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屿臣冷冷扯了下唇。
前书记当职这些年他们都在蹲大狱,哪来的半毛钱恩惠。
“警局那边你别管,拷问张警官比你专业,去翻出那几个人的家庭关系,这些天接触了什么人。”
电话挂断。
谈屿臣收了手机,就见许衍之登记完之后,在侍者引领下,穿过恢弘的艺术大堂,绿植鲜花掩映着他的西装革履。
今天到来的客人身份都是保密或者电视上才能看到,而登记在册,出现在庄园的礼金不过是图个吉利的彩头,真正的贺礼早已经提前送达。
谈屿臣下楼,穿过这些非富即贵的宾客,不时和对方点头示意,肉眼可见身为新郎官的春风得意,直到站在许衍之跟前。
“许董,早上迎亲的时候没看到你。”
许衍之淡笑道:“公司有点事。”
“是么,还以为你对我有什么意见呢。”
许衍之抬眸看他,男人似笑非笑看他,但笑意却不达眼底。
他四两拨千斤,“你这话问的,有没有意见你自已不清楚么?”
话落,谈屿臣的笑慢慢收敛,荡然无存,只盯着他。
那股剑拔弩张的气氛很明显。
“所以你打算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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