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7章 微博番外 七夕贺文(下)(1 / 2)

末世之下,这些既不保暖又不方便行动的累赘礼服,是最没人争抢的。

丁秋云挑了一件合身的黑色西装折返回来时,颜兰兰正巧迎了上来。

在门口迎面看见丁秋云的时候,她倒抽了一口冷气。

呆了一会儿后,她用一个语气词充分表达了自己的心情:“嚯!”

丁秋云许久没有打扮过自己,见她反应夸张,不由好笑道:“嚷什么。”

颜兰兰打量着他包裹在修身西服下的细腰宽肩长腿,越看越有丈母娘心态:“瞧瞧,什么叫郎貌女貌啊!天生一对!”

丁秋云刚想笑颜兰兰又乱用成语,一抬眼,就看到了被孙彬牵出来的谷心志。

这下换他说不出话来了。

那件婚纱以白金为主色调,头纱沿肩洒下,尾部镶作一片片金叶的样子,胸前、腰际旋了大片大片的金粉,下摆的纱质贴身而丝滑,轻盈的薄纱长拖在地面,像是人鱼的大摆尾。

他手臂上戴了一只镶嵌着细长金色树叶装饰链的臂环。

最要命的是,他居然允许兰兰给他画了口红。

丁秋云呆愣片刻,反手往颜兰兰的脑袋上凿了个暴栗:“怎么画成这个样子?”

反正也不疼,颜兰兰捂着脑袋嬉皮笑脸:“就说好不好看吧!”

闻言,身着婚纱的谷心志清冷冷地瞟了丁秋云一眼,看得丁秋云心尖和脸皮一道发起烧来。

接下来,两个人被队员撺掇着拍了十几张稍显潦草的婚纱照,又把他们推到了办证窗口前,嘻嘻哈哈地给他们盖了个章,宣布他们是受本队所有人保护的合法夫夫。

丁秋云颇有些哭笑不得地拿着盖了钢印的证件,谷心志则把它细致地收在了掌心。

等到闹够了,他们就各自安排好岗哨时间,一哄而散去睡了。

大家默契地把烂摊子扔给丁秋云收拾。

始作俑者颜兰兰更是跑得比谁都快。

丁秋云一边腹诽,一边把谷心志浑身上下研究了个遍,总算找到了可以把他从这堆繁琐的玩意儿里解救出来的办法。

他说:“转过去,我把你腰上这个东西先解了。”谷心志听话地转过身去。

丁秋云刚想下手,入目的就是一片曲线漂亮的后背,蝴蝶骨上还有上次被流弹蹭破的小半伤痕,在雪白的皮肤上显得……

特别淫荡。

丁秋云马上低下眼睛调节呼吸:“……我去。”

可他被这么绑着,丁秋云觉得他也好受不到哪儿去,只好硬着头皮下了手。

谷心志的腰给收得紧紧的,丁秋云解了半天,硬是没解开,只好绕到他身前,单膝跪在白纱之上,为他解开束缚。

谷心志垂下眼睛,看着跪在他身前的丁秋云。

丁秋云毫无察觉,问:“勒得紧不紧?”

谷心志:“……嗯,紧。”

丁秋云骂道:“一群完蛋玩意儿。”

他把谷心志拉到了一楼的员工休息室里,先把谷心志的那双白色坡跟鞋脱了。

那双鞋还不是特别合脚,足足小了一码。

丁秋云有点心疼:“……这不是胡闹呢吗?你怎么也不跟他们说不合脚?”

谷心志专心注视着他浓长睫毛下的眼睛,轻轻伸手去拂碰。

丁秋云没在意他的小动作:“挤不挤?”

谷心志:“挤。”

于是熟练撒娇的谷心志获得了丁队的五分钟揉脚按摩。

揉着揉着,谷心志的眉头皱上了。

他低声道:“……不舒服。”

丁秋云正尽量集中注意力在他的脚踝上,避免自己的胡思乱想,闻言心头一悸:“哪里啊?”

