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娘又不是废了!”
瑞王不明所以。
这是在宫里受气了?
左右他没有错。
马车驶动,瑞王关心地问。
“南疆和药人之毒的事,皇后娘娘怎么说?”
阮浮玉没有回答他,反而没好气地问他。
“你眼瞎了?”
瑞王:?
怀孕的妇人,都是这般阴晴不定吗?
“你说我瞎了,那我便是瞎了吧。”
瑞王十分好脾气地回复。
阮浮玉指了指自已,“没看见我衣服都换过了?”
该不会真像狗皇帝说的那样,瑞麟这厮说什么喜欢她,都是嘴上功夫吧!
瞧瞧人家狗皇帝,虽说时常无理取闹,但也是真的在乎九颜。
瑞王看着她身上的衣服:“嗯,我看见了。”
他这回答轻飘飘的,却能引来一阵狂风。
“你是不是想死!”
阮浮玉恼怒地捶打他胳膊。
瑞王无辜遭难,实在委屈。
“阿玉,你到底怎么了?”
“呸!
你们这些男人,都会花言巧语!”
阮浮玉是个憋不住气的,一股脑把萧煜说的话,全都重复了一遍。
瑞王得知她生气的原因后,无奈地笑了。
“原来是这样。
“难道信任也是错吗?
“我没有过问,是因为我相信你已经改变,对皇后娘娘没有非分之想。
“至于皇上,没想到他现在还这么患得患失。
也不想想,你都有身孕了,就算真有那个心,又能做什么呢?”
听完他这番说辞,阮浮玉的心情畅快了。
紧接着她脱口而出。
“你错了,若我真有心,也是能干点什么的。”
话音刚落,她直接坐到他腿上,给了他一个猝不及防。
接下去她便身体力行,让瑞王认识到,但凡她有兴致,什么都阻碍不了。
然而,她是舒爽了,瑞王却非常不好受。
马车停下后,瑞王衣衫不整地靠在车壁上,呼吸沉重而艰难。
他怎么感觉,自已是被玩弄了?
阮浮玉能对他为所欲为,他却不能动她。
太憋屈了。
改日得问问皇上,有没有什么经验。
回到王府,阮浮玉清洗双手后,冷不防地告诉瑞王。
“我得回南疆。”
瑞王正要开口劝阻,又听她接着问:“你要一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