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廷恩的毕业典礼结束后,送走父母,他拖着曾闰成参加了一个江永安为了庆祝他顺利毕业特意攒的局,平时来往比较多的几个朋友在伦敦最大的MuseClub嗨了一个晚上。
曾闰成能跳华尔兹能跳探戈,蹦迪却是一点都不会,傅廷恩和江永安拖他到舞池,他红着脸庞,被骚动的人群弄得四肢僵硬,动不了一点。
江永安被他窘迫的样子逗得哈哈大笑,傅廷恩受不了那些男女在他身上挨挨蹭蹭,只能留他在卡座跟几个朋友玩骰子,自己被江永安裹挟着嗨了一小会,到底放心不下,结果跑回来一看,就这么一小会的功夫,曾闰成已经喝醉了。
擅长算牌的曾老师不擅长玩骰子,输得接二连三,喝得一塌糊涂。
江永安还一脸得意,“你生日的时候没有帮你达成的愿望,今儿总算是圆满了,赶紧的抱美人回家吧!”
傅廷恩哭笑不得,将曾闰成抱回新金融城的公寓,自然是一晚浓情蜜意,曾闰成喝醉了不止风情万千,也特别好说话,傅廷恩把他脱光光洗白白,然后试探着一路向下,他也没有异议,还投桃报李的……,傅廷恩觉得那股子舒爽言语难以形容。
第二天他俩一起返回了海德堡,傅廷恩打着找工作的名义,静侯曾闰成春季假期的到来。
因为只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要放假,之前也习惯了住一起,傅廷恩不肯再另外找房子,更不肯住酒店,非跟曾闰成一块挤单人宿舍。
二十几平的房子他觉得完全足够,一米五的床,两个一米八几的大个子睡一块,他还觉得宽了。曾闰成让他把沙发床打开并一块,他也不肯。“天冷,就这么睡吧,多暖和。”他要么把曾闰成箍在怀里,要么就紧紧的贴着他,把粘人精的本色展现得淋漓尽致。
其实十二月的海德堡气温已经降到零度以下,每个宿舍都有一个供暖设备,但效果一般,两个人抱着睡一块确实很舒服。
冬天天黑得早,不到五点就已经阴沉沉乌漆漆的,傅廷恩总是早早的拉着曾闰成躺床上,这样就算“活动”完也不会太晚。
某人的欲望并没有因为天气的变冷而有所消减,把人搂在怀里,总是摸着摸着,手就开始往下游移。
曾闰成不愿意他纵欲,再者也实在吃不消,大多数时候是拒绝,傅廷恩也能忍,哼唧一会子也就过去了。但也有被他摸得欲|火翻涌的时候,或者半夜被他摆弄醒各种恳求的时候,那就只能敞开了满足他也满足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