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已经能确定向静就是那个奸细了,沈鉴清道:“你让阮掌柜去查一查她和云声是怎么认识的。”
“是。”
第二日,沈鉴清如同往常一般。
众人坐下吃早饭时,沈鉴清问道:“程小姐怎么还不来吃早饭?”
“程小姐还在睡觉,要不我去叫她?”
张妈将最后一碗米粥端上来时说。
正说着,程姿走了过来:“大家早呀。”
向静甜甜一笑:“程姿姐姐,早。”
“早啊。”
程姿亦同往常一般,只是坐下时与沈鉴清互望了眼,这么甜美的笑容,这么青春靓丽的少女,怎么会是奸细呢?她又为谁做事?
沈云声喝下最后一口粥,起身道:“大姐,程姿姐,你们慢吃。
大桑,小静,咱们快走。”
“你这么着急做什么?”
沈鉴清奇了。
“我有事,管家,快备车。”
沈云声说着已经迈出了客厅。
大桑和向静也赶紧跟着出去。
程姿轻声问道:“鉴清,你说这大桑和向静会是一伙的吗?”
“车宏说大桑与云声走得近,和向静几乎没什么交流。
应该不是。”
大桑这个孩子很安静,安静到有时注意不到他的存在,但沈鉴清觉得大桑很粘云声,有时看他的眼神带着崇拜:“安全起见,我已经让予成去查了。”
今日沈鉴清上午没课,因此来到了铺子。
包富迎上来:“东家,干南和香岛都来信了。”
沈鉴清先拆开了干南的来信,一共两封,她先看了白于舟的信,信中所写,他们的公司如今与英德都有合作,把想公司的规模再扩大,但同时,他也讲了一些心中的想法,这些国家都在侵略国家,心里非常不痛快。
另一封是陶诚的,除了一些和白于舟相同的意见外,还讲了国内战乱四起,怕不出两年干南也会大乱,对此,他很是担忧。
见东家蹙眉,包富问道:“东家,可是出了什么事?”
“又是战乱的事。”
沈鉴清也愁啊,接着又看香岛的信。
“东家,这是柳州陶桃掌柜让人给送过来的账本,您看看。”
包富将三本账册递过去。
沈鉴清翻了翻,笑道:“她这计账方法有些眼熟啊。”
包富道:“阮掌柜和潘小姐去香岛时,去柳州住过一晚上,这计账方法是潘小姐教了那边的账房先生,只不过一晚的功夫,也没教多少。”
沈鉴清将账册放在一旁:“阮掌柜和潘思琪把香岛的百货公司经营的不错,只要站稳脚跟,往后的日子便稳了不少。”
“东家,你不打算将这事告诉沈二爷和沈三爷他们吗?”
包富问道。
“彼此都不干预,各自发展是最好的。”
若变成家族产业,有好处,也有坏处,沈鉴清还没有这样的打算,说着,又把白于舟和陶诚的信看了遍。
新中大学录取考的这几日,程姿已经将名册中的两位文坛大家说服去井山,只有剩下的这位秋月始终没有找到。
彭予成的做法,那就是守株待兔:“他总得投稿吧?在报社每天蹲着,总能蹲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