空气说出那句充满了直男妄想格调的淫荡的台词时,许少卿就只想在他老婆面前把他干到死。
好想当着他老婆的面儿,彻底摧毁他提过的那条“底线”,想让他把那些根本不适合他的妄想情境都给我忘干净,想让他只能被我抱在怀里,在我给他的高潮里呻吟。
好像是有点疯。大概被这个变态大叔给带坏了。
“衣服没必要吧?可以穿着吧。”安鲤讨价还价,死死压着两条胳膊。
“不可以。”许少卿说。
许少卿扒掉他的外套,又从头上把他的t恤也扯下去。
既然是羞耻的玩法,当然要让你羞耻到头,我的鱼儿。
【作家想说的话:】
鱼儿是儿化音,不是爱称,是那种戏弄掌中之物的音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