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利亚根本不觉得自己哪里有说错。
“是夸奖诶。”
[那种东西你就自己留着吧。]
不过,话是这么说——可能是考虑到玛利亚确实缺乏那根神经,对她来说‘试图去解’本身就是个了不起的进步。
叹了口气的男高最后还是帮了忙。
[总感觉你这么轻易放过夏目麻里小姐,应该没办法解被背叛的感觉吧。]
“可是麻里姐又没有敌意。”
[就这样?]
反倒是玛利亚躺平在床铺上,仔细反刍了一下自己一贯无视的感受:“嗯……稍微会有点吧?”她一手摸着自己的心口,“会有心脏微微变快、呼吸卡卡的感觉。”
“但是杰应该没和麻里姐见过面。”玛利亚歪着脑袋,看着天花板,“能从眼里读出来呢。”
我有不得已的隐情!
“虽然也没有好恶的差别,总感觉……我‘没有喜欢’逼问麻里姐。”
没有讨厌。
但不喜欢——
总感觉她还是温温柔柔地笑的时候最让自己开心,所以就那样做了。
电话那头的男高拖长了声音:[明明是个什么都不懂的木箱子呢,玛利亚酱。]
“只是自己缺乏对情绪的感觉而已诶,我可是看过很多人的噢?”
[你又不记得。]
“感觉是能想起来的嘛。”
[那玛利亚酱能从我现在的声音,听出我的感受吗?]
“……”根本做不到那种事情。
玛利亚撇起了嘴。
“好歹也要见面,能从眼睛里看出感情的距离才行……啊、不对,杰的话搞不好就算面对面也……”
金发盒子妖怪陷入了无差别攻击的阶段。
“……杰的话,好像得靠得更近才行。”因为是眯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