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淮序这才低声询问我:“你和王爷怎么熟识的?他怎么会知道我们之前的事情?”
众目睽睽下,我不能不回答:“回来后,我日子并不好过,是王爷看我可怜,对我多加照佛,不然我怕是要死在沈家后院了。”
萧谨的表情耐人寻味,似是接着要看好戏。
“原是这样,让王爷看笑话了,那休书之事算不得数的,我这将她接回京城,那诰命之事能否允臣?”
萧谨把玩着手中的玉佩:“既是如此,那休书还是算数的,这诰命自是得重新嫁娶后,你再去求皇兄,我怕是做不了主。”
萧谨是摄政王,当今政事谁人不知背后皆由他代笔,那皇帝就是个傀儡,只是差个自立的借口罢了。
这小事他说着做不了主,拒绝的意味有些明显,可底下的人也不敢多说什么。
“王爷说的是,是臣唐突了。”
我再待下去,怕是要露馅了。
暗中掐了掐谢淮序的袖子示意自己不舒服。
这些小动作被萧谨收于眼底。
“王爷,阿鸢已有身孕,久跪身体有些不适,臣送她回去歇息,先行告退了。”
终于脱离了那修罗场,想赶紧回房休息。
可还没等我走回房,便被人掳走,抵在墙壁上。
那股熟悉的气味传来,我便知今晚躲不过去了。
“多加照拂?”
“谢淮序知道我照拂你,照拂到床上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