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人进屋第一反应居然是快速在这不到一百五十平的小房子里探查了一番,直至确信水电暖气、向阳光线充足、衣裳够用,才重新拐到门口往沈倦身上贴。此刻沈倦两颊酡红,双腿发软,俨然已经进入发情状态,乖巧埋在梁昼和的怀里,偶尔挣动两下。
于是梁昼和文质彬彬道:“请问老婆,我可以操你吗。”
分明就是趁人之危,还在这里作势装腔给谁看。沈倦没什么力气的笑了两声,推开他跌跌撞撞往卧室里走,不带情绪地问那你又是谁,小哭包小梁总还是小昼和。
梁昼和如当头棒喝般愣在原地,瞬间从只想强了他的状态里脱离了大半,强烈的自责和悲痛如附骨之蛆重新攀上了他,叫他双手掌心止不住地冒了冷汗,身体有一阵没一阵的发凉。他伤了沈倦的心,这是既定事实,可他要怎么补偿才好?
男人亦步亦趋地跟了上去,进了房门也不敢看他,偏着头不知道在回复谁,因为喉咙发紧声线又低又哑,像是快崩断了:“那些都是我。”
梁昼和又说,能不能不要忘。
他这么说完才攒起抬头的勇气,只是这么一抬头就叫他完完全全看愣了,沈倦早被强行发情折磨的燥热难堪,拿了块枕头垫在腰窝下,后穴里正插了根硕大的按摩棒。按理来说应该是会自己抽插的高功能类型,只是显然这人只是草草扩张了两下就发狠把棒头捅了进去,黑色一根陷在那花泥里动弹不得。
他腿间盖了片薄被,隐约透露出下身的情色,反而是这人紧拧的眉头和被咬的泛白的唇角更为凄艳,不知是难受还是渴望。沈倦双手死死攥着被褥,腰身不受控的往上抬了抬,似乎是想借此躲开这恐怖的快感。
Omega后穴自主分泌出更多淫液用以自我保护,于是按摩棒终于浅而高频地抽插了起来,进出间拍打出噗呲的水声。他的小腿蜷曲又伸直,连脚趾都泛着粉色,梁昼和只稍一眼就知道这人快到极限了,果不其然,沈倦很快喘叫着射了出来,穴肉肿肿一圈颤巍巍咬紧了按摩棒,将那物什又往里吸了小半根。
沈倦被猛烈的快感冲的小失神了片刻,脑子里好歹不再只想求着alpha要标记——这种属于abo的生殖支配实在太不讲道理——他把按摩棒从体内抽了出来,再全黑沉稳的设计淋了圈湿漉漉的水痕也叫人浮想联翩。梁昼和在一旁看的气极,这玩意还做了个极其逼真的尿口,也不知道会不会模仿射精!
沈倦腿根白皙,在光下偶尔可见晶莹的水光,梁昼和再毁天灭地的欲火随着目光下移看见了他骨感的脚踝也安分了。他好像瘦了,梁昼和想。
沈倦在快感的余韵里搁浅,浑身酸软,送客的话在嘴边来回滚了好几圈,见男人呆呆的模样还是没说出口。
此刻要是让沈倦听到梁昼和在想什么简直要笑出声。他怎么不看看自己?光是门口那两眼都能看出来这人憔悴的不轻。
沈倦小小地伸了个懒腰,梁昼和却误认为他是在对自己勾手,于是脱了外套爬上了沈倦的床,自上而下挡住了他眼前的全部光线。
沈倦也不扭捏,一手搭在他的颈肩上,一手轻轻挠了挠他的下巴:“来找我做什么,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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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昼和:好想爆炒老婆一顿,要这么强碱,再那么厚乳,最后超蓝他的笔
梁昼和:草,他怎么痩了(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