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于开始苦苦哀求,声音凄惨:

“求你了,我错了,我推你是我不对,我再不敢了,不要动我的手。”

“你打我的脸,打我的腿,但求你不要打我的手好吗?”

我一辈子就靠这双手救死扶伤,20多年的医生生涯,耗费了我大半辈子,我的癌症研究已经被断送了,我不想这辈子连手术刀都拿不起!

他对我的反应非常满意,阴笑着拿起一根粗针,对准我的手狠狠扎了下去。

一针又一针不停。

“啊!”

我凄厉地惨叫,整个人浑身颤抖。

血哗哗冒出来,我的眼泪模糊,呼吸艰难。

这根针扎进手的同时也扎进了我的心里,我绝望麻木。

这一刻,我的信仰,梦想,坚持统统断送。

我嘴角冒着血,绝望的连疼都感受不到,眼神空洞的像个骷髅。

李成则还不满意,他抓住我的头发将我拖出来。

“家人们,这个烂货必须要游街示众,以儆效尤,得到彻底的残忍惩罚才能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我像条死狗一样被几个人拖着,根本挣扎不了。

就在刚到别墅大门口,外面响起了跑车的轰鸣声,伴随着一阵刺耳的刹车声。

车上下来的正是我女儿——陈幼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