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程青稍抓住时机就往江自流身上贴,被隔开之后,又锲而不舍地去揪江自流的袖子:“老公,你要相信我呀。”
江自流看他一眼:“爪子松开。”
程青稍说:“老公!我说的都是真话!我一点也没有骗你!”
“骗不骗我,我不在意,也懒得理会。”江自流点了点烟,复又放在唇边,白气很快从他修长的手指里蔓延开来,隐隐可见他手背凸起的青脉:“我只想听听你究竟能编出什么瞎话来骗我。”
说到这里,他又笑:“看来是我多余给你这个机会。”
程青稍看着江自流的侧脸,见江自流全然不信他,有些委屈,又有些想哭。
他是家里最小的幺儿,本来就被人碰在掌心里宠惯了,见江自流如此不留情面,他眼睛里很快就汪了一泡泪,皱着鼻子道:“老公.........”江自流说:“说一句话就哭,水做的?”
程青稍吸了吸鼻子,道:“老公,你不相信我,又要我说,你欺负我。”
他自暴自弃:“我要告诉爷爷。”
江自流嘴角溢出一声轻笑,道:“我好怕。”
程青稍还未琢磨出江自流这声笑里蕴含的情绪,忽然感觉后脑勺一重,像是被一双大手猛然按住,紧接着,他整个身体不受控制地往前一移,因为猝不及防而瞬间放大的瞳仁里倒映出江自流冷淡的脸:“恶人先告状。”
程青稍刚想张嘴辩解,但虎口带着薄茧的大拇指很快从眼角摩挲至唇边,紧接着强势地插进程青稍的口中,将那一截柔软的舌头搅得天翻地覆。
程青稍的舌根酸胀,想说的话被堵在嗓子眼里,呜呜吐不出来,双手指尖徒劳地抓着江自流如同铁钳一般不容逃脱的手腕,不受控制地流出些许津液,沾到了江自流的指腹上:“牙尖嘴利。”
江自流阴恻恻道:“既然这么不想下车,不如我先把你的舌头拔了,省的你在你爷爷面前颠倒黑白,如何?”
手指狠狠地抓住了舌头,往外一扯,程青稍有些疼,下意识咬了江自流一口,等到江自流终于吃痛松开他时,他才如蒙大赦,手指按在开关上,打开车门,几乎是连滚带爬地下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