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肯吗？”冯元元皱眉。

应惜想起应予涵，冷笑一声：“他不肯，我那个妹妹还急着上位。”

冯元元眨巴眼睛看着应惜：“我看你这个样子，像是已经有主意了，需要我做什么吗？”

应惜卖了个关子，“是有想法了，不过还要看对方肯不肯配合我。”

“而且我现在的主要问题不是这个......墨言琛断了我的卡，我只要出去工作，他也会拿身边的人来威胁我。”

“这是要断我的经济来源，让我只能依附他。我要离婚，就必须自立。”

“元元，我需要一个稳定的，不能被他破坏的工作。”应惜苦笑了一声：“不怕你笑话，我在墨家三年，又没有出去工作，他断了我的来源，我马上都要弹尽粮绝了。”

冯元元还没开口，应惜又道：“别说你养我，你养不了我一辈子，我总不能从墨家出来之后就做一只米虫。”

姐妹不愿意当米虫，冯元元挠了挠头，想了半天：“你想去做钢琴师吗？凭你的能力，虽然荒废了几年，但要是勤加练习一段时间，去国家乐队也不难，我倒是有这方面的人脉。”

应惜摇头：“我现在一点儿名气都没有，当艺术家是要用钱烧的，墨言琛不会给我这个机会。”

他本来就不想让她拥有自己的事业，真要是走这一方面，墨言琛反而更容易给她添堵。

应惜其实已经有了主意，她看着冯元元：“你觉得我直播弹琴教课怎么样？”

冯元元愣了一下，“直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