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的顾妞早神魂被魔掌控了,扭得像蛇。
有人抱起她走去了另一间房。
另一间房,同样一个男人在煎熬。
安南同样有强大的意志力,他才空降南都,姐夫时安以是南都一把手,来前,都跟他说南都是诸都里最安稳的,好相处。
他其实不轻敌,但是没想到来的第二周就被人下了药。
谁?一时哪里知道,不过眼下,安南得靠自已挺过去!
模糊里,他看见一个女人在他一旁扭动,安南强撑起自已,使出最大的劲儿向那个花瓶撞去,花瓶碎裂,自已撞得头破血流,却依旧难熬,可想,这药性多强。
勉强捡起花瓶碎片,多用力,掌心都刺破,也是尽力保持那一丁点的清醒!
安南面容扭曲,奋力扑向床,向床上那个女人刺去!
去死!
杀了一个婊子又如何,害我?!
却,这婊子竟然能转身躲过去!
她不是也正骚劲大发吗?
行,还是都不了解顾妞,
她是个平凡女人,得的病怪罢了,
你给她下那方面的药,是能药倒她,也会发作,可是她“自带解药”
——只要男人的血,她一下就能清醒!
这会儿虽说还没沾血,可闻到血腥味儿了,已然来了劲儿,
于是,
监视器前,老虎看到这样诡异的一幕,
安南如雄狮,依旧手持锐利,却也摇摇欲坠要再次刺向她,
他老婆呢,却一把紧紧握住了他那只高举的血手,跟吃猪肘子一样狠狠啃咬起来,口口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