谷心志却往单人的休息床上一躺,不说话了。

丁秋云有点着急,凑上来去试探谷心志体温:“是哪里不舒服?”

下一刻,丁秋云被抓住手腕,一片天旋地转后,便被谷心志捏住手腕、居高压制在了略硬的单人床上。

这下,丁秋云也总算知道他是哪儿不舒服了。

他早就预想到了这样的局面,倒也不那么吃惊,还忍不住笑道:“你要硌死人啊。”

坐在丁秋云大腿上的谷心志不吭声。

刚才的动作太大,现在的他大腿被婚纱缠住了。

大拖尾的礼服裙设计繁琐,层层叠叠的,着实不好打理。

谷心志低头整理了半天,越理越乱。

他漂亮的眉头越皱越紧,很是不开心。

丁秋云双手抱头,看着他坐在自己身上玩裙子,硬物隔着纱质物磨蹭着他的身体,虽然有种隔靴搔痒的不尽兴,但这种钝钝的酥痒也足以勾得丁秋云对那即将到来的滋味期待起来。

丁秋云越看越觉得好笑,实在见不得谷心志在这个时候犯轴劲儿,跟一件衣服置气,索性自己动手,和他一起把乱糟糟的衣服理出了个头绪来。

谷心志把濡湿了一点的额发往后撩去,轻声说:“谢谢。”

下一秒,他干净利落地撕开了丁秋云的西装裤,膝盖一动,顶开双腿,径直顶了进去。

半点拖泥带水的动作都没有。

被肉刃贯穿的痛感一瞬间让丁秋云的感官神经都麻痹了,背弓上的肌肉尽数绷紧。

他疼得直咬牙,伸手就照谷心志脑袋上拍了一巴掌:“你他妈不会……润滑一下???”

谷心志有些不解,轻轻捏捏丁秋云顶在自己身上的东西:“我以为你早就准备好了。”

丁秋云抵住腰窝揉按,好缓解突如其来的抽痛:“这还是我的错了?!”

谷心志抱住他的肩:“我的错。”

说罢,他低头亲住丁秋云的唇。

触感冰凉,带有不容抗拒的碾压感的动作,还是丁秋云熟悉的那份暴戾。

偏偏丁秋云知道这已经是他极力克制的结果了,因为他抓在丁秋云耳侧的双手过度用力,以至于有棉线轻微崩裂的细响。

他怕亲疼了丁秋云,只好把多余的气力耗在手上。

肺活量的比拼,终究是丁秋云败下阵来。

他的肌肉被亲得一点点放松下来,身下让人脸颊发酸的痛楚也逐步掺入了丝丝缕缕的苏麻微痒。

谷心志轻轻和他分开,把嘴角拉出的淡淡银丝沾在指尖,顺着已经半扩张成功的地方又滑了进去。

谷心志认真道:“你要的润滑。”

丁秋云半恼半笑地骂了一声。

谷心志却不很能理解他这种有些粗鲁的认可,还在询问:“有没有好一点?”

丁秋云无奈,只好胡乱点点头,极力调匀呼吸,避免自己在这时候就难耐地喘出声来。

得到认可的谷心志语调微微开心起来:“我动了。”

他稍稍提起裙摆,手腕骨凹出一个好看的弧线。

在优雅的裙摆遮掩下,逐渐响起让人难以启齿的微妙水声。

二人早已实现了完美的契合,只来回几次,丁秋云便已经忍受不住,把胳膊搭在眼睛上,深一声浅一声地喘起来。

漆黑的环境下,所有感官一齐发挥起作用来。房间内淡淡的冰雪气味,耳畔暖昧的呼吸,带茧的指尖掠过皮肤带来的细微摩擦感,更清晰的,是电流延伸到身体内部的无限快感,还在向更深处探索、蔓延。

但谷心志不高兴他这样好像是逃避的动作,把丁秋云的胳膊强势拉了下来。

他说:“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