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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廷恩“嗷呜”一声扑过去,抱着他一顿狂啃狂亲。衣服是穿上了,但一天到晚脱衣服的次数是真不少。
因为是在约定的假期,曾闰成比平时要纵着他,傅廷恩又十分擅长哄劝缠磨,唱片机里播放着《失控》,轻柔缠绵的男声在浅吟低唱:
月亮倒映在你脸上,
等你依偎在我身旁,
让所有的顾虑松绑……
天亮前就让汗水留在身上……
让所有人快乐是神的愿望……
让呼吸盘绕在腰际,
把钥匙放到锁孔里……
上楼后就失控……
电梯里楼道里玻璃窗前地板上(失控)……
他们在音乐声中尽情的释放欲望,在缠绵中睡去,在拥抱和亲吻中醒来。
海浪轻拍着礁石,潮涨潮汐,两人都忘却了时间的观念,经常一齐晒着太阳昏昏沉沉的打瞌睡,晚上看电影直到困倦。
傅廷恩本来计划要教曾闰成冲浪,结果完全不想动,两人以各种姿势搂抱在一起,亲吻、爱抚或者什么也不做,懒洋洋的滚成一团就觉得很快乐、很舒服。
直到一个星期后,曾闰成宣布:“假期结束了,我们该回去了,要好好找工作知道吗?”
两人计划从悉尼直飞法兰克福,但是临行前,傅廷恩整理邮箱,却发现有十数封来自坎帕拉妮娜的邮件,前面几封都只有一个主题:Helpme!内容串在一起大概是说她哥哥巴特最近欠了一笔赌债,直接将她卖到了马来西亚的半山芭。
邮件的地址IP原本显示在坎帕拉,后面就到了吉隆坡,看样子是一开始就有向曾闰成求助,但是没有得到回应,之后的邮件基本就只有只言片语,一两句哭诉,就好像少女只是感叹一下自身命运的悲惨,已经息了求助的心思。
这反倒让傅廷恩的心里不太好受,他把这些邮件给曾闰成看了,曾闰成也有些烦恼自责,“我确实太久没有看邮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