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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与碗碰撞的清脆声制止了乐善郡王状若疯癫的磕头行为,他抬起头目含渴望与祈求的看着惠慈大师。
惠慈大师叹道:“老衲虽然早早离开了,也知道这里面所涉不小。老衲虽然腆为亲王封号,却是早早的出家为僧,不涉红尘,皇权之下,莫非王土,老衲不知这其中深浅,却是不好医治的。陛下既派了太医给令郎医治,想来是差不了的,你就回去好生的等着吧。”
乐善郡王忙道:“不不不,莫说宫中太医,就是天下神医,论登峰造极,非皇伯莫属,皇伯啊,侄子人到中年只此一子,您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去死啊。。。。。。”
莫磐在旁嗤笑道:“郡王爷可是听岔了,我师父的意思是他不知其中原委,没有陛下的允许,他不能给令郎医治,可不是他见死不救啊。”
乐善郡王转而哀求莫磐:“郡马爷,您行行好,帮犬子求求情吧,等他好了,老夫让他给您做牛做马报答您的恩情!”
莫磐无奈叹道:“一个清醒的人永远叫不醒装睡的人。郡王爷要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咱们也没法子。夜深了,郡王爷请回吧。”
乐善郡王看看一脸不屑的莫磐,和满脸无所谓的惠慈大师,咬咬牙,将今晚在大殿里发生的一切说给师徒两个听。
莫磐听完之后,不禁有些咂舌,这一个个的,都不简单呢。别看定陶平日里一副被色鬼附身只知道吃喝玩乐的模样,一遇到正事的时候,唱念做打可不含糊。可惜,他想胳膊折了藏在袖子里,有人却不让呢。
他问道:“皇后大张旗鼓的去了一趟,就什么话都没说什么事都没做就走了?”
乐善郡王悲戚道:“皇后娘娘说皇孙识大体、顾大局,考虑周全,好好的夸了一顿,就让我等离开了。”
莫磐叹道:“只可惜了世子了,被伤的人事不知,连给自己辩驳一句都不能,就这样被定罪了。”
惠慈大师在旁道:“陛下不是说此事到此为止了吗?哪里就被定罪了?”
莫磐却道:“自古当堂对证都要对立的双方都要在场,谁对谁错总是要辩上一辩,驳上一驳才能断案的。世子还昏迷着呢,陛下就定下论断,还下令封了口,这不就变相的定了世子的罪了吗?”
惠慈大师笑道:“说不得,这世子就是罪有应得呢?”
乐善郡王急道:“怎么可能!我儿是无罪的!”
惠慈大师:“哦?那就是陛下他偏心定陶,断错案了?”
乐善郡王惊恐道:“不是,本王可没这么说,皇伯明鉴呢!”
惠慈大师:“没说,就是这么想的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