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忍心骗他,就忍心来麻烦我?我tm明天还要飞,等你醒了,看我不跟你好好算一笔!”
然后‘嘭’地将门关上。
回头,发现那位有钱人还站在那里,如同雕塑一般,外衣大咧咧地敞开,寒风一个劲儿地往里钻,好似不知道冷。
“谢了,帅哥。”南嘉石大手一挥,从车前小炮绕到驾驶位侧。进入三九天,又是北方,晚上冷地连呼出去的气都能一下子变成冰渣子。
等系完安全带,打完火,发现人还站那儿,就跟冻住了一样。
“有钱人就是毛病多。”
搓了搓手,脚踩油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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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顾让也睁开眼,发觉身体发软,身上也是一阵冷一阵热,下地后有些站不住。意识到发烧后,他踉跄地来到客厅,拉开电视柜的抽屉,结果发现里面原本满满当当地药一下子全没了。
脑袋昏沉,他想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是怎么回事。同时,也记起了一段似真似假的记忆。
姜行哄他吃药。
自己让他坐床上。
当着他的面摸他的腹肌。
以及,姜行好像亲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