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话被翻译了,褚则诚可不领情,翻了个白眼。
“一起吧,”蔡信在那边几近麻木道:“谭局也是这个意思。”
这时候,湛岿然已经走到了前面,褚则诚被他挡在了身后,湛太子静静地看着面前的中年男人,从他的脸,看到了他的脖子。
蔡信在监控那边无奈道:“余部,如果你不想下一秒被人掐住脖子壁咚在墙上,现在,转过身,什么话都不要说,去会议室,他们会跟上的。”
这些人真信了褚则诚不敢在国内闹事的胆小怕事和敬畏,真他妈的扯,褚则诚要是真这么胆小,他都不会和湛岿然结婚。
一切都是交易而已,官方给他脸,他给官方脸,官方不给,他一时没动作,那都是暴风雨之前的忍耐,之后肯定会还一个超大的。
睚眦必报,锱铢必较,就是褚则诚,一个忘不掉仇恨的人,怎么可能会找一个用宽容就稀释掉自己的痛苦和挣扎的伴侣。
人性让人只重视那些重视自己痛苦的人。
疯太子也是个人。
行为部到这两个人面前发官威,也是疯得不轻。
这时,那个余部已经铁青着脸转过了身,这时,和他在一起的谭马成接到了一个电话。
那边的手下跟谭局道:“陨石不见了,我们正在排查他们出去的车辆,楼里所有的人,我们都已经控制起来了,在外面的也在实施逮捕了,包括交易所工作人员,我们也在排查。”
“为什么不见了?我们不是二十四小时盯梢吗?”谭马成靠在椅子上,只觉得自己这日夜加班的身体有点不行了,他可能要熬不过这两个疯子了。
“他们地下可能还有通道,我们刚才给他们看过搜查令,已经有人下去查了。”
“你们是怎么知道陨石不见的?”
“十分钟前,俞六六来我身边和我说的,他的原话是石头他们就送走了,不卖给我们了。”
谭马成大概知道怎么回事了,他说了一句“那你们查,”把电话掐断,跟身边目瞪口呆听他讲电话的蔡信淡淡道:“看吧,我们让他不开心,他让我们一堆人忙半天。”
“这次要是不撸几个下来让他爽一爽,看来是不行了。”不那样,褚则诚不会满意的,谭马成累死了,他伸了个手,拿出药瓶,往嘴里扔了两粒,和身边另一个不出马的思想局副局道:“蔡信心里还是有您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