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层层的剥开,却是一个小方盒,打开来,是一枚流光璀璨的耳扣,盒底的小卡片上写着:迟来的生日礼物。
傅廷恩知道他签收后,晚上打了个视频过来,“喜不喜欢?”因为是私人订制,耽误了一些时间。
“你送我这个我也带不了呀。”曾闰成装傻。
傅廷恩识破他谎言,“我看到你有耳洞,而且只有一个,不然我怎么不送一对。快,戴给我看看。”
曾闰成确实有一个耳洞,在左耳垂上,农村有迷信的说法,戳个标记容易养活,婆婆在他很小的时候就拿缝衣针给他戳了一个,茶叶柄塞着,慢慢就养成了,平时不戴耳饰也不会堵上。他从没戴过,没想到被傅廷恩发现了。
“早堵上了,戴不了。”他推脱着,很难想象这么耀眼夺目的东西戴在自己耳朵上的感觉。
傅廷恩是很懂得制他的,一个劲的软磨硬泡:“闰成,这是我自己设计的,然后镶嵌的宝石也找了很久,要低调又好看的,你真的不戴给我看看吗?”
“我真的很想看、很想看……你不给我看我论文都写不下去了……”
曾闰成被他磨得没办法,只能扣下手机,去卫生间找镜子,等手机再翻开,屏幕里出现一张完美的侧脸,他有着极好的头型,发丝柔软,眼睫比一般女孩子都要长且天然微翘,鼻子尤其长得好,山峦般起伏却不突兀,唇角微微的上翘。
但这些都在白皙的耳廓前黯然失色,圆润的耳垂上挂着一枚晶莹的耳饰,在手机光线里闪着碧蓝盈翠的流光。
傅廷恩呆呆的看着,半晌没有言语,曾闰成转过头来,“看够了吧?”伸手想取下来。
“别,”傅廷恩赶紧阻止他,“你就带着嘛,真的好好看。”
曾闰成无语,“那怎么行,我上课带着这个像话吗。”其实非洲男女都喜欢戴耳饰,老师戴一圈耳饰上课也很常见,但那不是曾闰成的风格。
“那你跟我视频的时候就戴着好不好?”傅廷恩看着视频里曾闰成的面庞简直移不开眼睛,尤其是耳畔那一抹流光,让他原本清纯的脸庞平添了几分魅惑,他忍不住凑到手机屏幕上,在他嘴唇的位置轻吻了一下,“闰成,此刻你要是在我身边就好了……”