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汪汪的皮肤上浮上一层娇艳的粉,他吸着鼻尖说:“你别欺负我了。”
“好不好?”
肖正冕笑了一下,拉开他的手掌:“换个方法,好吗?”
郁棠发觉他哥的外套还没脱,解开西装,里面还有板正的腰封和领带,他被压倒的时候就知道他哥嘴里说的‘换个方法’是什么。
忍不住抱怨:“那你要好久哦...”
“是吗?”肖正冕轻声笑着,他的衬衫没有完全脱掉,只是下面的扣子开了,郁棠拽着他的领带,好像是在牵小狗,肖正冕被他牵的身体前倾。
“我可着急了,着急让你亲亲我..”郁棠咬咬他的唇瓣,细细的腰被掐着:“好不好呀。”
“乖宝,慢慢来。”
俩人型号不匹配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还记得郁棠十几岁没开窍,生理课也不认真听讲的时候,有天早上肖正冕起床晾晨起,郁棠迷迷糊糊的抱着被子,打着哈欠说:‘哥,你好像水龙头啊!’
郁棠只有在后颈被咬的时候才能痛觉不敏感,被伺候的舒舒服服,还喜欢胡言乱语。
委委屈屈的模样,那双眼里迷雾蒙蒙,唇瓣被吻着尝着肖正冕的味道,眼角连着脸颊耳垂透出娇润的粉。
“哥..哥..”
“我在呢,宝贝儿。”肖正冕撬开他的贝齿,小小的舌头探出来,轻咬一口只觉得甜。
甜的要命。
肖正冕掐着他的腰,从他的脖颈往下走,真的随了他的愿望把他咬住,这人又哼哼唧唧的哭。
舒服还会哭。
肖正冕的指尖沾着,然后慢慢的夹住他的舌头:“小鱼塘甜不甜?”
郁棠诚实的摇头:“甜..哥的不甜。”
“我的是什么味道?”
肖正冕附身下来从身后咬着他的后颈,掐着郁棠的腰让他不能塌腰,胸膛紧紧的贴着他的背脊,问:“怎么不说话?”
“你的我的宝贝,不是玩具,不会坏掉的。”
“宝宝,不会的。”
肖正冕低而诱惑的声音透过背脊,震的郁棠胸腔中好像都有他哄骗的回音。
他软绵绵的求饶:“会的,我不要了。”
“不可以哦。”肖政冕亲着他,吻着他后背的汗珠,只觉得是甜。
郁棠身上的奶油味早就被乌木清香占领侵犯,好像奶油小蛋糕的甜腻都被一杯清茶打断了所有的腻,只有茶中的热和烫,把奶油淋的半点泡沫都没有。
发情期又是一整天,卧室的床垫没铺防水床垫,一天下来根本没有办法再用,必须换掉。
中间的地方都已经湿透了,结束后郁棠裹着毯子懒洋洋的躺在沙发上看送床垫的人搬来搬去,脸颊红红的。听着他哥瞎扯。
“哎,正常!家里有小孩的都会尿床,以后让孩子上床的时候少喝水,毕竟孩子大了穿纸尿裤会捂到,对皮肤不好。”工作人员热情的和肖正冕自来熟。
肖正冕冲了杯蜂蜜水,试了试温度笑着说:“是啊,我家小孩..”他意味深长的说:“控制不住,挺大了,不过也能理解。”
“你家就一个?相框里的那个小孩吗?”
“不是,另一个。”肖正冕笑着说:“比四岁大不少。”
“哎那也正常,八九岁还有尿床的呢,不过确实换床垫有点折腾,下回铺个垫子就好了。”
肖正冕嗯了一声,把钱扫过去:“辛苦。”
“不辛苦不辛苦。”
送客结束,肖正冕把蜂蜜水端给郁棠:“小孩下次要穿纸尿裤吗?”
郁棠抿了一口水,嗓子哑的说不出话,把脑袋扭到一边。
“不要啊,我的宝贝不要讨厌我好不好?”肖正冕笑着把他搂怀里,习惯性揉他的腰“应该夸你厉害,床垫都湿透了..”
“这么棒?嗯?”
郁棠想要生他哥的气,但只要被夸夸心里就会觉得高兴,什么气都会在这一刹那直接烟消云散:“这你也要夸呀?”
肖正冕的鼻尖抵着他的鼻尖蹭了蹭,闻到他身上几乎是自己的味道:“当然了。”
他的手掌往后顺了顺郁棠的头发,把他的刘海别在耳后:“我的宝贝做什么都是值得夸的。”
郁棠就会在短时间内完全忘记他哥之前的恶行,火速原谅,是个心软不记仇的好小孩。
肖正冕不知道仗着郁棠的这份心软和好哄占了多少便宜。
这一天下来郁棠就会变得懒洋洋。
平日里活力四射的人精力就会变得很有限起来,喜欢枕着肖正冕的大腿听他讲故事。
晚上香芋不回家,他们两个人也不用上楼,静静的在家看动画片。
郁棠睡一会醒一会,肖正冕标记后给他吃了点提升免疫力的药,到晚上体温仍旧有些上升,整个人都变成了热乎乎的小暖炉。
肖正冕寸步不离,郁棠有时生病起来很吓人。
他生来是弱胎还是早产,平日里那些阳光灿烂的样子都是有限的,当精力耗尽,就会变成安静的小团子,结婚至今两人一次吵架都没有过,他情绪激动起来会流鼻血。
还记得当年郁棠因为点小事闹别扭,男子汉气概上来不肯低头认错自己憋着流了鼻血吓坏了,他哭着说‘哥,我是不是要病死了?’
肖正冕最怕这些什么死不死的话,怕他生病,怕他情绪激动。
怎么护着一年四季总有小病缠身。
“哥,倒杯水呗..”郁棠躺床上喊:“还想吃西瓜。”
“西瓜是寒性的,少吃点好吗?”
肖正冕想和他商量,但见到小祖宗的嘴巴一撅起来,立刻举手投降:“好好好,我去切。”
“还想喝樱桃汁呢...”
“给你弄。”
“你背着我去呗?我当你的小贝壳,当蜗牛的小房子。”
肖正冕见他笑眯眯的眉眼,无可奈何的揉了揉太阳穴,最后坐在床边:“上来吧。”
“噢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