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样的她睡在我的旁边,我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这让我想起妈妈给我念过的四句小诗——《断章》
我在床上睡觉,爱丽丝在床上睡我,我装饰了爱丽丝的梦,妈妈装饰了我的梦。
第一次在没有妈妈的冰冷可怖的宿舍里睡觉,许就不见,太过想念,只要一闭上眼睛,眼前浮现的就是妈妈的音容笑貌,就如妈妈还在世(划掉),还在家中的那样可亲可敬。
但是,但是,为什么呢?我会幻想她的身边还有其他的女人。
这时耳边仿佛传来了笑闹声,眼前的场景渐渐变幻。
那是一个酒馆。
妈妈一到店里,所有喝酒的人便都看着她笑,爱丽丝叫到“江岚,你又撇下女儿鬼混了!”妈妈没有回答,对柜里说“两副女用手套,再一根大茄子。”便排出九枚金币。
爱丽丝又高声嚷道。“你一定又勾搭上好看的姑娘家了。”
妈妈睁大眼睛说:“你怎么这样凭空污人清白?”
“什么清白,我晚上亲眼看到你拐了姑娘,进啪啪酒店。”
妈妈便涨红了脸,头上的大耳朵前后震动,争辩道:“找姑娘不能算拐。。。。。。啪啪。。。。。。屑狐狸的事,能算啪吗?”之后便是难懂的话,什么“大茄为重”什么“尾大者入”之类的,引得众人都哄笑起来,点内外充满了涩情的空气。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地狱空荡荡,恶魔在人间,我醒了,我清楚的知道,定是那黄昏逢魔之刻的妖魔勾了我家母上的心智,用邪恶的魔法勾起母亲的**。
我的母亲现在一定正在遭受苦难,被迫用她那下流(划掉)成熟美颜的身体与妖魔纠缠,我不能坐以待毙,我要去救她。
哪怕,哪怕因此被**大发的母亲用手指,用大茄。。。。。。
也在所不惜,不如说,我生下来的使命就是为了此刻而献身,来吧,妈妈,向我开炮!
终于,做好了充分的思想准备,我拨开爱丽丝搭拉在我身上的手臂,走下地换好战斗服,为她轻轻的掖好了被子,挎好了剑我推开了门。
门外的,是我那同样做好了准备的姐姐妹妹,茉娜,莉莉丝她们也都还没睡,待我见到她们时皆穿着轻便的衣服在大厅中密谋。
“穿过这片长廊,就是学园的触发式警报结界。。。。。。”
听着她们详细的计划,我的眼前不禁略有模糊,果然,她们也做好了为妈妈献身的准备,这就是我们一家人深厚的母女之情。
眼中含着泪水,我不禁吸了吸鼻子,茉娜与莉莉丝也注意到了我,笑着向我伸出了手。
而身后也呲啦一声,穿戴整齐的爱丽丝也才门中走出,笑着看我。
“就知道你会按捺不住的。”
环视着身前身后的伙伴,我的心中不禁涌过暖流,这就是我的战友,有她们在,革命一定能成功的。
那么,保卫妈妈贞洁大作战,现在开始。
“爱丽丝扫黄捉奸大队,gogogo!!!”
啊嘞?爱丽丝说的好像跟我不太一样?
但即便如此我也是知道的,即便是说着不同的话语,我们的心也是紧紧相连的。
或许这就是所谓的革命友谊吧。
想到这里,我又不禁潸然泪下。
时至晚上十点,学校已经封校,不允许随意进出,要想出门必须要有教师的通行令牌才可以,但那种东西我们又拿不到,就只好兵行险招翻越学校的围墙。
因着莉莉丝与茉娜做了足够细致的攻略,再加上爱丽丝这个随机应变的小机灵鬼,一路上我们避开警卫的数次巡逻,神不知鬼不觉的摸到围墙边上。
只要翻过这道墙就算出了学校,便可以从妖魔的手中拯救我那可怜的母亲。
说起来到了那个时候我才想起来不对劲的事情。
“爱丽丝,为什么妈妈会住酒店呢?”
“因为你家炸了。”
“哦。”
听到这个,我的内心毫无波动,甚至还很想笑,爱丽丝这个坏家伙,都到现在了还跟我开玩笑,我家怎么可能炸嘛,要是谁能把我家房子炸了,我当场,把我面前这个围墙吃掉。
不过说起来如果可以的话,我还真是想要把这围墙吃掉。
毕竟是学校,围墙并不算高,只两米出头,甚至还不是封闭式的,是那种铁栅栏,别说是我了,就连茉娜她们这些魔法师都能简单的翻越。
但翻越的同时一切也就都结束了。
在围墙的四周附着着看不见的触发式结界,虽然考虑到可能会有不安分的学生翻墙(比如我们),并没有多大的攻击性,但只要从上面越过就会立刻触发警报,到时巡逻的警卫以及值班教师就会迅速赶到把我们遣送会宿舍,严重的话被通报批评都有可能。
“怎么样,莉莉丝你能够暂时屏蔽这个结界吗?”
“三十年。”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女穷,今日她莉莉丝被结界退婚,但三十年后,她一定能将这结界吃干抹尽,随便怎么在洞里来回穿梭进进出出都毫无察觉。
大概就是这样的意思吧。
“果然不行吗?”其实爱丽丝也就是这样一问罢了,本来也没抱什么期望,学校这种等级的结界,靠现在的我们肯定是不可能破解的。
“那么就要用脑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