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都成婚了,而且他要得也频,次次又弄得久,只要两人身体没?病,早就?怀上了。
正因为担忧地盯着自己,所以没?看见身后男人转过了眼,面上有几分心?虚。
息扶藐不疾不徐地安慰她:“慢慢来,我们还?年轻又刚成婚没?几日,往后每日我都多努力几次,总会怀上的。”
听了他这?话,孟婵音脑中忽然一闪而过什么,怀疑地望着他:“昨晚睡前喝了什么?”
“什么?”他茫然地看着她,见她直勾勾地盯着,忍不住笑着吻过去,“喝的是大?夫开的备孕补药。”
孟婵音别过脸,不受他影响,幽幽地看他无辜作态,“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背地里在喝什么。”
她一直都知道他在喝药,哪怕当初他最疯魔的时候,在她没?有松口同意,他也从未断过。
现在嘴上这?般说努力要孩子,实际暗地里换药,她都不想拆穿他其心?何意了。
息扶藐微讪,偏头轻咳,“晚些?时候要也是可?……”
孟婵音瞥他。
他垂下眼,拢着人在怀里哄她:“别生气,哥哥以后不喝了便是。”
孟婵音姑且先信他,抬手抹了下脸,推了推他:“该起来了,快让开些?。”
息扶藐往后退,撑起半边赤白的身躯,懒懒地靠在床架上,挑眉看着她掀开褥子后露出的皙白细腰。
无论看多少次仍旧会被吸引,少女介于女人的成熟曲线,蝴蝶骨至细腰与浑圆臀弧线无一寸不勾人心?魂。
尤其是握在手里,款款摆动时最是漂亮。
孟婵音跨腿欲从他身上翻过去,刚跨在他的腰间,整个人忽然被他勾住往下压。
宽大?的被褥一掀,她一脸懵懂的被塞进去,只露出一头乌黑似云的黑发?。
“夫人好热情。”他轻笑,不客气地收下送上来的温香软玉。
“息扶藐!”
她抬起脸,红了耳尖。
两人现在什么也没?穿,如此跨坐在他的身上,自是能?感受到他又想干嘛。
只是现在天已不早了,若是再晚些?时候出去,她一脸的春色,明?眼人一看便知方才发?生了何事?。
虽是新?婚夫妻,但她脸皮实在薄,是半点经?不住别人的盘问和调侃。
息扶藐搦住她往下压了些?,重重地挺去,忍不住半眯了些?眼,“夫人不知,有的事?应提前些?了,尤其是孩子,尽量不要和拓跋夫人的孩子年岁别差太多,不然以后不能?一起上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