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行了然,点头再次谢过。
刚推开办公室的门,就见顾让也正从里间出来,瞧见他了,只是淡淡地看了眼。
“让人把会议资料准备好。”
姜行拉住他,闻到了那股酒味,“你没打信息素阻碍剂?”
顾让也一怔,抬眸,眼里闪过一丝慌乱。正准备开口,就看到他手里写着某某药房的塑料袋。
“你坐下,我给你打。”
姜行道,让顾让也坐到他的办公位上。
“我自己来”顾让也强硬道,说着就要去拿他手里的试剂。
从一开始不让他碰后颈那里,姜行就知道那里肯定是他的逆鳞,也没再坚持。
看着他将西装外套脱下来,随手扔到桌面上。又松了松了领带,微微低头,一手摸到后颈处的腺体,一手拿着试剂对准下去。
注入试剂的整个过程不到五秒,按理来说,找准腺体、再准确无误的打下去,这都需要一定的时间消耗。况且,信息素阻碍剂针头要比抑制剂的针头粗很多,因此很多人在出了易感期或发情期后,除非迫不得已都不会选择打。
但在顾让也脸上,姜行看到不一点儿痛苦。
更多像是...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