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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不清裴舟勋的表情,只知他没有避开视线,伸手帮安纯穿好衣服。

随后,他毫不犹豫将她搂入怀里,「安纯,这场婚礼她筹备很久,突然取消没法跟其他朋友交代,你放心等结束后,我会陪着你走完剩下的路。」

我不愿再听随即转身离开走向妇产科,是时候该结束一切。

麻醉促使下,我冷得直打颤迷迷糊糊间想起从前。

刚和裴舟勋在一起前,我经历过一段糟蹋的婚姻。

娘家以死相逼让我嫁给酗酒成性的前夫,婚后我受尽殴打被迫背上债务,白天上班晚上还得去酒吧兼职。

第一次遇见裴舟勋时,他替我拦下顾客挥来的巴掌。

第二次遇见,他被人下了药与我荒唐一夜,也是那时,我从他嘴里听到安纯这个名字。

第三次他出面以受贿罪将我那酗酒残暴的前夫送进监狱,顺利帮我解决离婚的事后,他提出与我交往。

我明知他心里有别人,仍旧选择飞蛾扑火,因为他是我贫瘠生活里的一道光。

和他在一起的这五年,是我重获新生的五年,他的温柔呵护让我渐渐觉得自己是被好好爱着。

他也曾说想要与我有个孩子,想要有个家。

我以为他终于放下过去,为了与他有爱的结晶,即便身体不好依旧坚持打促排卵针。

到头来一切都是假的,如今梦该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