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温晚的注视,时序更心塞了,温晚在心疼,心疼白墨白送给他破簪子。
脸色又黑了一个度。
“磨成粉,撒海里。”
时序再次向顾池交代。
他不会给温晚想要复原白玉簪的机会。
说完拽着温晚的手离开。
“啧啧,好可怜一簪子,小簪子做错了什么?”
季时与把玩着白玉簪,不由感叹。
“这么漂亮真可惜。”
季时与沉浸在自已的演技当中,顾池嘴角挂着邪魅的笑容,好心提醒。
“白墨白送的。”
下一秒,白玉簪被季时与扔回了礼物盒,碰过白玉簪的手在顾池订制西装上来回蹭。
“拿走,拿走,赶紧拿走。”
怪不得,他哥说有毒。
白墨白就是个毒瘤,他送的东西,没毒才怪。
他不会被毒死吧。
想着手在顾池的身上用力擦拭。
正擦着手,猛然反应过来。
“不对,东西不是同盟会送的吗?”
“发生啥了?你们又有什么秘密没告诉我。”
时序拉着温晚,去到了济世堂大楼的顶层,这里是温晚的休息室。
刚关上门。
时序将温晚压在门背上,控制不住就吻了上去,温晚躲,他追。
时序的吻落在温晚耳后,低沉蛊惑的声音从耳边传来。
“老婆,给我亲亲吧,我想你,想得下面疼。”
时序祈求。
虎狼之词。
温晚拍开他的脸,“别发疯。”
她眼见着时序在情绪爆发之前硬生生憋了回去。
“爱你爱到发疯,想你想到发狂。”
时序又把脸埋在温晚的脖颈,像一个上瘾的变态,贪婪地吸着温晚的体香。
“老婆,我想吃你。”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温晚的脖颈,柔软的东西轻轻擦过她的皮肤。
鸡皮疙瘩从温晚的身上冒了出来。
楼下宾朋满座,时序满脑子就是脱掉温晚的旗袍。
手穿过旗袍开叉的一角。
“我老婆,好美。”
男人的嗓音哑得让人心颤。
温晚拍开他放在她腿上的手,刚离开一秒又贴了上去,就像是安装了吸铁石,一刻着离不开。
“时序。”
温晚被他弄得发痒,警告他。
“老婆,你别叫我全名,我害怕。”
时序的手摸得更深了。
“你之前都叫我宝贝。”
温晚一把推开贴在自已身上的时序,时序还沉浸在自已意乱情迷的世界里,突然被大力推开,迷茫了一瞬。
“老婆,你真有劲儿。”
刚想再贴上去,温晚扯着他的领带,像牵小狗一样,牵着他往前走。
时序很乖没有一丝一毫的反抗,眼神灼热,注视着温晚的唇瓣。
想亲。
时序身体落在沙发上的同时,眼睛瞳孔不自觉放大。
纹丝不动的头发,好像也跟着动了一下。
温晚一只腿跪在沙发上,一手撑着时序背后的沙发,一手扯扯过他的领带。
时序讪笑,仰头露出精致的下颌骨,眸子低垂紧盯着温晚的唇瓣。
干涩的唇想要去勾温晚的唇。
温晚眉目舒展,嘴角外扩,往后撤了一下。
没吻到。
时序不甘心伸手要去将人揽进怀里。
“别动。”
温晚的话从头顶传来,时序的手僵直,鹰隼般的眼眸眸底凌厉隐忍又克制。
眼见着温晚解下他的领带,将他的双手捆在一起,一圈又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