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黑自然卷的头发有明显修饰打理的痕迹,一张脸也是360°无死角的无可挑剔,十月的海德堡已经进入秋季,他穿一身运动套装,脚上的板鞋跟曾闰成脚上的一模一样,是没有任何logo但一看就知道品质极好的装扮,意气风发的来请曾闰成的同事们吃饭。
这种场合虽然有邀请导师,但导师一般都很懂味的不会出席,七个师兄弟姐妹们到得整整齐齐。
傅廷恩其实比他们都要小,比大师兄甚至小了十多岁,但傅公子是见惯大场面的人,谈笑自如的hold住全场。
他精通多国语言,对各国民风也有一定了解,本身就在牛津读书,智商学识跟在座的高材生没有壁垒,大家很快就忽略了年龄差距,热切的交谈起来。
他订的是私人包厢,餐食酒水都安排得很到位,没有刻意炫富但源源不断供应的新鲜食材和香槟也表达了请客者的诚意。
俄罗斯师姐很快就跟他拼起酒来,战斗民族是出了名的能喝,曾闰成不太知道傅廷恩的酒量,一脸担心的在边上插科打诨,寻求援手,傅廷恩回他一个“你放心”的眼神,不但跟师姐喝得风生水起,也没冷落其她同事,间隙里还穿插着给曾闰成剥虾喂菜,宣示男友主权。
泰国师弟彻底死心,再不敢叫嚣公平竞争了,还跟曾闰成开玩笑:“要不我们公平竞争?”
傅廷恩一双眼睛亮晶晶的,面上两抹绯红,显然也喝得不少了,听到泰国师弟的玩笑话,搂过曾闰成的肩膀,当众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我和你在他这里竞争,你近水楼台可能还有一定赢面。但你和他在我这里,你赢面为0。”
一众师兄弟姐妹们都哈哈的大笑起来,一顿饭吃得宾主尽欢,散场的时候或多或少都有了几分醉意。
傅廷恩喝得尤其多,走路都有些不稳当。曾闰成半搂半抱着把他带回自己的单人宿舍。
他没有回法兰克福的房子住,学校对于博士的单人宿舍很好申请,租金也优惠,他简单的收拾了,住得很舒服,三餐就在学校食堂解决,每天泡在实验室的时间都多出不少。
傅廷恩一进门就压着他亲吻,可能有酒精的因素,他的吻比平时来得激烈,曾闰成也热切的回应他,他上次被他骗了,一直耿耿于怀,今天就是个极好的找回场子的机会。
他是看着他喝了多少酒的,只要不是海量,这会子应该也只能任他施为了。傅廷恩也确实一副醉得不轻的样子,扒他衣服的动作都显得迟缓无力。
“让我来,我来就好。”曾闰成扶他在床边躺下,十分温柔的给他脱衣服,随着一件件的束缚解开,傅廷恩矫健的躯体呈现在眼前。
他的身材比例完美得不像话,腿长且直,腹肌胸肌不是块垒分明的那种,却线条流畅轮廓隐现,两条深深的人鱼线,蔓延到毛发旺盛的区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