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六坚定摇头。
“那你不担心侯爷了吗?”
“侯爷有玄同澜七,不需要我。”
“那......”
姜渔眼珠一转,揶揄道,“那你不会想你的玄同哥哥吗?”
“夫人,你......!”
小六恼羞成怒,红着耳朵尖要和姜渔打闹,正在这时,马车到了侯府门口,正巧遇到了等在门外的徐砚青。
见到小六,徐砚青的脸色明显更不好了。
他的视线从小六脸上移到姜渔脸上,声音冷冰冰:
“小六怎么跟你在一起?”
说来二人已经半个多月没有见了,虽说现在写了和离书,可到底曾经是夫妻。
徐砚青却一上来就是一句冷冰冰的质问。
姜渔挑了挑眉,没有理会徐砚青的冷漠。
“侯爷怕我一个弱女子出门在外不安全,从骁骑卫中拨了小六陪我。”
徐砚青显然不满意这个回答,“小叔的骁骑卫,从来都没给外人用过,却单单拨了一个给你?”
姜渔皱起了眉头。
她不知道徐砚青又在犯什么病,自已刚回侯府就来找不痛快。
但现在不比从前,二人和离了,她可不想惯着。
“徐三公子,我一个弱女子独自出门半月,之前还刚被你的母亲陷害从魔窟里逃出来,你不关心便罢了,还百般挑剔?
侯爷作为侯府的一家之主,帮我调配个人,请问这犯了哪条家规吗?”
徐砚青眸间神色更加阴沉,“你叫我什么?”
“徐三公子。”
姜渔声音更加冷。
“你!
那放妻书还没有拿到官府盖印!
你现在还是我徐砚青的夫人!”
姜渔抬步朝里迈去。
“随你便,盖不盖印,放妻书你已经写了,我已经不是你的妻子了。”
“你怎么敢?!
姜渔!”
冬禧推着徐砚青,在姜渔身后努力追赶。
“你给我说清楚!
你根本没去福田庄子,你去哪里了?!
你敢背夫偷情,你小心我把你告到官府去!”
姜渔猛地停住了脚步,回身看向徐砚青,那眼神如同冷锋,从徐砚青的脸上、心上划过。
“徐三公子,请你慎言!
我们二人之间,背人偷情的不一直是你么?!
哦,对了,你没有背人,你是正大光明的偷情!
!
!”
“你!
!
!”
徐砚青脸都被气白了,每喘一口气都带着胸膛心脏剧烈跳动。
“你怎么敢这么说我!
你忤逆夫君!
我当初不应该给你写放妻书,我应该给你写休书的!”
“晚了!
!”
姜渔抛下冷冰冰两个字,甩了袖子朝前走去。
“你!
你!
你给我站住!”
徐砚青在后面咆哮,“你还没给我解释你去哪儿了呢!”
小六叼着草根,吊儿郎当走到徐砚青身边。
“三公子,您就别费力气了,反正也追不上,想知道答案,跟着去伽蓝院呗,夫人正要去找老太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