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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一身伤回到家,我突然冷静下来,整个人前所未有的清醒。
掏出电话,拨了出去。
“哟,舍得媳妇儿了啊?”电话那头是善意的调侃。
“没,分手了。”我自嘲的说。
“呃——”一句话把那头的人给整不会了。
“哈哈,我没事,刘哥我什么时候能上班?”我故作轻松地问道。
“明天就行,你直接来公司,我带你办理入职。”刘哥也没有多问,直接大包大揽。
刘哥是我晚上代驾是认识的一个老板,当时他突然发病,我把他送到医院,就加了联系方式。
他为人实在,非要给我一大笔钱,不过我没有接受。
后来好几次都接到他的单,他说是有缘,问我要不要当他的专职司机。
当时怕林雅兰有什么急事,我找她会来不及,就委婉的拒绝了。
可刘哥说却只要我有这个意思,这个位置随时给我留着。
我本以为一辈子都不会再和刘哥有交集,可现在看来刘哥是有点先见之明。
又寒暄了几句,我挂断了电话。
不经意间又点到了林雅兰的联系人界面,那串号码,我倒背如流。
我瘫在沙发上,长出一口气,思绪开始飘远。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林雅兰不愿意再跟我亲昵,我只以为是恋爱的平淡期,缓过去就好了。
可放眼看去,出租屋里的陈设几乎泾渭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