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以荷无功而返,就连祁薄言的面都没见到。
她忍到了极致,已经不能再忍,想到江应溪可能此刻就躺在祁薄言的怀里,她的妒忌就想要把她一整个撕碎,
她决定当面和江应溪聊聊,凭她的口才,能让她放弃也说不定。
于是她一连蹲守了三天,才终于在祁薄言再次出门买菜时抓到了空档,她从正门用祁薄言留在公司的备用钥匙进入,轻车熟路的找到了江应溪房间。
可令她感到意外的是,房间分在寒冷,甚至还透露出一股不可言喻的异味,可明明现在已经是秋末,江应溪的房间却仍旧开着低温16度的空调,
她打了一个冷颤,猛的拍在桌子上,试图用动静把江应溪吵醒,
可回答她的只有寂静和飞起的灰尘,种种迹象都透露出一种死意,
她从脚心生出一阵恶寒,却仍旧给自己壮着胆子开口,
“江应溪!我知道你在,你难道不觉得恶心吗?你喜欢你的小叔,你小叔都快讨厌死你了!”
“你要识相点,就快点离开祁薄言!”
可没有人回答她,依旧没有人回答。
四周一片寂静,她终于察觉到哪里不对,走上前去看,
只见江应溪惨白的脸发灰,双眼紧闭着,脸上厚厚一层粉底斑驳,仍旧不能掩盖她几乎无限放大的石斑,
她尖叫一声,突然瑟缩的往后退,嘴里不停念叨,
“尸体,尸体!”
可她的身子恰好撞上身后一个冰冷的身体里,祁薄言面无表情,只是轻轻叹了口气,
“不是让你别来了吗?”
“算了,我刚好也要找你。”
“是吧?是你伪造情书让应溪当众出丑的,是吗。”
最后一句不是疑问,而是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