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俩也是奇怪，你们一个月同房几回？”

“哎呀，你别问这些，你不是要回去给客人做饭，赶紧去。”

刘大红看她很反常。

“没怀上就没怀上嘛，你慌什么啊，你看你脸色都白了，吓人啊你。”

“忙去吧你。”

刘大红不大放心地看阿香一眼。

“我认识个神婆，我当初怀我儿子去找她看过，也从她那拿了药吃，你需要我下次陪你去，咱偷偷的去。”

“那人能看出来怀没怀吗？”

刘大红点点头：“能，一个月上就能看出来。”

“再说吧，你快去忙吧。”

阿香撵走了刘大红也是心不在焉，一个人在自留地磨蹭到天快黑才起身回家。

陆舰正好也回来的有些晚，在桥头那碰见她，他车子骑到她边上。

“上车。”

也就是喊这一声，把阿香吓了一跳，手上挎的竹筐险些都掉了。

“你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他明明骑车动静这么大，还摁了铃，她竟然还能吓到。

阿香只是摇头，但难看的脸色陆舰是看在眼里了。

他以为是她这几日身体原因，所以脸色差，也没多想。

“你今日累就好好休息吧，我过几天给你开点补血的药回来，上车吧。”

“这几步路，我自己走回去就行。”

陆舰从车上下来：“那我跟你一起走。”

阿香没了理由，只能坐上车去。

陆舰踩着自行车前行，问她：“肚子疼吗？”

“不疼。”

“不疼怎么看你脸色这差，比前两天还差。”

阿香随便找了个借口：“可能今天中午没睡。”

“那你今晚早点睡。”

阿香应一声又开始发呆。

回到家后，她趁着陆舰不注意，还是偷偷溜去找柳玉芝。

柳玉芝正背着女儿蹲在灶台那烧晚饭，看到阿香过来哟了一声。

“你可是稀客咧，找我有事啊？”

“大红说你怀孕了。”

柳玉芝噗嗤一声笑出来了：“你信吗？”

“到底有没有？”

柳玉芝回过头来看她：“我怀孕你着急什么啊，担心你又要替我接生啊，我问过接生婆了，第二个很好生，你别紧张。”

“你别东拉西扯，到底有没有？！”

柳玉芝摇头：“当然没有，是刘麻子让我故意这么说的，他说那是三海的意思，说不能让那周知青日子好过。”

阿香没想到这事还跟陆舰有关，她知道陆舰恨着周向阳，但这事对她来说也是噩梦一场。

好不容易平息下去，她真的不愿意再提起。

“陆舰让你这么干，你就这么干，这关乎到你的名声！”

“我那烂名声，留着也没用。”

难得陆舰需要她，她无所谓。

柳玉芝搅拌着锅里的青菜面疙瘩，继续往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